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能夠徹底捅破這層窗戶紙,衆人自認為離不開他們的助攻,甚至可以說,他們居功至偉。
午休,夏知許剛走進醫療部休息室,身後的門突然“咔哒”一聲自動反鎖。
“堇可!”夏知許拍門,“你的精神體——”
話音未落,傳來某人被強行推進來的踉跄聲,接着是謝深惱羞成怒的咆哮:“誰踹老子?!”
蒲公英的銀絲像狡猾的小蛇,從門縫裡縮回來,還得意地打了個蝴蝶結。
那靈動的銀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微光,仿佛在宣告着它的惡作劇圓滿成功。
門外,堇可的聲音飄遠:“哎呀,我的精神體去哪了,得去找找。”
夏知許不禁有些無奈,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寵溺的笑意。
休息室内,白虎和光明女神蝶大眼瞪小眼,氣氛有些尴尬。
謝深惱羞成怒,耳根通紅地去掰門鎖:“我、我這就拆了它!
夏知許突然按住他的手:“…窗戶也被蒲公英纏死了。”
這句話讓整個房間的氣氛更加不對勁,謝深的頭上随着時間過去仿佛要冒出蒸汽。
後來醫務室多了條新規:禁止植物系精神體接近門鎖。這條新規就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将某些不安定的因素隔絕在外。
溫嶺的海東青精神體在訓練場撿到半張皺巴巴的紙,上面赫然寫着:【夏醫生,你今天白大褂上沾的咖啡漬像小熊,我想……】
那字迹有些稚嫩,卻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真誠和可愛。
“哇哦~” 溫嶺拎着紙片晃悠,語氣中滿是戲谑,“謝少爺文采斐然啊?”她的笑容裡帶着顯而易見看熱鬧的八卦意味。
謝深瞬間炸毛,白虎一個飛撲過去搶,結果溫嶺跳上機甲就跑。
這場追逐戰逐漸變成一場盛大的狂歡。
白虎撞翻三個垃圾桶,那動作如同狂風驟雨般迅猛,讓人措手不及。
謝深踩着蒲公英借力跳上屋頂,那輕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卻又帶着一種無法忽視的力量感。
堇可看熱鬧不嫌事大,用銀絲又給溫嶺鋪了條“滑梯”,那銀絲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最終情書被陸命的獅子一爪子拍進水池,水花四濺的畫面,仿佛是一幅絢麗多彩的畫作。
夏知許扶額撈出濕透的紙片:“……也許下次你可以直接給我。”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寵溺,仿佛在對待一個調皮的孩子。
謝深當場表演了一個原地自燃。
模拟作戰會議上,江甯境突然投放全息圖表《謝深行為異常分析報告》——
見到夏醫生時心率提升58%
無意識模仿對方推眼鏡動作(成功率0%)
白虎尾巴搖擺頻率與蝴蝶距離呈正相關……
“根據數據。”江甯境推眼鏡反光,“你倆的暧昧值已經幹擾到戰隊默契。”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做作的嚴肅和擔憂,仿佛在面對一個重大的問題。
謝深掀桌:“你監視我?!”
陸命舉手:“我提供的資料。”
溫嶺補刀:“我記錄的眼神拉絲次數。”
堇可默默調出蒲公英偷拍的【謝深偷夏知許白大褂】視頻。
夏知許淡定沒收所有人的光腦:“今晚加訓精神抗幹擾。”
但半夜有人發現他在醫療室反複觀看那段視頻,嘴角上揚5.3度——by 江甯境後續報告。
星隕峽谷的模拟天幕如同被晚霞暈染,緩緩泛出暗紅色,這是考核進入最終階段的信号。
堇可站在峽谷中央,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作戰服,緊貼着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黏膩的觸感。
她微微喘着氣,眼神卻異常堅定。
蒲公英精神體在堇可的頭頂盤旋,每一粒輕盈的種子都承載着她擴散的感知網絡,如同無數個微小的探測器,悄無聲息地探尋着周圍的一切。
三小時的高強度作戰讓堇可的太陽穴突突跳動,仿佛有一把小錘在裡面不停地敲擊。
嘴裡滿是鐵鏽味,那是長時間緊繃神經和激烈戰鬥留下的痕迹。
此刻的她,心中既有着對勝利的渴望,那是一種強烈的、不甘失敗的信念在她的心底燃燒,讓她無論面對怎樣的困境都始終向前。
也隐隐感到一絲不安,那不安如同一縷輕煙,在她的心頭萦繞不散,堇可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挑戰,但直覺告訴她,這次考核絕非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