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人有點眼熟,忘記了是哪裡見過。
我将沈輕婳護在後面,叮囑她撥打遊樂園的報警電話。
“你們是誰?”我問道。
那人沒有回我的話,反而掠過我,同身後的沈輕婳搭讪,“幾年不見,你又勾搭上一個?”
又?勾搭?
我不理解他的話語,但能感受到他對于沈輕婳的惡意。
這是為什麼?
雖然一個人不能博得所有人的喜愛,但是沈輕婳這個人應當不至于遭人讨厭到這個地步。
我一直覺得古語所說的“人以類聚”是一個非常正确的社會學觀點,完美地概括了人與人之間交往的某種特殊紐帶。
對于面前這個認為沈輕婳不好的人,我便将他歸到了不懷好意,以後見到可以坑一把的分組裡面。
“你還不知道吧。”那個人笑着對我說,“她在大學期間,勾搭别人的女朋友,參加比賽的畫還抄襲,名聲早就一落千丈了。”
“你不會就是她新找來的富婆吧。”
我看向他,身後被沈輕婳扯了扯,她小聲對我說道,“不是他說的那樣,你要相信我。”
“你是什麼好人嗎?”我握住沈輕婳的手,将她帶到身邊,如果是因為這個事情,我認為她不應該躲在我的身後。
“在這裡肆意诋毀他人,你好像也不像你說的那麼好吧。”
那人沒有回答,掏出了一把管制激光槍,直指沈輕婳。
我護着沈輕婳躲了過去,看到地上激光的顔色,這應該是警衛通用的防衛裝備,威力不大。
不過鑒于他敢直接開槍,應該是做了一點準備,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不受屏蔽的微型攝像頭。這個東西算是一個全面的小物件,能夠躲過絕大多數的屏蔽幹擾,同時時間再長一點,也能夠解開屏蔽信号。
“這裡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我借着說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上半身,“這麼大一個遊樂場,安保措施也不會做得太差勁。”
“那個,施振應該就是這裡的管理。”沈輕婳悄聲在我耳邊說道。
我看向他,原來最初的那股熟悉感來自這,不過很可惜,我一向對于長的沒有記憶特點的人遺忘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