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對還不明白!
わかってないわ……,
根本就一竅不通呀……,
いちごの乗ったショートケーキ,
裝飾着草莓的小蛋糕,
こだわりたまごのとろけるプリン,
用嚴選雞蛋做成的柔軟布丁,
みんな みんな我慢します……,
這些這些我全都會忍住的,
わがままな子だと思わないで,
不要以為我隻是三分鐘熱度,
わたしだってやればできるもん,
隻要想做對我來說就是輕而易舉,
あとで後悔するわよ,
到時候 後悔可就來不及了哦,
當然です!だってわたしは,
這是當然的!因為我就是,
世界で一番おひめさま,
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
ちゃんと見ててよね,
要好好看住我不然會跑去哪裡,
どこかに行っちゃうよ?
我可不知道喲?
ふいに抱きしめられた,
冷不丁 被抱進了懷裡,
急に そんな! えっ?
好突然怎麼會! 咦?
「轢かれる 危ないよ」,
“會被撞到的很危險啊”,
そう言ってそっぽ向くキミ,
這麼說着 撇過臉去的你,
……こっちのが危ないわよ,
……才比較危險呀。”
怎麼會有這麼合适的歌啊?
一開始隻是想看熱鬧,覺得他唱這種歌或許很有意思,但沒聽幾句就不得不承認,飛羽的确唱的很好,而且與其說是在唱歌,不如說在自我介紹。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才選了這麼首曲子,歌詞簡直量身定制,這家夥包是公主的,就算以前罵他小辮子混蛋,但是經此一役,提到他,腦子裡第一反應也會變成[公主殿下]好吧?
而且這位[公主殿下]的确拿過世界第一。
這麼想就更可怕了。
飛羽倒沒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隻是覺得有點熱,情緒亢奮,扯着嗓子大聲唱歌剛好可以宣洩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情緒,到後面,他甚至脫了外套,直接丢到了台下。
腳下輕飄飄的,腦子好像也變得運轉緩慢了,等唱完整首,他湊到得分面闆前看評價,大大的Perfect和下面的十分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赢了。”
接到衣服的禦影玲王覺得好勝心強的飛羽更加可愛了,他開了主燈,然後過去給飛羽披上外套:“很厲害哦,飛羽。”
但是離得近了,玲王卻覺得有點奇怪,他湊近飛羽嗅了嗅:“怎麼有股酒味?”
然後,他就覺得臉頰被濕潤柔軟的東西貼了一下,伴随着“啾”地一聲。
“欸、欸?”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臉,後知後覺自己剛剛,好像被親了一下。
而且因為他開了主燈的緣故,所有人都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有人嘴張的能塞三個雞蛋。
“騙人的吧?親、親了?”
潔世一瞪大眼睛,根本不敢想象這件事就這麼發生在了自己面前。
玲王愣了一下,随後“噗嗤”笑出聲來,“大概是喝醉了,他和nagi自己在那裡亂點東西,都不知道自己點了酒水吧。”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又把另一邊臉湊了過去。
然後,在衆人異彩紛呈的表情中,飛羽又“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千切最先反應過來,他快步走到飛羽面前,也将臉湊過去,然後,臉頰上就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
“……真的親了……”
他語氣恍惚,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見人就親嗎?還是隻親熟悉的人?”
蜂樂回舉手提問。
千切護在飛羽面前:“不要欺負喝醉的人啊。”
“這又不算欺負啦。”
蜂樂擠過去,将臉湊上前。
果然,是一視同仁的親了。
千切咬牙切齒,但是,卻攔不住躍躍欲試的人群。
潔世一忐忑不安,想去又猶豫,還是被蜂樂推着過去了,等了幾秒,在他以為自己不會被親的時候,對方打了個哈欠,敷衍的低頭用嘴唇在他額頭上碰了一下,于是他就捂着頭,像被人打了腦袋一樣神情恍惚的走開了。
“是認識就會親嗎?”
蟻生十兵衛也打算湊熱鬧,但是,對方卻隻扯着他的頭發拽了兩下,他龇牙咧嘴救回了頭發下場了。
因為有了第一個沒被親的人,其他的人多多少少也因為好奇心或則攀比蠢蠢欲動了。
“喂,我們也要試試看嗎?”
乙夜影汰撺掇自己的隊友。
“去吧去吧,又不會掉塊肉,而且看起來也不吃虧吧?”
烏旅人率先上去,但是,他湊過去之後,對方卻用手掌把他的臉直接推開了。
“……所以并不是誰都親的吧?隻會親朋友?”
烏旅人試圖給自己找個台階,他把雪宮劍優推了上去,隻要他也沒被親,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
雪宮劍優不知道在想什麼,魂不守舍的,站到飛羽面前之後,還在狀況外,他臉正對着,而且靠的太近了,于是飛羽就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他的眉心,将他往後推。
“……”
雪宮順着他的力道往後退,深深看了他一眼,才轉身離開。
“啊,想試試看……”
一樣喝了水果桶,稍微有些醉意的凪誠士郎慢吞吞的站起來,走到了飛羽面前,低下頭将臉湊過去,“小鳥會親我嗎?”
回應他的是柔軟的觸感,他還沒來得及炫耀一下自己也是被親的行列,臉頰就傳來痛感。
“嗚哇!”
他就差跳起來閃躲了,摸着自己的臉抱怨着“真過分,隻咬我的臉——”
“……是輕輕的咬吧,飛羽應該不是故意的。”
玲王将兩人分開,看了一下,nagi臉上的牙印并不深,都沒破皮肯定沒事,所以,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别讓他們吵架最重要吧。
“喂,你們U-20湊什麼熱鬧啊!”
千切警惕起來,擋在飛羽面前,攔住了看起來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愛空。
“……這麼緊張幹嘛,送他回家不行嗎?你們又不知道他住哪裡,我們好歹也算是同事關系,隻是不在一個部門罷了。”
“我會送他回去的,你還是管好你的隊員吧。”
馬狼照英指了指喝醉酒後抱着哭的兩名U-20成員,自己上前伸手拉住了飛羽:“聚餐他現在也沒法去,我就帶他回去了。”
“?你知道飛羽家在哪裡嗎?”
千切表示懷疑。
蜂樂回主動接了話茬:“放假的時候,就是馬狼送飛羽回家的,千切不用這麼緊張啦。”
“我也要一起送他。”
千切豹馬腦子裡拉響了警報,平時送和醉成這樣送能一樣嗎?
飛羽挑着親他們就算了,他要是被人趁着喝醉親了那怎麼辦?
馬狼照英挑了挑眉:“送完你不一樣得離開?你還得在床邊監視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