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她不争氣,是敵人太強大了,都長在她的愛好上了。
“額,我來幫你。”她顫顫巍巍伸手,去夠他領口的銀質領針,輕輕的卸下後,又摸向他的領帶。
因為今天見家長,他盛裝出席。
解領帶的過程裡,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的肩膀、下颌、肌膚。
等黑綢領帶解開,她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而傅明洲手裡的冰塊滴滴答答的開始融化。
眼神更顯陰戾。
“扣,扣子也要解開。”她覺得過程太折磨了,還不如殺了她,一閉眼,心一橫,直接去扯扣子。
伸出去的兩隻手被握住,忽然翻天覆地,她落入柔軟的被子裡,腰部被輕柔的托着。
她驚呼聲咬在嘴裡。
傅明洲俯身瞪她,像是要把她吃了,道:“膽子怎麼變小了,剛才不是挺嚣張的?”
宋雲舒雙手被按在頭頂,眸光濕潤,聲音悶悶的:“是他們欺負我。”
“在港城,除了我沒人能欺負你,你記住了,傅太太不需要受委屈。”他手指捏了她的臉,用力拉扯:“有事交給我解決,記住沒。”
“唔疼,記住了。”她捂着臉:“你手勁好大。”
“疼才能長教訓。”他用粗糙的手掌摩擦她的小臉,粗糙的掌心把她臉摸得通紅,才哼笑:“就這點膽子,當初還敢進我房。”
宋雲舒見他提到當初事情,心虛的把眼睛閉上,身上壓力一松,見到傅明洲自己進了衛生間。
她摸了摸鼻子,當做沒看到。
她可是乖寶寶。
宋雲舒走到窗邊放眼望去,樓下傅太和宋媽相談甚歡。
原主,這可能就是你努力想看到的場面吧。
她微微笑。
……
那件事過去一個月了,她将近三個月的肚子,她胃口不好。
有時候喜歡酸的,有時候喜歡甜的。
傅明洲讓人空運每天空運新鮮的水果讓她吃着玩。
“張大師是港城有名的大師,我們的生辰八字找他看過,是天作之合,婚期定在下個月底。”傅明洲扶着她坐在花園裡,聲音溫柔:“山外别墅記在你名下,等定下月結婚,我去接你。”
“這麼快,那也沒幾天了,我感覺還沒準備好。”宋雲舒拿着車厘子吃着,唇瓣染得粉嫩。
傅明洲伸手擦了擦她唇邊的果汁,神态放松,含着笑意:“還有十幾天你慢慢準備,今天禦金工坊的人來定做嫁奁,你喜歡什麼樣的,讓他們定做。”
宋雲舒看着帥過頭的傅明洲,有瞬間失神,又溫柔又多金的男人,是她的。
禦金工坊帶來九個漆木盒,打開後,經典的九件龍鳳镯和金挂件散發豪橫又奢侈的光芒。
傅明洲挑了個鳳凰造型的吊墜在她脖子邊比劃:“這個适合你,像你。”
宋雲舒仰頭看他垂下的睫毛,笑着問:“哪裡像我了。”
他濃黑的眉尾一挑:“鳳凰非梧桐不栖,誇你會挑地方。”
宋雲舒臉一紅,脆道:“你是在誇我嗎?我怎麼聽着你在誇自己?”
禦金工坊主事的在旁邊淡笑:“小傅總說的是,這條鳳凰是我師傅設計出來,專門送給夫人的,夫人的美貌少有,我還是頭次見到這麼美的人呢,您看看圖冊,可還有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