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被認為是一個感情淡漠的人。
在一個朋友的帶領下,我出乎意料地迷上了動漫人物,他們會哭會笑,有很多很多不一樣的感情。
但是劇情很短,我該怎麼體現出來對這些角色的愛?我又在那個朋友的帶領下,學會了砸錢請各位畫手畫他們。
因為我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
而在那麼多畫手裡我最中意的還是我家太太,她真的是人美心善聲又甜。
你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她的模樣?
她經常會在星聯網上直播她畫畫的過程,有時候會吐槽她周圍的生活環境,我大緻一猜就猜出來了——因為不湊巧我最近也住在這一片。
所以我綁了她是天經地義的,誰讓她距離我現在住的地方那麼近,這不是明擺着讓我綁她麼?
我做了一些準備工作,去黑市上面買了一小瓶迷藥,加上能夠隐藏人身份的東西。接着我的行動就開始了。
嘿,你問我成功了嗎?這樣的問法并不好,你應該說我現在興奮了嗎?
因為我坐在地闆上,而太太就躺在我的沙發上。我看着她的睡顔又無聊又不無聊,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隻給她用了一點點的東西,為什麼會睡的這麼沉呢?
她為什麼還不醒呢?我已經準備好了她特别喜歡的畫畫工具和她夢寐以求的畫室。
為什麼還不醒?我蹲在她的身邊看着她。
她的眼睛動了,一直注意着的我沒有放過她的每一個動作。但她似乎假裝自己沒有清醒,我很生氣,隻好惡狠狠地威脅她:“睜開眼睛,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果然,讓别人服從你的最好方式就是威脅。我的母親教會了我這樣的一個道理,雖然我總是不想用它,但每一次隻有這個最為管用。
太太睜開眼,猛然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漏出來一點慌亂,結結巴巴地說道:“是你救了我嗎?外面的天氣太熱,我也不經常運動,可能有一點中暑,實在是太麻煩你了,我現在就回家去。”
我看着她的動作,内心湧上了一個念頭,她是不是想逃離我?正巧我的貓過來,趴在我的懷裡,讓我摸摸它。
我将它抱住,任由她跑到玄關處,等着她發現門是打不開的。
“你為什麼要編出這麼一個謊言呢?你應該感受到了啊,有一個人一步一步的逼近你,噴了什麼東西,你聞到之後精神才恍惚了起來。”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告訴她我是怎麼樣迷暈她的。
“不過那個劑量很小的,你應當還有一點點的意識。是不是聽到有一個女孩子說要将你送到醫院,周圍聚集起來的人也都漸漸離開了。你是不是還感覺出來……”我抱着貓走到她的跟前,說出來最後一句話,“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很像我。”
大大被我禁锢在門和我之間,努力調整自己的語氣:“所以,你把我拐來這裡是為什麼?”
“沒有什麼,我隻是難過。我明明是你的常客,你卻為了别的人把我的稿子給拒了。而且我看到評論裡面有人說,”我捏着嗓子,裝作是一種嬌滴滴的聲音,“大大的畫風太好了,好像把你關在小黑屋裡,小皮鞭鞭打你讓你高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