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聲輕笑傳來,打破二人的現狀。
“你要幹什麼?”渡央不客氣的問去,他不明白為什麼許三七跟被定住了一樣不說話。
他盯着女人的臉,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着:“呵,也就這樣嘛……和我這種絕色一比,真是遜色太多了……”驕傲從他偏仰起的頭流出。
“我幹什麼?”女人坐在靠椅上,腰背筆直,一副高高在上主人模樣,端莊大方。,疑惑看去。
“對,不然呢?”
渡央覺得這怕不是個傻的,聽不懂人話。
“是你們打開我房間的門。”她的眼睛還是溫和沒有攻擊性,看到許三七,“也是你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二人的底氣開始虛脫,畢竟她說得沒有錯,确實是他們先動的手。
渡央眼神飄忽,“噢。”眼神點到許三七,又沉默移開,笑話,他說什麼?叫許三七還回去?他又不是神經病,東西要是重要拿走才好!也不知道這個夫人不夫人的搞什麼東西……怎麼這些個夫人都這麼能說?還……
“那陳小姐想如何?”許三七自知理虧,“再則,那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着隻會害人罷了。”
“那,也不是姑娘拿走的理由吧?”
她那眼底沉澱的墨色暈開,陳小姐……真是個遙遠的稱呼……
“是。”許三七看着她的笑意盈盈的眼睛,目光移開,什麼心裡懷有親近,此刻全都魂消雲散。
雖然,但是,自己确實是個小偷……
“我們要是歸還,陳小姐當叫我們離開?”
陳陶沒有理會,眼神有些放空
渡央看着女人一副饒有興緻的模樣,移步來更貼近許三七,忽略她向後的半步和略帶嫌棄的神色,他還怕自己聲音太大,專門小聲道:“她是不是啞巴剛轉世?沒有聽過我們這種天籁之音?所以就一直勾着我們一直………”
他說着抱起胸,“我覺得就是這樣!”
陳陶隻覺得荒謬到可笑,“噗——”
“二位也不要拘束,來坐。”她看出二人的警惕,提議着。
許三七擡腳就聽,“我們不坐,這個凳子我們都踩過了,髒!”
渡央說着還對着許三七,一臉你忘記了。
陳陶的笑平下幾分,本就不變的動作下,依舊可以看出她的僵硬。
“有病吧你?”許三七的唇張開一點,咬牙切齒,輕音傳到他的耳朵裡,就看渡央如同被背叛般,露出傷神的神色。
緊緊閉上雙目,眼不見心不煩!
平複着,走上前。
“陳小姐。”許三七看着面前的凳子,确實,這個還是她踩過的……她還踩過死屍,屁股會變得很……眼一閉,心一狠,就着女人邀請的眼神坐下。
渡央一臉驚訝,頂着兩個人一起看來的施壓的眼神,他決定甯死不屈!
但是在看到許三七敲着劍鞘的手上時,算了,就屈服一下好了,反正……他會蹲馬步,呵,她們肯定沒有想到!
他那麼嬌嫩的肌膚!一點味道都不能再粘了!
“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呢?”她輕别開擋在眼前的碎發,語氣是閑聊的拉近。
“許三七。”她言簡意赅,就見她瞥向渡央又回來輕挑眉,“那位?”聲音拉長,唇角在無人在意的地方深了幾分,眼神來回飄動着…………
“男神。”許三七剛要開口,就被他的話無語到,他莫約是感受到空氣中一瞬間的凝固,解釋,“實在是被人叫多了!見諒!”
“渡央!”不給他留任何說話間隙,許三七先下手為強,誰知道他一會兒又說出什麼,掃過他以為自己很輕松的雙手撐膝蓋做馬步…………
懶得說。
“許姑娘……”陳陶從出來到現在臉上的笑意從沒有離開過,不過此刻的笑意,帶着一股刺骨的寒氣和殺意,濃烈的試探包圍着,“我可以叫你帶回去,一塊不詳的石頭而已,你說呢?”
“要求!”許三七懸着的心落在實處,天下可沒有什麼好脾氣打人的家夥,沒有動粗,那肯定是有事要求,說出來才能更快地知道對方的弱點……
"我希望許姑娘和這位渡公子幫我一個忙…………"陳陶又道:“我會在背後幫助你們的。”
“做什麼?”渡央問道,他覺得這個什麼陳小姐比那個什麼假夫人話還多還密集,就是說不到點子上,還有這個死三魂七魄!就敢在他面前說,一到這種時候就讓他出來當惡人!
“去李員外家裡,叫我和他的女兒見上一面就可!”
“就這樣?沒有别得了?”渡央有些不太相信。
“對!”這是陳陶第一眼看着他的眼睛,她笑着回複,“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