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學成後雲淩成長迅速,每日用盡百般心機隻想與她切磋研習。梁曼自是不肯讓他輕易得手,但經過一番勾心鬥角,梁曼實在不敵對方心機。最終,二人正式同居。
住在一起後她更是無從抗拒。就算回回盡力抗争,最後也多半落得個筋疲力盡後被縱橫馳騁的下場。
雲淩得手幾次後逐漸駕輕就熟,一本兵法與一本房中術被他研習的遊刃有餘。的虧新打的床榻結實,一到晚間屋内常是一番驚濤駭浪。
等折騰一宿睡下了,清晨仍不得安生。
天剛蒙蒙亮,梁曼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下面就埋了個人。雲淩蒙于被下,用唇舌含住她弱點百般侍弄,務必激得溪水潺潺、淋淋漓漓才肯罷休。
待一切就緒,再躺去身後對準薄弱長驅直入。一邊慢條斯理緊抽慢送,一邊攬住她溫軟用指盡情把玩。如此這般懷柔攻勢,梁曼困乏得迷迷瞪瞪根本無力拒絕。待他慢悠悠一番采拮盡興,才盡沉于其中複又睡去。
雲淩每日晨起的第一件事總是洗被褥,他倒對此毫無怨言。
之後更是得寸進尺。央着哄着說喜歡她聲音,求她在盡情時不要咬唇、多多松口。梁曼若是羞恥地照做,對方便更興奮地勢不可擋。
如此這般後。雖說床榻之事見不得人,但梁曼卻從中拿捏出他的一樣把柄。
兩人若在外起了争執,她隻需踮腳湊在他耳邊悄悄說上幾個字眼,對方便立時動彈不得。
要是周圍有人此招更有奇效。為了不丢醜,雲淩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僵在原地,等醜自己慢慢退下。
此招屢試不爽,總能在關鍵時刻出奇制勝。
峰花在剛入世時還總對她言聽計從,之後便逐漸置若罔聞了。近些時日,因為讀了點閑書稍微懂了點道理,便常常與她針鋒相對。
梁曼總被他的厚臉皮氣到咬牙切齒。
但沒想到不久後就被她抓到了這個把柄。這招雖有些羞恥,卻相當好用。
.
凍水消痕,曉風生暖。過了谷雨,山野間已是一片蔥郁和煦。
晨起才下過一場蒙蒙細雨,鞋下的沙土還帶些泥濘。
林間窄道上,兩位行人相攜着一前一後。
當前一男子一襲素色長衫,面若冷月皎若山雪。他背手在前,步履從容不迫。
後一人則是位年輕女子,白衣白裙,面覆輕紗。她一邊勾着前面人背過來的手指一邊低頭走路,背後的長發一甩一甩。
她正一步步專心踩前面人影子。
前面人倏地停下腳。後面人一時不備,一頭撞上,兩人的影子便正正好好重疊到一起。
梁曼揉揉鼻子,哼哼着掐他後腰:“幹嘛,吓我一跳!”
雲淩向後擺手,臉色卻有些不好:“走錯路了。回去吧。”
.
這些時日裡,兩人常相攜着一起于附近幾座山頭村寨中來回奔波。為了完成梁曼的賺錢計劃,兩人屬實忙碌了一陣。
梁曼發覺,帶着峰花談生意,确實比她自己一人更便捷。
雲淩日日于村中混迹,他不僅于修行一事上悟性極高,于語言上也天分出衆。不過短短幾日便已基本掌握此地方言,與當地人溝通無任何阻礙。
而梁曼直到目前也隻能算是磕磕巴巴,連比劃帶猜的勉強能聽懂一半。
雖然雲淩棄武從文做回普通人不久,但他在世俗交往中卻顯得十分得心應手。
峰花本質上是個性格積極,滿腔熱忱坦然堅定的人。他的内驅力相當強大,面對什麼性格的人物什麼樣困境都不會輕易挫敗。因此,他在村子四處交際的時日中确實是混的如魚得水。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由于這個時代的世俗偏見,有些事由男子出面确實比女子交涉更方便一些。有雲淩替她幫忙,梁曼也樂的省心。
靠着四處遊走,二人賺得了不少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