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杭淵按照alpha說的那樣,回來了一趟書店。
書店的門敞開着,似乎在迎接着杭淵。
剛進門,一隻手便沒輕沒重地搭在杭淵肩膀上,
“呦呵,不錯啊。杭老闆,這次沒讓我等太久。”
alpha坐在收銀台上,一隻腳踩着上面的玻璃,另一隻則穩穩地踩在地面上。
淡綠色軍裝、棕色軍靴、左手上還系了一根紅繩。
杭淵看了看這名alpha,今天他又是想整哪出?
“怎麼樣?我今天是不是大帥哥?”
alpha一把摟緊了杭淵,吸了吸鼻子,随後又用另一隻手捏了捏杭淵的臉蛋,
“哎呀,還是這麼有彈性,看來杭總是沒少攝入膠原蛋白。”
“小爺我啊,現在可有錢了,要不要我給你每天備幾瓶喝喝?”
呵呵,杭淵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怎麼了?是我把你給帥迷糊了?”
alpha打了個哈哈,一隻手搭上了肩膀,身子重心逐漸往杭淵那邊挪動,
“他們說這個角度似乎更好看一點,來我給你演一個。”
話音剛落,alpha便自顧自地擺了個姿勢,嘴唇卻有意無意地往杭淵臉上蹭。
杭淵真的待不下去了,感覺自己随時處在想暴走揍人的邊緣。
剛想推開alpha,自己的腹部卻被一把從背後抓住。帶有繭的手指在腹肌上摩挲,似是在丈量着什麼。随之,那根手指緩緩向上,連同自己的衣服也被提了起來。手指在摸到腺體的時候,停住了,随後指腹又突然發力,似是想将指紋暴躁地印上去。
暴走得了,杭淵一個蹲下,連衣服也顧不着了,直接滑了出去。那衣服,便套在了alpha的手上。接着一路走上了二樓,啪地一聲,把門甩上,接着一個反鎖。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還在敲門。
“咚咚...”
敲門聲消失了。
杭淵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可能又多等了一個小時。整理好衣服,估摸着他已經走了,輕輕的解了反鎖,推開了門。
但杭淵忽視了一個細節:他本可以從二樓觀察alpha是否離開的。
一個身影突然從暗處鑽了出來,将杭淵死死地釘在牆上。接着,那熟悉的聲音對着杭淵的耳膜呼喊着:
“你到底要我怎樣?啊?我變乖了你不喜歡我。我變成以前的樣子,你還是不喜歡我。”
“你走後,為什麼那麼多天不回我消息?你在軍隊裡的那七天,是不是天天都在演我?和我這種人親密接觸,是不是讓你覺得很惡心?”
“說啊,說啊!”
杭淵想說話,但卻被一個熾熱的吻堵住了雙唇,似控訴,似憤怒,又似不甘。鼻息也一股腦地全吐在杭淵臉上,吹的他胡須微微濕潤。底下的手更不安分了,一直摟着衣服裡的腰,死死地不松手。自己的呼吸已然被他人主導:缺氧,窒息,在自己要昏厥過去的那刻,嘴上的束縛才被解開。
“你知道,我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