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仙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們是何人,請跟我們來!”
宋雲舒沒有跟他們去,隻要了他們的地址,回客棧把翟若寒接上,随後去了他們的大本營。
“我們得到消息,魔族的人想要趁這次仙女廟會拿整座城祭祀,我們正在想辦法阻止這場事兒。”清秀的女人自我介紹叫做東陽,主修算命星盤,出生宗門大家。
宋雲舒知道這個世界除了修士以外還有魔族,魔族常年活動在黑暗森林,幾千年前被修仙大能封印,每年頂多跑出來幾隻,無傷大雅,修真界已經和平了幾千年。
“哦,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系?”宋雲舒端着茶,看着上面的浮沫子,沒有要喝的意思。
翟若寒被宋雲舒帶來後,知道了前因後果,心中的正義爆棚,加上偏見,越發不待見宋雲舒,一張俊俏面若寒霜的臉,異常的冷酷:“魔族人人都要處置,宋雲舒,你好歹也是正派弟子,遇見了這件事,怎麼能不插手?”
宋雲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像是看待自家不懂事的孩子,搖了搖頭,問東陽仙子:“這件事和我有什麼聯系,偏偏要領着我去報名?”
大堂中還坐着其他人,其中一個男修士道:“東陽仙子仙子是算出了機緣在你身上,但是之前又不認識,今天報名又截止了,才不得不出此下冊,先将你的名字報上去,之後再想同你解釋,隻是沒想到……”
隻是沒想到宋雲舒這麼牛,一個人将他們五個人都打趴下了。
男修士臉上浮現淡淡的羞愧。
宋雲舒也不可能真的不管這件事兒,隻是談話嗎,總是要先談一談的,翟若寒這個傻登兒,就在旁邊拖他後腿。
他們素不相識,又是中間半道加進來的,信息不對稱,總是要問清楚的。
“你們有什麼計劃?”宋雲舒問東陽仙子。
東陽仙子道:“我們也是從蛛絲馬迹發現了這件事,已經通知了,宗門長輩前來,隻是明天便是仙女廟會,我怕長輩們前來會遭到阻殺,到時候一切都遲了,所以我們這些人商量着,先混進仙女祭祀當中,再随機應變,這次城中修士也有幾千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這件事兒,到時會助我們一臂之力。”
“此間城主呢?”宋雲舒問。
“城主男是一個凡人,聽見是魔族的,已經吓破了膽子。好在還算聽話,派了凡間的士兵四處加強警戒。”東陽仙子說。
對方在暗,我們在明,本就處于下風,對方有備而來,恐怕不容易對付。
宋雲舒也給宗門傳去了信息,讓他們派人來援助。
按了按額頭,沉思着回到了客棧。
翟若寒一臉複雜的看着宋雲舒,心裡波瀾起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天之後才磨磨蹭蹭問她:“明日你可有什麼計劃?”
宋雲舒正在樓梯上,身着一身紅衣,神色淡淡的:“你想說什麼?”
翟若寒被那眼神一看,仿佛看到了骨子裡那點不堪的事情,面若寒霜的臉扭向一旁,聲音硬邦邦的:“無事!隻是想提醒你,明天事關重大,你千萬不要出差錯!”
想到那天宋雲舒弑殺如命的模樣,翟若寒心裡沉甸甸的。
宋雲舒和魔族有何關系?為何在這裡偏偏遇上了魔族?
宋雲舒沒理他,随後半夜之時出城在四周,環飛一圈,确實發現了魔族蹤迹,甚至在城外發現了傳送陣,被動過手腳,變成了一種類似于獻祭的陣法。
但因為城中神女廟獻祭,她也不确定是不是陳中為了廟會所做的改變。
她踩着飛劍降落在城主府,直接進了城主的書房。
“何人膽敢擅闖王府!”
原來東陽仙子口中的凡人,還是個國家的王爺,隻不過看起來不太幸運,隻被劃分到了這麼大一點地兒。
“不知是仙子,大駕光臨,本王有失遠迎,還請上座。”王爺看起來三十多歲,興許真實年齡更大,畢竟有駐顔的丹藥。
“王爺不必客氣,半夜前來到了,是因為我在城外發現了祭祀的陣法,不知和這次神女廟會有沒有關聯。”宋雲舒用投影時放出了留下的陣法。
王爺叫來了相關人員,仔細辨認一番:“這不是仙女廟會留下的陣法。”
宋雲舒知道了,那這八成是魔族搞的鬼。
王爺:“仙子,這城中數萬百姓,皆是拖家帶口,不會法術,都是普通人,如今有妖魔現世,對他們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
宋雲舒:“王爺仁心,此前妖魔有備而來,又如此隐蔽形式,必然是要搞波大的,到時候還請王業助力。保一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