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攬住赤羽業的脖子,還不忘把戒指取出,推到赤羽業的無名指上,就這麼吻了上去。
不長,卻有點莽撞急切的吻。
“我願意。”
她笑着回答,笑意化作了零零散散的星星,感染着赤羽業一同笑起來。
他們牽着手回家,十指緊扣。
随後在家中,暖色的燈下,又不自覺換了個輕柔綿長的吻。
背與胸膛相疊上升的體溫,十指相扣連成一條的紅線。
“我愛你。”
夜星極仰頭看向赤羽業,她已經能大大方方地言愛,坦坦蕩蕩擔下愛後的責任。
藍色的眼眸彎起來,她拖住赤羽業的臉頰,踮起腳又留了個蜻蜓點水的吻。
“未婚夫。”
訂婚沒有任何的波瀾,夜星極當晚是枕着甜味睡着的。
然後在第二天,第三天的時候,她便都忘記戴上那枚求婚戒指,隻是孤零零地放在床頭。甚至工作的時候也沒想起來,還是回頭看到床頭櫃和赤羽業手上的戒指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是訂婚了需要戴戒指的人。
難免有些心虛。
後面倒是戴上了,但因為不習慣手上有東西,時常就會取下來暫時擱在桌子上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尤其是在洗手的時候,總是下意識一放,然後在下次洗手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戒指。
不說赤羽業要開始笑着黑臉,她自己也心虛。
實在是多少有些不習慣,她最多戴戴手表。手表電池走完之後,現在連手表都懶得戴了。
但好在一周的時間,足夠讓她養成戴戒指的習慣,哪怕偶爾因為洗漱摘了,也能在結束之後戴上。不怎麼離身的戒指,已經足夠宣誓,她已經和喜歡的人訂婚了。
對于從中學開始看着他們在一起一路走了十年的人來說,除了你們終于訂婚的感慨之外,還有種塵埃落定的滿足感。
年少純粹的情感能夠一直鮮活明亮的到現在,已經十分難得,更别說現在看起來感情似乎隻增不減。
就連烏間惟臣,對于他們後續可能要結婚這一點都沒什麼意見。
晚上,當夜星極窩在床上看小說的時候,她突然提了一嘴。
“業,我們27年再結婚吧,要準備好多東西,不知道兩年時間夠不夠。”
處理完事務,拿着遊戲機上床窩在另一邊的赤羽業回到。
“可以啊,十月二十九号對吧。”
夜星極緩慢地眨了眨眼,也不看手機上的小說了,一臉驚奇。
“你怎麼知道我想定這個時間。”
赤羽業笑了笑,屏幕上顯示出遊戲界面。
“訂婚日選在我們生日相減,求婚日選在我們相加,超過就除以二。星還真是一如既往,動點腦子有點浪漫但不多,還是很懶啊。”
“什麼嘛,這多有紀念意義,還好記。”
夜星極沒什麼底氣的為自己辯駁一句,事實上,這兩個日期的原因确實同赤羽業猜測的一樣,好記,有紀念意義,浪漫,不需要再搞什麼花裡胡哨的。
她縮回被子,繼續看她的小說。那隻睡前習慣取下戒指的手就被赤羽業握住,放在嘴邊親了親,親在戒指戴着的地方。
“兩年後也要在我身邊,未婚妻。”
“什麼嘛。”
夜星極滑落到被子裡面,就露出半張臉和一點紅紅的耳廓。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了,那肯定不會跑的。”
“畢竟婚禮要準備的事很多,星你自己應該也查過吧,可不要因為麻煩就想着跑路哦。”
霎時間,那些查詢過的資料飛速地撞擊夜星極的大腦,使她産生了一秒兩秒的空白。她默默地看向赤羽業,又在看到赤羽業笑容的時候默默地轉了回去。
“嗯,認真安排起來做起來,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的,嗯,沒有關系!我已經做了心理準備的!”
模樣實在好笑。
赤羽業又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揉了揉那對撲棱的貓耳朵。
“先好好休息吧,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