“放......放開我......”楓月漲紅着臉，雙手不停地捶打對方的手臂。

無濟于事！

“敬酒不吃......”一隻杯子砸到額頭上，打斷了話。

“放開月姨。”孩童站在二樓，手裡握着酒杯，渾身顫抖，但還是出聲。

“小兔崽子，你找死！”大漢斜眼看向孩童。

無形威壓，瞬間抽空了暖意，寒冷自腳底升起，無處躲藏。

“不，不......不要......”楓月聽得聲音，稍微清醒，無力垂着手，隻願......

拎着女子，舉步就往樓上走去。

“别......别過來......”孩童攤到在地，蹬着腿不斷退後。

“既然想一起死，那就，成全你們！”将女子甩到孩童身邊，随即抽出靴子裡的短錐握住。

“你先死，她，等我辦完事，自會去找你。”舉起，正對孩童。

“不......不要......”楓月無力，掙紮想起身。

卻被一隻腳壓住伴身，胸口如同壓了巨石。

不能，不可以，她不可以再......

“啊......”

孩童痛苦的哀嚎聲，炸在她的耳邊。

鮮血濺了半邊臉，僵硬轉動頭，孩童被死死的釘穿了肩膀，蜷成一團，不斷扭動着，想掙脫。

鮮血流淌在木地闆上，一點點滿眼到她的耳朵上，眼睛裡，嘴巴裡。

楓月張着口，腥味塞滿鼻尖。

“不！不要！”凄厲沙啞的聲音，痛苦的，激得所有人内心一顫。

“到你了，别急。”松開手，繼續撕扯衣服。

“哎呦。仙長，這人這麼髒，怎麼配得上您啊！”一席紫衣的女子，貼身湊近，小手摸上脖間。

“哦，美人，投懷送抱啊！”大漢看着地上髒污不堪、毫無反應的女子，的确失了興趣。

“仙長，奴家還未見過這仙人的......能滿足心願嘛。”女子聲音酥脆溫婉，聲聲叩擊在他的心中。

“好好好，滿足你，滿足你！”不再看向地上二人，抱起懷中美人，踹開木門直奔屋内。

臉紅心跳的聲音，陣陣傳來。樓下六人也開懷大笑，随意抓着身邊的女子玩樂。

“小......小羽......”楓月咳嗽，吐了口鮮血，緩解胸口的沉悶。

掙紮着爬起來，檢查孩童的情況，可惜孩童昏迷不醒，到處都是血，紅色的，沾濕了一切。

“對......對了，藥，有藥。”楓月掏出胸口的小項鍊，指尖顫抖，怎麼也按不到。

放輕松，放輕松，不能急，不能急......心中不斷暗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小心翼翼打開，裡面躺着黃豆大小的藥丸，深呼吸緊緊捏着藥丸塞到孩童嘴裡。

可是昏迷的孩子，怎麼也吞不下去。

水，水，她需要水。

一手捏住藥丸，拖着身軀推開門，拿上茶壺轉身蹲下，掰開嘴混着茶水将藥丸灌下去。

所幸藥效起的快，血止住了。

那兩個時辰，是無比漫長的。

這些人不知疲倦，強迫樓裡的女子交歡，氣力又大還不知憐惜，多少姐妹都渾身於痕，楓月也沒好到哪裡去。

被釘在台上，抱着琵琶，不停彈奏和吟唱，十指早已鮮血淋漓，聲音嘶啞不堪。

如同籠中黃鹂，麻木歌唱。

但對方，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一把刀，紮透了男子的胸口，女子失聲尖叫，男子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

伸手要抓住什麼，卻口吐鮮血，癱軟倒地。

“老五，老五，誰......”

“給我出來......”

看見弟兄慘死，其餘人沒了興趣，拉開懷裡的人，握住武器警戒。

“敢來上林府的地盤鬧事，活膩了？”林栒蹲在房梁上，冷眼看着這些人。

“你是誰？”瘦臉男陰鸷的眼神，緊緊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