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幫你回想回想,以前我們都是怎樣親的。”蕭永賀捏起宋清音的下巴,低頭就親了下去。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宋清音趁機一把推開蕭永賀。
她臉紅似霞。剛才是在車裡,她都做了什麼?還有那些話,肯定都被人聽到了。
蕭永賀看了她一眼,沖着外面問道:“何事?”
車夫恭敬地回答:“回太子殿下的話,到了。”
車外傳來衆人行禮的聲音。
蕭永賀見宋清音低着頭,小巧的耳.垂都是紅的,就道:“都退下吧。退遠一些。”
“看把你羞的,放心,剛才那車夫是天生的聾人。”蕭永賀掀開車簾跳下馬車,伸手來拉宋清音。
宋清音心想,她不才信呢,聾人怎麼能聽到他剛才的問話?
她朝車外望去,隻見五扇朱紅色的大門橫在眼前,旁邊是高高的院牆,透過院牆隐約可見裡面高大的綠樹,飛檐的屋頂及明黃的琉璃瓦,輝煌肅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家。
“這是什麼地方?”她朝後縮了縮身子。
“東宮。”蕭永賀道,“以後這就是咱們的家。”
宋清音更往後縮了,幾乎貼在了車壁上:“我不下去,這也不是我的家。”
蕭永賀眼睛暗了暗:“下來。”
“不。”宋清音道,“你剛才說過的,我……我親你一下,你就放人的。”
蕭永賀笑了,這是還不死心呢,還想着救出她的好表哥,與他成親呢。
他又踏步上了馬車,坐到宋清音身邊:“剛才的不算。你認真點,好好親一下,我就放了他。”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親這裡。”
宋清音豁出去了,她擡頭,一閉眼,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唇上。
蜻蜓點水一般,碰到了就想離開,卻被蕭永賀反手推到了車壁上,抱緊了她,深深地吻了下去,輾轉吸吮,如饑似渴。
三年了,他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在他懷中了,他幾乎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宋清音腦中轟的一聲,隻覺渾身發麻,身子也軟了下來。
這讓她想起了以前,兩人剛成親時的時光。
她心中又酸又澀,由着他做為。
反正也不是沒親過,索性叫他再親一次,等救出表哥,以後再不見他了。
蕭永賀也察覺出了宋清音的軟化,他心中湧上一絲甜蜜,終于結束了這一吻。
“音音,好音音,”蕭永賀抱着她嬌.軟的身子,一低頭,順着她瑩白的脖子往下親,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宋清音見他得寸進尺,使勁推他,奈何他力氣很大,根本推不開。
她急了,一手揪他的頭發,一手去推他的臉,腳也使勁踢他。
掙紮間,不小心一掌揮在了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
蕭永賀終于住了手,他眼睛赤紅,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敢相信他的音音竟然給了他一耳光。
他心中鈍痛,低笑道:“毆打當朝太子,這是大不敬之罪,音音,你也想去牢中住幾天嗎?”
宋清音也吓了一跳:“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說了隻親一下的。”
蕭永賀撫着自己的臉不說話。
宋清音向後縮了縮:“你的要求我辦到了,這下總該放了表哥了吧?”
蕭永賀盯着宋清音看,好像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來似的。
半天,他才咬牙說道:“好,這就放人!”
蕭永賀叫人又駕了車,去往親衛司牢房。
車卻不停到牢房門口,而是離得遠遠的,叫人前去傳話。
兩個人坐在馬車裡,隐在街角。
蕭永賀:“一會兒你看着他出來,隻不許去見他。”
宋清音心想,隻要人能出來,見不見的,倒沒什麼。
“好。”
蕭永賀又道:“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宋清音:“嗯。”
兩人沉默地坐在車裡,宋清音特意選了離他最遠的位置,掀着窗簾,看着牢房門口。
不一會兒工夫,果然見周宜濱由兩個衙役押着出來了。出門後,那兩個衙役放了他,轉身回去了。
周宜濱站在牢門前,看着外面行人來往的大街,心中感慨萬千,從昨日午時,到今日午時,整整一日,卻像是過了一年般漫長。
好在是出來了。
可恨的是,音音被那蕭……被太子擄走了!
不行,他得趕緊回家,叫父親想法子将音音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