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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帶着江明邊趕路邊購物,在右護法老婆本被用完之前,我們終于返回了教中。
“腦子裡有瘀血,我需要施針,至少要一月。”谷參把着江明的脈,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又扭頭來問我,“他腦子是怎麼傷的?怎麼我還感受到龍火生氣,他是否中過催|情藥?”
旁邊百無聊賴站着農民揣的我愣住了,眼神不自在地看向江明。
江明一下子擡頭看我,冷淡的眸子輕輕掃過我,随後移開了。
說實話,我真的想念當時剛失憶的美人,自從帶他去書屋之後,之後便經常去看書,了解的江湖大事,逐漸逐漸那個茫然無措的人消失了,成了現在這樣内向的樣子。
路上他也問過自己失憶的事,卻被我因為心虛胡亂搪塞過去了。
我點了點頭。
“我去給他配點藥。”谷參皺了皺眉頭,說罷就去藥房拿藥開藥了。
隻留我們兩個落在他的診室裡。
“顧謹正。”江明喊了我一聲。
我不自在地應了一聲,“怎麼了?”
“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寒毛直豎。
隻聽到他繼續說:“我到你這裡,沒有一個人認識我,所有人都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包括剛剛的大夫,我們,究竟是什麼關系?”
我歎了口氣,果然撒謊要遭報應,正準備直說。
門卻被直接推開了,“教主呢?我要見教主。”這兩句話,聲音不大,卻實在嬌柔,聽在耳裡,也覺得說不出的舒服。
隻見一個年輕紅衣男子笑盈盈地走了進來,那笑容頗有些風流少年的俏達,衣服是大紅的上好絲綢,繡着雅緻竹葉花紋,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豔麗之中有些端嚴的貴氣。
這便是我教二長老顔爾了,本來是散花宮的宮主,卻因為躲避仇家主動尋求我教庇護。一口伶俐齒,一手妙趣筆,很快便爬上了我教外交和營銷部部長的位置,就是有點看美人的愛好,喜歡到處集郵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