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你又救了我!”何南晴感慨的說。
柳寶兒無所謂拜拜手,“哎,不用這麼客氣,隻是舉手之勞。”這麼感謝她,她會臉紅的。
何南晴堅持道:“不,救了就是救了。”
柳寶兒想了想回道:“我這是在拯救我的财産。”見何南晴不解,又解釋道,“我都救了你兩回,你說報答我還沒有報答,如果就這麼讓你死了,我不就虧了了嗎?所以我還是要救你啊,總不能讓我自己虧本吧。”
何南晴沒想到是這麼一套說辭,先是愣了愣,随後噗呲一笑,“柳小姐放心,不會讓你虧本的!”
柳寶兒也嘿嘿一笑,兩個女孩感覺關系又近了一步。
床上傳來響聲,何南晴忙過去,看見父親吐了一口血,慢慢睜開眼睛。
“爹!”柳寶兒哽咽道,“你終于醒了。”
何家家主現在還很虛弱,他勉力擡起手,摸了摸何南晴的頭發,露出溫柔笑意,“晴兒,你受苦了!”
何南晴經過風吹日曬,人瘦了也憔悴了。何家家主見到變了樣子的女兒自然知道發生很多事。
何南晴用力搖頭,“不,晴兒不苦,隻要爹好起來,晴兒受再多的苦也願意。”
何家家主歎口氣,眼神中透出愧疚和冷意。
柳寶兒插話道:“哎呀,何家主,你還知道你女兒受苦啊?她這些苦可都是拜你的乖乖好夫人所賜。”何南晴不願意說出來的話,她來替她說出來。
何家家主一臉愧疚,“晴兒,對不起,是我識人不清,引狼入室。”
柳寶兒再次插嘴,“不是引狼入室,是色迷心竅!”
何家家主看向柳寶兒,眼中有冷芒,“這位姑娘是何人?”
何南晴忙介紹,“爹,這是我的恩人柳小姐,要不是她我早就死在山林之中,要不是她我也無法找到解藥救您。”
何家家主一聽,收起眼中冷意,“何某多謝姑娘出手相救!姑娘但凡有差遣,何某萬死不辭!”
柳寶兒擺擺手,“你就算了,南晴說她來報恩,我也是看在南晴的面子上。”
何家家主聽見這話,知道這是一個脾氣古怪的人,也不多說,心中暗暗決定,通過何南晴之手,一定要報答救命之恩。
何南晴拉住父親的手,“爹,是不是那個女人下的毒?”
她現在不叫繼母,隻是叫那個女人,特别是在她父親面前。何家家主自然是知道她說的誰,點了點頭。
“不錯,那日你說第二天來找我,讓她知道了。第二天早晨,她送來一碗湯,裡面便下了毒。我喝了之後渾身僵硬無法動彈,但是還能聽見。我親耳聽見她說,她接近我是有預謀的。目的就是為了咱們家族祖傳那塊玉。”
何南晴想過多種答案,卻是沒有想過這種,“她是趙家派來的?”
何家家主點頭,“是,她就是趙家特意派來取得玉佩的人。自從嫁給我,她多次向我讨要玉佩,說是隻看看。我一直謹遵祖命,沒有給她看過。于是她便暗中勾結那些想要家主之位的人。揚言誰隻要給她玉佩,她就會幫助誰得到家主之位。”
柳寶兒點頭,這樣她的動機就能解釋清楚了。
何南晴恨恨道:“這可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這些人鬼迷了心竅嗎?”
何家家主冷笑,“為了權利,他們什麼不能放棄,别說是一塊玉佩,就算是要他們的妻兒,他們也不會猶豫。見到我昏迷,那個女人倒是不避着我,和很多人見面密謀都是在這個房間中,這些人我都記下來了。唉,不過,後來毒加深,我就開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有沒有漏網之魚。”
柳寶兒輕笑,“她哪裡是不避着,而是在逼宮。讓你知道他們是誰,他們為了保全自己,必定不會讓你活着,這樣他們的聯盟會更加牢固!”
何家家主歎道:“姑娘所言不錯。這個女人心機很深,那些人根本玩不過她。我懷疑,一旦是他們坐上家主之位,這個家族恐怕也會不複存在。”
柳寶兒贊同,對方目的應該更大,不應該隻是為了一個玉佩,恐怕還有整個何家,也就隻有那些目光短淺的人看不到這一點。
她目光一凝,突然想到什麼,忙問道:“何家主,尊夫人知道你已經醒來,會不會有下一步陰謀?”
何家家主聞言臉色也是大變,他還以為何南晴是偷偷将他救醒,沒想到已經驚動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