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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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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春日,繁花似錦,暖風和煦。

陸硯舟今日受邀參加一場京城貴胄間的春日雅集,這場聚會以射箭馬球比試為樂,京城中一衆王公貴族的青年才俊都會到場。

馬球會設在城郊一處開闊的演武場,四周綠草如茵,繁花點綴其間。

臨行前,侍女用托盤送了套新衣進她房裡,也不說話,放下就走了。

她滿臉疑惑,緩緩展開新衣,隻見這件藍色的長衫繡工精美,絲線在日光下閃爍着溫潤的光澤,袖口和領口處繡着細膩的花紋,一看便價值不菲。

穿上這身衣裳,再經過後院,侯府的侍女們目光紛紛投向她,小聲議論道:

“你别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小子換了身行頭,瞧着還挺俊朗。”

“是呀,斯斯文文的,瞧着像個讀書人的樣子。”

侯府門前,晨光熹微,薄霧還未完全散去。

曾管事站在台階下,神色匆匆,正指揮着幾個仆人套馬車。

“動作都麻利些,侯爺等下就要出門了!”,曾管事扯着嗓子喊道。

幾個仆人趕忙應和,手忙腳亂地将馬匹套上馬車,又仔細檢查缰繩、車轅是否牢固。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厮忍不住好奇,小聲嘀咕道:“奇怪,侯爺一向愛騎馬出門,今兒怎麼突然要坐馬車了?”

這話恰好被曾管事聽到,他立刻走過去,擡手拍了拍小厮的頭,佯怒道:“主人家的事,也是你能随便問的?少打聽,多做事,再啰嗦看我不罰你!”

小厮縮了縮脖子,連忙閉上嘴,低下頭繼續幹活。

其他仆人也都憋着笑,不敢再出聲。

就在這時,陸硯舟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了出來。他身着一襲勁裝,腰間束着一條墨色腰帶,脊背如松氣度不凡。

曾管事見狀,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說道:“侯爺,馬車已備好。”

陸硯舟微微點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馬車,他擡腳正要上車,顧初禾極有眼力見地扶了他一把。

之後,她便站在車旁,等着車夫揮鞭趕馬。

陸硯舟掀開車簾,歪着頭蹙眉瞄了她一眼:“還不上車,等什麼呢?”

“侯爺,小人身份低微,怎麼能和您同乘一車…”,顧初禾眉眼間滿是詫異與猶豫。

看着她畏縮的模樣,陸硯舟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讓你上車便上車,哪來這麼多規矩?莫要耽誤了時辰。”

“是。”

顧初禾怕他動怒,趕忙爬上了車。

她坐在車内,與他面對面,身子緊繃,連大氣都不敢出。

“怎麼,不自在?”

顧初禾擡眼與他對視,有些拘謹地笑着道:“侯爺莫怪,小人自出生以來,還未穿過這麼好的衣裳。無功不受祿,小人惶恐。”

“我好歹也是有軍功在身的侯爺,若身邊的小厮穿着太過寒酸,可是會被人說笑的。”,陸硯舟漫不經心的跟她解釋道。

“是,小人明白了。”

之後,二人一路無言,陸硯舟合眼小憩,顧初禾見他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掀開窗簾的一條小縫,想看看外頭的風景。

待陸硯舟帶着顧初禾抵達時,場中已是熱鬧非凡,衆人紛紛向他行禮問好,目光卻不時落在顧初禾身上,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他與绫王不和,是衆人皆知的事,卻偏偏被安排坐在同一個觀賽席上。

“王爺,許久不見,聽聞您身患腿疾,今日竟還親臨馬球會,真是精力旺盛啊,陸祳實在佩服。”

陸硯舟微微欠身,語氣關切,卻又隐隐透着一絲譏諷。

绫王坐在特制的軟榻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景義侯有心了,本王雖腿疾在身,可這京城盛事,怎可錯過?倒是侯爺,整日忙于邊關事務,還有閑情來此消遣,莫不是前線太平無事了?”

陸硯舟聞言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朗聲道:“托王爺的福,邊疆安穩,百姓安康。我這才有空來湊個熱鬧,左右也是閑着,不如我為您尋幾個好大夫,仔細治治腿疾。”

绫王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旋即又堆滿笑容:“你的好意,本王心領了。隻是這治病之事,還是得找信得過的人,不是嗎?”

周圍的貴族們聞聲,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卻又不敢輕易靠近,生怕卷入這場暗流湧動的交鋒之中。

陸硯舟和绫王依舊面帶微笑,你來我往,言語間的火藥味卻越來越濃,表面上和和氣氣,實則早已劍拔弩張。

顧初禾跟在他身後,聽他句句暗藏鋒芒,面和心不和地與绫王斡旋,深感權貴重臣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馬球比賽随着一聲鑼聲響,正式開始。

陸硯舟騎着一匹矯健的黑馬,如離弦之箭沖入賽場。

他身姿矯健,目光如炬,手中的球杆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擊球都帶着十足的力道。

賽場上,馬蹄聲擊球聲交織在一起,氣氛熱烈到了極點。

陸硯舟駕馬高高躍起,揮動球杆,一記漂亮的抽射,将球狠狠地打入了對方球門。

頓時全場歡呼聲掌聲如潮水般湧來。

陸硯舟勒住缰繩,高高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獲勝方的彩頭是一隻月白釉雙龍耳瓶,成色極佳。

陸硯舟不愛這些器皿擺件,便由旁人争去了。

顧初禾早已在賽場邊候着,見陸硯舟下馬,立刻迎了上去。

她跑到陸硯舟面前,雙手一拍,毫不吝啬地誇贊道:“侯爺,您方才在賽場上的英姿,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那擊球的力度,那策馬的身姿,簡直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陸硯舟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笑意,看似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實則心裡十分受用。

見他似有笑意,顧初禾就知道自己馬屁拍到點子上了,她正欲多誇幾句時,左側卻突然閃出一個少年的身影。

少年笑得眼睛眯成了縫,雙手抱拳,語氣裡滿是恭維,“景義候的球技,在這京城可真是數一數二的好,卻塵佩服。”

陸硯舟嘴角挂着恰到好處的微笑,微微欠身還禮,謙遜道:“國舅爺謬贊了,我今日不過是運氣好些,哪能和您比。此次回京我便聽陛下常誇您是武學奇才,箭無虛發,摔跤時身手利落,球技更是出神入化。”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恭維,言語間滿是官場的客套。

顧初禾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着這一幕。

她的目光在陸硯舟身上停留,看着他應對自如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慨。

怪不得四年前,陸硯舟剛從火海逃生,便表現得沉穩得體,想來是自小就在深宮裡與這些權貴打交道,已然對任何事都波瀾不驚了。

顧初禾稍稍擡眸偷瞄了一眼那個少年,陸硯舟管他叫國舅爺,那他就是當今皇後的同胞親弟,佟卻塵?

這時,她想起初到京城那日,也就是在他的馬蹄下救了郁春琅。

佟卻塵,就是當年那個狂妄不羁的少年!?

那年他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如今瞧着身形修長,褪去了青澀,周身散發着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

他在陸硯舟面前故作乖巧,和當年在街頭縱馬傷人的驕橫少年判若兩人。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專注,佟卻塵似是有所感應,微微轉過頭來。

顧初禾心中一驚,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

佟卻塵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侯爺,這位是?”

“哦,他是我的門客郁公子,近日在幫我處理一些公務雜事。”

陸硯舟竟未稱她為小厮,而是擡了個身份,給她安了個門客的名頭,這般,旁人倒也不敢太輕視了她。

“原來如此,郁公子想必才華斐然,才能得景義候青眼。”,佟卻塵移步到她面前,淺笑着問道:“不知郁公子會不會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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