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輕輕搖頭,“如果真是這樣,請讓有記憶的你為我解釋,那樣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屆時,我自會有自己的判斷。”
伊蓮望着那維萊特的背影,很想說她那時逃走的理由會不會就是她不喜歡那維萊特,就這麼簡單。
但她覺得沒必要給自己添麻煩,所以沒有選擇說出來。
回沫芒宮的路上伊蓮一直都是鬼鬼祟祟的,那維萊特忍俊不禁:“不會有事。”
“你不懂,對一個小偷來說,半夜進城很可怕。”
那維萊特眼神變了,“你之前受過很大的委屈?”
“因為十個摩拉被四個壯漢從南追到北。”
“濫用私刑,不符合楓丹的法律。”
伊蓮一愣,“那維萊特。現在不是計較這個時候的吧。”
“那十個摩拉你還給人了?”
“當然,不然我會被打死了。”
那維萊特輕皺眉頭在楓丹廷,他拉起了伊蓮的手。
伊蓮下意識要抽開。
“沒人。”那維萊特低頭看她一眼。
到了沫芒宮時,他松開伊蓮的手。
加班的美露莘向那維萊特問好,看到伊蓮後又有些意外。
難道是需要連夜審判的犯人?那維萊特大人可真是敬業呢。
美露莘這樣想着走了過去。
在那維萊特地辦公室,伊蓮靠着門終于松了口氣,過度的放松讓她沒有注意到那維萊特的不對勁。
就在她撐起身子要走時,那維萊特卻挺身過來,單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門框上,不給伊蓮喘息的機會,吻就落了下來。
他的吻技相當熟練,一手護着她的頭,另一隻手則捏着她的耳垂。
除了脖子,耳垂是伊蓮另一個敏感的地方了。
門外的美露莘聲音傳進來,“那維萊特大人,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那維萊特回答時眼神一刻不離伊蓮。
就在他擡頭的一瞬間,伊蓮注意到他的眼神裡不怎麼清明。
忽然她想到垂柳那裡生物。
難道……
思緒沒有完全形成,就被那維萊特的吻打斷,他是個禁欲的人,但此刻卻撐着她的胳膊把她抵在牆上,懸在半空伊蓮不得不用腿環緊那維萊特的腰。
他覺得這人不清醒的時候有些惡劣。
“那維萊特!”她從那維萊特的懷抱裡掙脫。
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藍色的章魚腦袋從那維萊特得發絲中探出腦袋,它沖伊蓮眨了眨人畜無害的大眼睛。
好啊,罪魁禍首。
伊蓮想伸手去抓,又被那維萊特抓着頭發按了回去。
他看着伊蓮,表情隐忍,遲遲沒有下一步行動,似乎在等待伊蓮。
伊蓮猛然意識到,該不會他們之前睡過吧。
而且從那維萊特現在的表現,還是她睡得他。
這怎麼可能,若是之前伊蓮對那段回憶毫無興趣,但現在就變了。
她能把堂堂審判官大人引誘到這種地步。
曾經的她到底是圖什麼?
難道她真的喜歡他?
可為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望着此刻一動不動看着自己的那維萊特,伊面頭腦一熱,攬這面前人的脖子,試探性地貼吻上去。
伊蓮的主動成了那維萊特的助力劑,他反手把伊蓮的手腕扣在頭頂,讓她失去所有抵禦的手段。
伊蓮譴責自己趁虛而入的行為,但卻發現和那維萊特的接觸讓她有一種漂浮得木筏找到了港灣的感覺。
這種感覺又讓她熟悉。
那維萊特抱着伊蓮往辦公桌走。
就在他把伊蓮摔在桌子上,準備解開自己的外衣時,“啪叽”一聲,藍色的小章魚掉了下來,他身上的光因為缺水而暗淡,帶來得那點垂柳的氣息也沒了。
它現在就是一隻普通的章魚。
那維萊特的眼神忽然清明。
同樣的,伊蓮也恢複了理智,
她半坐在桌子上,和那維萊特面面相觑,恢複理智又不意味着斷片,剛剛的一切曆曆在目,甚至身體的反應還在那裡。
“還……還繼續嗎?”伊蓮抿抿嘴角,上面全是那維萊特的痕迹,問得很真誠。
那維萊特忍了忍,“不了,隔壁有你的房間,早點休息,我去洗個澡。”
說完,他大步流星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經過藍色小章魚時還不忘把這家夥給提溜起來丢進附近的魚缸。
普通的藍色小章魚:“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