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陸澤雲和蘇丞#的話題瞬間引爆。
“星洲”立即撤熱搜發律師函,陸澤雲也緊急澄清“兩人僅是朋友關系”,但輿論已然發酵。
這次熱度飙升讓作為新人的蘇丞意外走紅,甚至蓋過了新片宣傳。
如今他出門必須全副武裝,校園裡也總感覺被窺視,平靜的學生生活徹底終結。
察覺到蘇丞的壓力,經紀人容敏也委婉建議,“現在的情況,或許請私教完成學業更合适。”
蘇丞原本猶豫是否接受私教安排,直到那天……
他收到狂熱男粉僞造的導師短信,在獨自前往A棟器材室時,被對方用藥物迷暈。
所幸一名女生碰巧看到這一幕并呼救,最終那名狂熱男粉被衆人制服。
等從醫院蘇醒後,他才從容敏口中得知前因後果。
“固定行程太危險,難保不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容敏再次提議道,“還是先休學吧。”
這次蘇丞沒再反對,兩人商議好後,見蘇丞情緒低落,她忽然提起,“對了,你和梁宣在劇組有過矛盾嗎?”
“接觸不多……”蘇丞搖頭。
容敏若有所思,“看來真和陸澤雲有關……”
“陸澤雲?”蘇丞攥緊被子,強作鎮定,“他怎麼了?”
“之前網上黑你的爆料,是梁宣助理做的。”容敏意味深長道,“應該是你無意間得罪了梁宣,不過放心,有賀總在,他掀不起風浪。”
蘇丞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是自己和陸澤雲的關系暴露了。
他思緒紛亂,連容敏何時離開的都未察覺。
此時暮色漸沉,蘇丞正望着天花闆出神,房門突然被推開。
賀嵘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昨日得知蘇丞出事,他立即中斷會議趕往醫院。
那一刻,哪怕是向來沉穩冷靜的賀嵘也不免心生焦躁,直到親耳聽到醫生說蘇丞并無大礙後,他懸着的心才終于放下。
病床上的蘇丞略顯局促地坐起身,冷白燈光下,他蒼白的臉色透出幾分倦意,脆弱得惹人憐惜。
賀嵘走近時,注意到他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抗拒。
賀嵘面色如常,他早已看透蘇丞溫順外表下的勉強。
正當氣氛凝滞時,敲門聲打破了沉默,徐助理拎着食盒走進來,在賀嵘示意下将菜肴整齊擺滿桌面,随後便悄然離去。
“過來吃飯。”賀嵘解開西裝外套,對仍坐在病床上發怔的蘇丞說道。
醫院餐食寡淡,蘇丞沒吃幾口,此刻聞到撲鼻香氣,看着滿桌精緻菜肴,胃裡頓時泛起饑餓感。
“我和校方談好了。”用餐中途,賀嵘突然開口,“以後你不用上課,隻需通過考試就能畢業。”
這通知般的口吻讓蘇丞心頭一沉,自從上次與陸澤雲見面後,他對自由的渴望越發強烈,此刻更覺窒息。
但他終究隻是沉默地咽下食物,契約的枷鎖仍在,反抗隻是徒勞,就連方才可口的飯菜,此刻也已索然無味。
“隻吃這麼點?飯菜不合胃口?”賀嵘擡眼問道。
“沒有……我吃飽了。”蘇丞盯着深棕色的木筷,輕聲回應。
賀嵘沒再追問,直到用餐結束才開口,“公司給你接了部朝堂權謀劇,雖然隻是男四,但人物設定比較讨喜,很适合現在的你,出院後劇本會送到你手中。”
蘇丞隻是淡淡應了一聲,演戲和那份戀愛合約對他來說沒有區别,都是賀嵘的指令。
現在他唯一的期盼就是熬過這三年契約牢籠,重新追逐屬于自己的鋼琴夢。
看着明顯深思不屬的蘇丞,賀嵘放下筷子,眉峰微蹙,“不舒服嗎?需要我叫醫生過來嗎?”
“沒有……”蘇丞強打精神看向對面的男人,“我沒事,剛剛隻是有些走神……”
對于蘇丞的異常,賀嵘并未深究,他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腿,低聲喚道:“過來……”
蘇丞的手指蜷了蜷,總覺得男人這樣召喚他就像是在叫小貓小狗。
不過人在屋檐下,他又能說什麼?也隻能按照對方的要求,乖乖站起身走了過去。
賀嵘擡手将男生單薄的身體拽入懷中。
明明已經有過多次親密接觸,但每次在最開始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男生身體的緊繃,甚至連那雙清澈美麗的眸子都在下意識逃避他的視線。
賀嵘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碰觸那正在不安抖動的卷長睫羽。
他的指尖劃過男生的眼角,在那稠豔的紅色淚痣上停留片刻後,才順着白生生的鼻尖落到那粉嫩的雙唇。
男人頗為鋒利英俊的五官輪廓在眼前逐漸放大,蘇丞忍不住屏住呼吸,就連手掌也不自覺攥住了男人胸前的衣襟。
炙熱的吻好似帶着席卷一切的力量,讓蘇丞口腔中的口氣逐漸稀薄。
他的呼吸在不知不覺間急促起來,就連白皙的臉頰也暈染上淡淡的薄紅,看起來誘人極了。
不舍的放開那柔軟的雙唇,賀嵘看着男生已經漸漸氤氲出霧氣的雙眸,又去撩撥那極其敏感的白嫩耳尖。
感受着懷中身體的輕顫,他滿意的低笑一聲……
哪怕男生如何抗拒他的碰觸,但這具原本青澀的身體卻已經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極易動情,甚至食髓知味。
賀嵘用結實的手臂勾住男生的腿彎将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蘇丞所在的這家醫院是賀嵘的私有産業,此時住的自然也是最高級的VIP單人病房。
裝飾堪比高級公寓,家具一應俱全,床的尺寸也比一般的病床大很多,足夠兩個男人在上面折騰。
閉上眼睛,就在蘇丞等待着接下來的驟雨疾風之時,額頭上卻被男人輕輕烙下一吻。
他下意識睜開雙眼,卻恍惚間産生一種錯覺,這個隻會在他身上一味掠奪的男人,這一刻望着他的目光好似是溫柔的。
賀嵘摸了摸男生暈着薄紅的白皙臉頰,低沉的聲音中透出幾分暗啞,“好好休息……”
他從衣架上取下西服穿好,好似是怕自己多看一眼身後的男生就會改變主意,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徒留下已經被撩撥得不行的蘇丞,獨自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蘇丞:“???過分了!我褲子都月兌了,他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不上何撩!他還講不講武德?!”
小呆:“宿主大大,賀嵘應該是擔心您的身體,所以才克制自己的……”
蘇丞:“呵呵,他可能不知道,他這種體貼會失去我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