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手，兩個影衛立刻出現，“影一與影二會配合你，影一影二會易容成我和江明的樣子，之後你帶回去的會是三個人。”

谷參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也是，到了狐狸尾巴露出來的時候了。”

他繼續上藥說：“你什麼時候把影衛叫過來的？怎麼還落得這樣。”

我注意到床榻上的江明似乎因為疼痛而蹙了一下眉，回答他道：“我清醒過來後，就和影一恢複了聯系。我之前覺得沒有必要，都讓他們參與調查去了，看來人還是不能過于自傲。”

谷參把藥罐收拾好，将其放入藥箱，低聲說：

“沒有總萬無一失的事情，不必過于内疚。”

66

他走到桌邊，我将倒好的茶推給他，他一飲而盡，然後像是順帶提起似的，望了眼角落的幾個人，下巴朝了個方向點了一下：“你怎麼處理那群人的？”

“還活着。”

可能從我語氣中聽出什麼，他放下茶杯，快步走到那邊去，蹲下去檢查一番：“這裡面傷的最重的人眼睛瞎了，脖子上有勒痕，肋骨斷了四根，右手廢了。”

他起身朝我走來：“我要是來的再晚些，就活不了了。”

我放下杯子，茶杯與承盤扣住，響起清脆的敲擊聲：“那你再給他治治吧。”

“治完剛好讓影衛拖回去審。”

屋内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問：“怎麼不說話？”

他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說：“你最近是不是恢複了一些記憶？”

我盯着他沒說話，直到發覺他臉色開始變化，才勾起了一抹笑意，食指與大拇指捏住回答道：“隻有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