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美人發怒了,愈發的嬌俏可人了呢。”劉青書道。
“可不,自從摔傷失憶後越發水靈了,瞧這眉眼,瞧這肌膚,比那花樓的姑娘們更甚幾分。”李複一臉被人掏空了身子的虛脫樣,猥瑣至極道。
“不知瑾安兄是從哪裡摔的,這麼好的風水寶地,不要藏私,也推薦咱們去摔一跤,摔出一個個美人來。”韓子悠道。
沈瑾安強忍心中惡寒,心道惡狗越兇,說明越是餓的狠了,“多謝幾位誇贊我人美心善,我也這麼覺得。所謂相由心生,許是因我潔身自好,不跟有些人似的要麼吹胡子瞪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麼拈酸吃醋嫉妒人貌美聰慧,所以越發風流倜傥,任憑你拿把扇子扇冒火星了依舊羨慕嫉妒恨呢。劉兄你說呢?”
“沈瑾安,你欺人太甚。”韓子悠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折扇,想要發狠扔出去,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最喜歡的一柄大家墨寶,恨恨得收起扇子,往沈瑾安跟前兩步。
沈瑾安連忙退開身子。“究竟是誰欺人太甚,瑾安自問與諸位無冤無仇,同在書院求學,同窗幾載,如此惡語傷人,可對得起夫子諄諄教誨,父母教育栽培?”
“呵,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教訓我們?”韓子悠怒道。
“沈瑾安,你又清高什麼,成日裡躲在沈長信和沈正則身後,一副娘娘腔樣,夫子跟前更是一副矯揉造作之态,怎麼着,想出賣色相考個狀元出來?”劉青書道。
“哦?瑾安孤陋寡聞,聽劉兄之言,聖上殿前點狀元是看色相啊,那我可得趕緊跟夫子告假,回家好好保養肌膚,争取來年豔壓群芳,一舉奪個狀元郎當當。諸位做個見證,要是我當不了狀元,我可要劉伯父在聖上面前為我讨個公道。”
聽聞此言,三人慌亂。
“沈瑾安,你胡說什麼?我可沒說聖上點狀元郎是看色相的。”劉青書看看周圍是否有人,趕緊否認。
“這不就說了。”沈瑾安笑道。
“沈瑾安,這四下無人,你說出去誰信,小心治你一個诋毀聖譽。”劉青書恨恨道。
李複等人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