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她做怪夢的頻率增加了。
一開始是白天打盹時偶爾做夢,後來逐漸演變成晚上隔三差五地也會做這種夢。…那種最隐秘最嬌嫩的地方無助承受的恐怖感覺實在過分真實,她時常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夢境。
梁曼隐隐察覺出一些不對,她疑心這一切根本是蠱蟲作祟,但又實在不好意思跟白華淵開口詢問。因為這些夢境實在難堪地讓人說不出口。
不僅如此,睡醒後身上也總是莫名疲憊,梁曼整天怏怏地打不起精神來。
最近因為天氣轉冷,她的沐浴次數減少了。這日藥浴剛一入水,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痛的她一個激靈。
她伸下手去試了一下,發現外面異常地發腫,中間縫隙一碰更是刺痛。
前幾天隔三差五地這裡就有會些不舒服,當時她懷疑是過敏了,可過兩天自己就好了。之後她去鎮上換了幾款其他布料的裡衣。沒想到今天竟然又犯了。
…奇怪,到底怎麼回事?
以前梁曼就曾對某個牌子的衛生巾過敏。高三時因為學業緊張,課間時間很短廁所又要排長隊。有時候忙着刷題,隻要沒有尿意就根本顧不上記這回事,她沒法保證每個課間都去及時更換。
有時候,甚至從早讀開始一上午都去不了一回廁所。經常是趁着中午午休抽個空匆匆換一下。
後來她就過敏了,下.體被捂得又癢又腫。她才發現是對這個牌子過敏再加上天熱沒有及時更換的緣故。
梁曼拿過亵褲來邊檢查邊郁悶,卻并沒有從中看出什麼問題來。
唉,真麻煩。這裡過敏該算是婦科病還是皮膚病啊…?
勉強忍着疼又潛下去泡了會。等時間到了,她找了塊幹淨的帕子墊好,胡亂套上衣服出去了。
看着白華淵為自己下針,思忖許久梁曼還是猶猶豫豫地小聲道:“白大夫,你這裡有沒有治皮膚過敏的藥膏呀?”
白華淵詫異道:“過敏?”
她趕緊補充:“呃,就是皮膚腫了。有點疼,不太舒服…”
對方一邊下針一邊道:“我明白了,是身上起疹子了吧。有脫皮麼?摁下去是發硬還是發軟?”
梁曼遲疑道:“嗯…沒有脫皮,也沒發硬。就是一碰水就疼…”
白華淵沉吟片刻:“好。在哪個部位,方便給我看看嗎?”
梁曼一呆:“…沒事沒事!其實也沒、沒那麼嚴重…你有合适的藥給我我回去自己擦就好,沒有就算了。也不怎麼疼,估計過幾天自己也好了…”
她颠三倒四的車轱辘話說了老半天,自己給自己越說越心虛。白華淵挑挑眉,心下已經了然。他淺笑道:“我知道了。不舒服當然還是要治的,藥我這裡有,一會結束了給你。”
梁曼迅速點點頭。看着對方眉眼含笑的樣子,心虛地總覺得他已經猜到了什麼…
白華淵低着頭裝似不經意道:“那除此之外,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異樣麼?”
她遲疑了一陣,吞吞吐吐道:“好像有一點,但是我不太清楚是不是跟蠱蟲有關系…”
白華淵道:“說說看。”
“嗯…我最近,好像總是做一些怪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華淵身形微微一停,面不改色道:“什麼夢?說來聽聽。”
梁曼支支吾吾好久,隻能紅着臉嗫喏:“就是一些不太好的夢…”可對方仍是不依不饒地追問:“不太好是什麼意思?是噩夢嗎?”
“也不算啦,” 梁曼尴尬地快要原地爆炸了。她把臉埋在枕頭裡,甕聲甕氣地小聲道,“就是那種夢…那種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