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吧,也沒多少,我要吃我的鹵菜,你快吃完,幫我把菜洗洗。”
辛牧封不客氣的使喚周源。
周源也沒異議,畢竟人家剛才幫了他。
他拿出烤串邊吃邊問:“要洗哪些菜?”
“籃子裡那些,你看你想吃什麼就洗什麼。”
辛牧封把鹵菜倒進了鐵鍋裡,開火炒炒。
周源疑惑的看向他問:“你什麼意思啊?”
抽油煙機的聲音嗡嗡嗡的,蓋過了廚房裡其他所有的聲音。
辛牧封沒有回答。
周源看了看,也沒好意思再問。
把洗菜池的排水口賭上,開水龍頭。
叼着烤串,雙手把生菜掰成一片一片的,往洗菜池裡放。
一邊吃着烤串一邊等,等水淹沒了生菜,很随意的用手攪動攪動。
手動洗菜機。
辛牧封看了一眼,還是這麼敷衍。
辛牧封把鹵菜熱好,香味飄出來,周源回頭看去:“是鹵的豬舌頭和豬耳朵嗎?”
辛牧封:“嗯,要的微辣。”
“哦。”周源應了一聲,快速吃完那兩串烤肉,把生菜撈起來,又洗了兩遍。
雖然他洗得很随意的樣子,但是他覺得,多洗幾次,總是會幹淨的。
“這個要怎麼炒?”周源問。
“蒜香。”辛牧封說着就洗了鐵鍋,燒幹了,倒了點油,拍兩顆蒜米往裡一丢,随手拿起辣椒,辣椒在空中轉了一圈又放了回去。
周源不吃辣。
鹵菜有點微辣,估計已經夠嗆了。
青菜在放辣椒,他可能拉粑粑的時候菊花都會辣。
辛牧封炒好菜,就端出廚房,院子裡有一張石桌子,“你出來看着菜,那些貓會搶吃。”
“哦。”周源看他這樣子是要請自己一起吃飯了,明明那麼順其自然,卻又覺得别扭,可好像别扭的隻有他一個人。
辛牧封到是真的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