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不肯承認自己是因為沒法反抗才被對方侵犯到這種程度。
“我還差兩周才……十六周歲…”
糸師凜用騰出一隻手,摸上飛羽因為疼痛和哭泣變得蒼白的臉,但是他眼下的皮膚還是紅的,帶着詭異的美感。
他湊過去将眼淚舔舐幹淨,那味道發苦,很顯然對方不常哭。
“是你要的,現在生氣是為什麼?”
“痛死了啊,你不會别硬來……”
繪心飛羽擠了一下,發現不僅沒掉眼淚,自己——————————————————————————————————————————,立刻擡手捂住了臉,“嗚……要死了……”
這話半點不假,隻是這樣說,反而真真假假無法分辨了。
糸師凜終于意識到這反應的異常之處。
“你沒有和别人做過嗎?”
繪心飛羽把自己從他身上挪下去,打了個哈欠。
“我要喝水。”
“沒有對吧?”
“自己猜,然後,如果我現在喝不到冰水,我就咬破你的喉嚨喝你的血。”
糸師凜穿上褲子和球衣,出去收拾那個爛攤子,順便買水回來。
等他把冰沙盒子扔進垃圾桶,擦掉了地面融化成葡萄汁的冰沙部分,帶着一瓶冰水返回的時候,繪心飛羽已經躺平了。
他渾身赤裸,躺得像水晶棺材裡的公主,臉也像。
“還喝水嗎?”
“……喝。”
含含糊糊地回答,像是掙紮半天才說出口。
糸師凜就擰開瓶蓋,把人半摟半抱在懷裡,把水遞到嘴邊讓他喝。
但是對方困得連嘴都張不開,或者說,張開的程度,不足以讓他自己喝水。
糸師凜含了一口冰水,捏着他的下巴将嘴唇貼上去,直到對方被迫接受渡過去的水,并且咽下去才松開。
似乎是冰水稍微讓人清醒了一點,繪心飛羽又開始含糊不清地抱怨。
“不要吃,你的口水……”
然後就被按頭又喂了幾次水,而且最後那次根本就沒給他喂水,隻是單純地在接吻而已,但對方也沒什麼抗拒,閉着眼被親。
“讨厭就是喜歡的話,那就是要吃的意思對吧。”
回應他的是繪心飛羽略有些沉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