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不玉玉【不是約會,我們隻是朋友】
順便附上一張配文“再酷的美女也會有受傷那天”的表情包。
司康大人【我們也隻是朋友[微笑]】
林清魚定的電影是15:15開場的,影院離他們學校不遠,因此她在寝室待到14:45才下樓。
不同于上次那般,這次林清魚特地披了一件毛呢外套。
隻不過江司衡看見她還是過問了一句:“冷不冷?”
林清魚腦袋突然停機了一瞬,眨了眨眼呆愣地說道:“不冷。”
“嗯,走吧。”
車上,林清魚忍不住在群裡發了一句。
魚魚不玉玉【江司衡多冒昧啊,昨晚剛拒絕我,今天就問我冷不冷[黑臉]】
鲫魚【四哼歐巴有心了】
林清魚定的這場是下雪場,觀影時影院的燈全是暗的,隻有大熒幕那邊透過來的光。
她的心思一半在電影上,一半在自己上空。
隻不過,一直快到影片的結束時間,林清魚也不見有半點雪飄落下來。
她一度以為是自己訂錯場了,不死心地看了一眼購買記錄,也沒問題啊。
一直到電影最後女主人公回頭的那一瞬,身後突然有觀衆的驚呼聲傳來。
林清魚下意識擡頭,如柳絮般的泡沫飛雪紛紛揚揚的,從影院上空零散無序地飄落下來,影院的燈适時亮起。暖黃色的燈光下,飄雪輕盈地落在每個人的身上。
她轉頭身旁身旁的人,明顯從他擡起的眼眸中看出了一絲驚訝。
繼而,輕聲又無賴地說道:
“江司衡,渝舟下雪了,你欠我一張照片。”
江司衡應聲側眸,心跳似有片刻的停滞,但很快調整過來,隻是笑了笑,不做回答。
不過林清魚也顧不上他回不回答了,因為這場雪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料,出來時兩人頭頂還殘留着白色的泡沫,看上去有些狼狽。
林清魚有些不好意思地遞了包紙巾給江司衡擦擦,恍然想起昨晚那事,林清魚開玩笑地說道:“沒想到吧,我是故意的,為了報複你昨晚說的那些話。”
江司衡卻隻是低低笑了笑,随即應了一句:“嗯。”
“嗯?”林清魚歪頭看他,顯然沒理解他這個回答是什麼意思。
江司衡将紙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含笑說道:“昨晚,确實有些過分了。”
晚飯兩人是在上次沒去成的韓料店解決的,像是提前踩過點,江司衡這次很快就找到店。
這次出來與上次并無差别,行程依舊是隻有電影加晚飯,然後江司衡就會提問她要不要回去了。
林清魚其實想說不想,但她确實又沒有額外的安排,所以每次都不争氣地選擇了同意。
*
次日。
林清魚找了間空教室開始趕那篇課程設計,結果剛把王鏡允最新發給她的那段代碼複制進pycharm裡,軟件突然死機了,死活顯示無法運行。
不是代碼報錯的那種無法運行,而是她的pycharm炸了。
林清魚索性卸載了重新下,結果來來回回試了好幾次都無濟于事,更過分的是連寫代碼的闆塊都不出現了。
沒辦法,她隻能先跑到生活區的一家維修店找師傅幫忙修理一下。
結果意外地碰見了江司衡在這換手機貼膜。
林清魚走近,下意識問了一嘴:“那雪給你手機屏幕砸壞了啊?”
江司衡擡了擡眉,知道她在開玩笑:“沒有,早上不小心砸到了。”
待師傅在江司衡換完膜後,林清魚趕忙将電腦遞給師傅。
“什麼問題?”
“我的pycharm和python匹配不上,一直無法出現寫代碼的地方,您待會兒下載完點開就能知道了。”林清魚回答道。
她在來之前,把自己的pycharm又卸載了。
師傅給了重新下載了一遍,還是一樣的一直顯示解釋器無效的問題,便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在等待的間隙,林清魚無意瞥見江司衡還沒走,就站在她身後跟着看她電腦的問題。
她頭微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像在問,你還不走嘛。
江司衡理解了她的意思,說道:“沒有很急,先看會兒。”
隻不過等了好一會兒,師傅還是沒修理好,甚至眉間的皺紋越來越深。
實在沒辦法,隻能跟林清魚說道:“這個情況還是建議重裝系統了,python你之前安裝了好幾個版本,而且安裝的有點亂,包括user文件夾的中文路徑可能也有影響。”
重裝系統對林清魚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噩耗。
她電腦上的軟件全都是跟課程有關的軟件,甚至那個虛拟機,她來來回回配置了兩天多才處理完,現在告訴她要把系統全部清空重新安裝,她自然是不太願意的。
“那anaconda呢,這個要不再試試?”
師傅按照林清魚的話下了個anaconda,結果依舊是無法使用。
林清魚小臉頓時有些緊巴巴的,蓦地回頭看見了江司衡,抱着他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心态問了句:“你有什麼高見嗎?”
江司衡隻是淡淡地笑道:“我是學計算機的,不是修電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