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
兩人僵持着時候不遠處飄來了米粥粘鍋的糊味,林柕歎着氣,站起身打算去處理燒糊的米粥,但是,他又害怕自己的視線一離開秦風,秦風又繼續做出什麼傻事,于是,他彎下腰,将正沉浸在失落情緒的秦風往懷裡一抱
“你做什麼?”秦風沒有心理準備不說,此刻他的心中還堆積着怨氣,都這樣說我,還要抱我做甚?他扭動着身子,不願意好好地任由林柕抱着“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放開我!”
林柕哪裡肯由着秦風,相對他的自虐行為,這些不配合根本不算什麼。
“别再動!摔下去受傷了别怪我!”林柕生氣地聲音僵硬,這秦風聽着耳裡哪裡能受?
他雙目微紅,淚珠不争氣的上湧就算了,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的自尊和驕傲也和傷感的情緒對沖着,他擡起右手直接擊打在林柕的左肩,林柕一個吃痛,左肩一軟,差點就将懷裡的秦風掉落,還好,他憑借自己的強大的意志力和臂力安全地将秦風抱到火爐不遠的石塊上,待秦風坐踏實了以後,他才轉身露出不适的表情。
面對着黏糊的米粥,他的右手本就有傷,而這左手,此時酸麻一直從左肩延伸到左手,他的左手根本擡不起來去握住鍋鏟,他不發一語,默默忍受着。面對着就要幹黏的米粥,他把心一橫,用受傷的右手直接握起鍋鏟。
鍋裡過度的熱氣焦灼着他的傷口,疼痛可想而知,可是……他心中此刻隻有方才秦風提過的他有些餓了,眼下,他的世界除了秦風都是小事。
秦風端坐在火爐不遠的石塊上,這個姿勢對他而言痛苦萬分,但是心底的倔犟和尊嚴已經不允許他再示弱,既然你林柕厭煩我,既然我早就不該如此苟活着,那麼……這些身體的難受又能算得上什麼?
最好就這樣……發生點什麼……可以結束我還有它這肮髒的生命……
“少俠!救命!救救我……”
突然,一個身着錦衣的少年沖進了他們所在的小院,那副模樣隻要是經曆過江湖險惡拷打過的都會産生警覺。
偏偏咱們的林柕,雖然行走江湖十年,也真的就是行走十年,什麼江湖險惡,什麼詭秘算計他何曾經曆過,可能對他而言最險峻的日子也就是帶着秦風逃離的那日了吧,其他的,打工賺錢養師父好像和險惡也沾不上邊。
“小兄弟!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