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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星月如鈎,紫色的天幕上,綴滿了繁華的星鬥。
街上人聲鼎沸,有賣小泥偶的、賣巧品、賣瓜果的,滿大街沒見過這麼多姑娘,各個穿上新衣服,戴上新首飾,染紅了指甲。
小夥子們也呼朋喚友地喊人一起去拜魁星,隻不過袖裡都隐隐藏着些東西,大抵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我戴着帷帽,拿着巧果,正觀看投針驗巧的比賽。
不得不說古代姑娘們的繡技可是真好。
卻見人群中一個眼熟的面孔正在房檐上輕跳,飛快地往某地去。
這人不是應該沒有内力了麼。
我将手上捺香巧果的最後一口啃完,跟了上去。一邊跟着,一邊把帷帽取下,撕了半片面料做了個面罩。
越走越不對勁,我躲在樹後,看到他進入了一個詭異的建築。
這個建築第一眼就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越發收斂了氣息,摸了進去。
這裡面是洞穴的構造,跟着人往下走,血腥氣越發重了,到了終點,我躲在隧道後,被驚住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祭壇,邪氣的圖騰高高挂起,巨型的圓盤中坐着幾十個人,手腕上的血液随着祭壇上的紋路輸向一個終點。
我認為已經沒有内力的人正和一個帶兜帽的人說着,用的不知道是什麼語言。
聽不懂,很神秘。
還沒等我記下來,突然整個洞穴開始振動,無數碎石襲來,一群蝙蝠從祭壇上空撲向隧道,其中一個咬了攔路的我一口。
我疼的嘶了一聲,裡面兩個人立刻朝這裡轉頭。
不出意外的話,我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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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當我運氣抵抗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内力去了五成,甚至還在持續下降。
那是什麼可怕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