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江明并沒有動手,甚至也沒有讨要補償,隻是說:“我餓了,你們食堂在哪?”
“嗯?你沒有生氣?”
“你是好心,我為何生氣?” 江明站起身來将承影劍放入劍鞘中,“不過,好像有人生氣了。”他指了指門口,施施然走了。
我順着望過去,頓覺我命休矣。
隻見谷參拿着包好的藥包,不知道偷聽了多久,面色好像能滴下墨來,胸膛起起伏伏。
“顧謹正!”
“你以為你是誰啊?天山雪蓮是很容易說給就給的東西嗎?我看你是腦子出問題了,你要是沒拿到脆雪蟬,雪蓮那就是你救命的東西。”
谷參氣得把給我和江明配置的藥包砸到我身上。
我也知道谷參是為了我着想,但是作為一個國旗下生長的花朵,我還真做不到見死不救的事情,隻好把藥包抱在懷裡,耷拉着頭默默聽着。
等我真正從他的診室走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下來了。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江明提前問我食堂位置在哪了,現在我午飯晚飯都沒吃着。
這個教主,不當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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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開玩笑。
除開時刻預防那個堕危險之外,包吃包住,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還要什麼自行車。
我把藥和安置江明的任務托付給了顔爾,雖然人看起來不靠譜了點,但這人畢竟是散花宮宮主,其手腕和智慧還是在的。
這一趟往返耗費了兩個月,闊别數日,終于,我對着舒适的黃花梨雕花柔軟大床,把自己摔了進去。
研究如何在10小時内睡24小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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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是什麼呢?
應該不重要吧,半夢半醒之間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