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敞的雙人床。若隐若現的太陽透過窗戶,一點忽明忽暗的光,寬敞的卧室,落地轉角窗戶還有質熏的淡雅氣息,一副莫奈的印象派油畫,淡雅的格卻處處透露着高級感。
這是個有錢雅緻的房間。
扶着頭,看着我這我手焦急等待的美麗女子。
“這是哪裡?我在哪兒?”
她用手探了探我的額頭“沒有發熱,好點了嗎?”
我想大概我是被當發燒說胡話的了。可是美女,我真想問啊!
我的聰明腦極速轉動,卻提取不出任何可用的信息。比密室或者劇本殺難太多了,于是她可能看到一隻傻狗呆望着她的眼眸,傻傻的。
她似乎GET到了眼前這個愛人的奇怪之處,溫柔焦慮的眼神看着我,溫柔的眼睛滿是愛意,雙手捧住我的臉,溫暖如春,似乎某種安全感,我委屈的薩摩耶式看着她。
“明,還疼嗎?”說着黛眉微颦,大大的眼睛似乎也快落下眼淚。
美人落淚的殺傷力太大,我見不得,瞬間揪心。
此刻也管不來了,這個冗長的夢啊!如果這也隻是夢境,很奇怪,我也隻想讓眼前的快清晰,看不了她難過,她的眼淚會灼熱我心。
此刻我隻想緊緊抱住她。去你的夢境或現實。
她的流淚似乎會讓我心疼,揪心的疼,很想點一根華子,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我将她抱緊懷中,很緊,像怕失去心愛的寶貝。就這樣緊緊相擁。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頸,溫溫熱熱癢癢,摸着她海藻般濃密的秀發。
我說“乖,沒事,可能沒睡好”,一點玩笑戲谑的聲音。
感受到她的放松,心與心的跳動相連,閉上眼睛,嗅着她的氣味,宇宙從未如此甯靜。
我想,如果是夢那就别讓我醒來,不管是什麼,我似乎從心底想和這女子在一起。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糟糕!有種陌生的宿命感。似乎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可能是童話故事的三生三世,此刻我們一眼萬年。
就像寶玉說的“這個妹妹我似乎在哪兒見過”,我還上學時嘲笑過的這句話,現下卻結結實實的打在我心上。呵,還真是諷刺的宇宙呢!
不管世界發生了什麼,平行世界也好,穿越也好,或者隻是一場冗長的夢。此刻隻想擁有你,保護你,愛你,直到世界的盡頭。
一些奇怪的戀愛腦,長在了我這個已經35歲的人身上,是不是這個空間的力量?
此刻,這些話在我腦内反複橫跳,行随心動,我将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一點,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情緒,雙臂攬着我。
我們什麼也沒說,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那一瞬間世界仿佛也隻有我們倆。擁抱的溫暖,覺得從冗長的黑暗隧道走出,她就是我的光,溫暖和煦,照耀我的整個世界,讓我原諒在平凡的活着。
這些話莫名其妙在我腦子裡出現,一點戀愛腦和過度浪漫主義嫌疑。
可是直到後來後來,我和阿懸的總總才讓我堅信那話再寫實主義不過。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這個情燕子,不知腸斷誰家兒女心腸碎。“我成了那個矯情的詞人,她是飛入我心的落花。
諸位看官,如果你們覺得我誇大其詞,那就待我細細絮叨吧。這荒誕世間的奇迹竟然讓我遇到了。
我隻是醉了一場,然後在夢裡活了。可能是冥冥中的召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