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文曲星,也不知道我拿這筆做了什麼修正。蘇燼燃心中默默念着,在篩盅還未落穩之前,她的手穩穩的摁在大上面。
該收網了,她已經懶得再跟這個渣男博弈了。
她一屁股坐上台面,用手點着标記着大字記号的桌面:“老叔叔,在咱們玩個刺激的,連開十把,全部壓大,你輸了,把你手裡所有的錢都給我,若是我輸了,直接全部脫光。”
防毒面具一時間被她氣勢壓迫住,傅艾文腦子快速轉動着,這小兔子怎麼看着這麼邪門,她知道她在說什麼麼?
“老叔叔,上啊!”氣氛組們的稱呼已經成功被蘇燼燃帶偏。
“老叔叔,你不是怕了吧?”
“老叔叔,你行不行啊!”
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呢,傅艾文熱血頓時沖上腦殼,但畢竟不傻,他雖然不相信自己會輸,但他怕這小兔子說的脫光再耍她,他把腿往前傾斜,身子往後後傾,雙手抱胸,聲音帶上氣泡:“小姑娘,你先跟哥哥說說,怎麼樣算輸?脫光是脫的你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
我靠!我太他媽的帥了!傅艾文說完這句,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比了10086個大拇指,自己這風流倜傥放蕩不羁的痞帥勁,怕是沒有哪個妹子抗得住吧。
确實扛不住,現場的女性都感覺自己被兜頭灌了一桶油。
蘇燼燃忍住不适,回應道:“是的,現場這麼多人,你還怕我跟你耍賴?至于如何算輸,既然要賭,我就喜歡聽老天爺的,十局全大,但凡有一局小,算你赢。”
“小兔子,你瘋了吧!你這是白送啊!”
“這小富婆是不是有什麼暴露癖啊,她其實就是想脫吧!”
“跟她賭跟她賭!”
現場頓時起哄聲達到了一個高潮,整個賭場都被這起哄聲充斥,遠處本未參加這場賭局的人也紛紛走過來。
貓咪面具扯了扯蘇燼燃的袖子:“你瘋了吧?那個荷官跟他一夥的,除了人之外,這個賭場屏蔽任何作弊工具。即便是你已經提前反間了那個荷官,就她的水平,也做不到百分百都搖大或搖小,要不然剛才就不會出現讓你赢牌的情況了。”
蘇燼燃訝異的轉頭看向貓咪:“你對這個賭場很了解?”
貓咪頓了頓,嘴角微微一翹:“我隻是好心提醒,兔子小姐轉過來試探我,是不是有些不禮貌?”
蘇燼燃笑意盈盈,拍了拍貓咪的肩膀:“放心,我有數。”随即她轉頭看向防毒面具,“怎麼?不敢賭?”
開玩笑,怎麼不敢賭!傅艾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荷官,荷官微微向他點頭。他頓時直起背,往前走了一步,再次用膩死人不償命的氣泡音說道:“小兔子,我要再加一條,輸了晚上跟我走。”
蘇燼燃想tui他一臉,什麼狗東西,對方是女生做了這麼大讓步,他還蹬鼻子上臉了,若不是計劃還沒完成,她巴不得直接拖出去把他男性特征切除了。
“可以,多大點事,問題是你不怕輸麼?你那得有兩千萬了吧?”
“區區兩千萬,玩玩又如何。”傅艾文耍帥上瘾。
“好的,那就讓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我們開始。”蘇燼燃跳下來退後一步,完全離開牌桌。
傅艾文再次向荷官點了點頭,荷官會意,開!
大!
傅艾文瞪了荷官一眼,荷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繼續。
大!
傅艾文深呼出一口氣,心裡盤算着荷官是不是緊張了,果然這人水平還是不足,不足以委以重任,不過還有八次,還是很穩的。
又一次,大!
人群開始躁動。
“這怎麼回事,兔子剛才一直在輸啊!”
“兔子是不是出老千了!”
“你們慌什麼,剛三次而已。”
再開一次,仍舊是大。
傅艾文額頭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了,他指着蘇燼燃惡狠狠的問到:“你是不是出老千!”
蘇燼燃冷笑一聲,就知道要說她出老千,她雙手擡起,又往後撤了一步:“我說老叔,我離那台子一米多遠,我怎麼出老千。”
傅艾文啞然,讓荷官繼續。而此時荷官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雖然說她做不到百分百準确,但是連續四次全錯,而且隻要是大就可以,這根本不可能。
又開了兩次,全都是大。
傅艾文瞪向荷官,咬着牙小聲對荷官罵道:“好啊!你收了我錢,還要再收别人的錢,你是不是被她收買了!”
荷官大驚失色,慌張的四處看了看,此時人們都在讨論為何一直是大,沒人發現這邊的場景,她快速的擺手:“沒有沒有,傅少,我沒有。”
傅艾文哪裡還肯信她,他一把把荷官推到一遍,大聲說道:“我懷疑荷官出老千,我要自己來搖。”他還就不信了,還有四次,他就是瞎蒙,也能懵出一次小來,隻要一次,他就赢了 。
現場氣氛組倒是有些不滿了。
“人家小兔子都離台面那麼遠,你親自摸,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出老千呢?”
“你這就有點不講究了,你擔心荷官被收買,你就換個荷官麼?為什麼要自己上手?”
蘇燼燃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她聲音清脆穩健:“沒問題,若是你擔心篩盅跟骰子有問題,可以全部換掉。”
一句話倒是給傅艾文提了醒,他這種人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刷新小氣下限的機會。他甚至跟着服務人員去了他們的庫房,在庫房最下面找了隐藏很深的篩盅,又從一堆骰子裡,抓了最下面的幾顆。
再次回來,他感覺沒問題了。于是賭局繼續。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