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少和别人合資的公司研發人工智能。”
……這個……
她在山區呆了四年,也就是說對這種新東西完全是一無所知。
“陸少還需要和别人合資嗎?”他可是出名的富二代。
“現代人對人工智能的期待越來越高,這個研究是很耗費财力的,投資人有五個。”
……牛皮。聽起來還挺高大上的。
“是研究機器人的嗎?”
他猶豫了下。“也有。”
那就是不止了,虞恒實在不懂這個,也就不再問下去了。
以前是手機信号不好,不怎麼玩,現在是剛回來暫時不太适應新手機,也就想不起來玩。
兩人都不說話,還挺尴尬的。
隻有她偶爾指路的短短幾個字。
新換的手機,鈴聲還是默認的,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響了幾秒才去掏手機。
是個陌生号碼,她點了接聽。“喂?”
“阿恒,我聽路峋說你回來了。到家了嗎,有空見一面嘛。”
這個柔軟動聽的聲音,虞恒再熟不過了。
她想笑,又一點都笑不出來。“不用了。”
“啊?是不是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很累呀?沒事呀,你在家歇兩天咱們再見面嘛。
或者我去你家玩呀,我也好久沒見叔叔阿姨了呢。”
像她們這種不再是15.16的年齡,說話帶‘呀嘛呢唔’這種語氣詞,偶爾還好,說多了就會覺得惡意賣萌而有點反感。
但蕭水就不會,她生得一副好相貌,白淨的臉像個瓷娃娃一樣,聲音也帶着娃娃音的甜。
虞恒一直都覺得,蕭水是被上帝抱在懷裡狠狠寵愛過的孩子。
虞恒看向外面,或許有酒精的作用讓她沖動了些,再也不想再和她裝好朋友了。
她輕聲冷笑着。“蕭水,我不是累也不忙,我隻是單純地不想見你,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我這樣說,是不是懂了。”
“啊……”蕭水聽聲音似乎委屈的想哭了。“為什麼呀?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呀?”
她繼續冷笑着。“怎麼能說是誤會呢,能讓我清醒還得謝謝你。”
“阿恒,你别這樣呀。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這樣說我好難受的。”
蕭水應該已經知道她從路峋身邊離開了,現在還和她演姐妹情深虞恒真的不懂。
但她也是個俗人,因為蕭水讓她難受,她就想把自己身上的刺紮回去。
“這就難受了?那我給你說件更難受的事吧。
你隻知道路峋父母離異,他又一向顧忌你也是單親,說了怕你難受多想,從不說家裡的事。
那你肯定不知道,他爸在C市是個大老闆吧。
如果路峋肯和他爸相認的話,他的身份差不多也和陸紹輝類似吧。”
蕭水委屈地用鼻音嗯了一陣。“阿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和路峋做朋友跟他是誰有什麼關系呢?
他不管是個醫生還是其他什麼人,在我眼裡他就隻是我的朋友呀。”
虞恒甚至想為她鼓個掌。“你不管說什麼,在我聽來都是婊裡婊氣的。
你應該把這力氣用到路峋身上去,說不定他一心疼就從山區裡跑出來了。
你再加把勁,他說不定不聽他媽的話去認了那個爹,也變成路少給你想要的一切。
有個舔狗路少,還要那個不稀罕你的陸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