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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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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市局,剛上到二層,迎面就撞見了成雲霞,成雲霞看到他們,有些無奈,說道:“到時間了隻能先放人,不過已經找人盯着他了。昨晚小郎提到的,痕檢那邊加班加點在操作,目前沒有發現其他指紋。昨晚我去現場把物證帶回來之後就又詢問了杜君衡,他給我繞圈子,告訴我說家裡到處都有他指紋,這很正常。對了,詢問的錄像我整理好已經上傳了,麻煩施教授有空看一看。”

“好。”施也點頭回應。

成雲霞離開後,郎月慈看向施也,說道:“還真讓你說準了。”

“這種時候我倒希望我說不準。”施也無奈地聳了下肩膀,“走吧,繼續奮戰。”

這幾天施也一直坐在郎月慈的辦公桌旁邊。郎月慈的辦公桌在辦公室的角落,背面是牆,左手邊是窗戶,施也就坐在桌子和窗中間的過道上,也不影響其他人通行。今天一進辦公室就看見原本放在過道上的椅子不見了,郎月慈在辦公室裡看了一圈,才發現那把折疊椅被收起來放在了牆邊。雖然心裡在吐槽這種小伎倆,但他沒有表露,去牆邊把折疊椅拎回來放好。

“施教授别坐!”張尚翔剛好走進屋内,他來不及跑過來,就直接喊了出來。

施也的動作停在一半,郎月慈下意識地伸手托了一下他的手臂,讓他站直,同時看向張尚翔道:“你這一嗓子再給人吓出個好歹來。”

張尚翔推着把辦公椅走到二人身邊,說:“坐這個吧。那椅子壞了。”

郎月慈:“壞了?昨天下班時候還好好的。”

張尚翔擡起手放到嘴邊,小聲說道:“這不是昨晚成支和李副沒審出來嘛,後來馬哥也去了,還是沒審出來,心裡都堵着呢。昨晚你們走了之後昭姐和韋亦悅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說不對付了,吵了兩句。”

郎月慈問:“吵到掄椅子動手?”

“倒是沒有那麼暴力。就是韋亦悅過來關窗戶的時候被椅子絆了一下,他一生氣就擡腳那麼一踹,然後就給踹歪了。”張尚翔把椅子推到施也身邊,“施教授坐這個吧,這個有輪子,就算再用力也隻能踹跑,不至于散架。”

施也淡淡一笑,說:“這是有隻鐵腳啊,幸好昨晚我不在,我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怕是遭不住小孩的鐵腳。”

“我看他敢動手!”郎月慈沉了聲,“再鬧脾氣也該有個度。”

張尚翔連忙說道:“不會的,肯定不會的。昨天成支已經說過他了,他也認錯了。”

施也坐到新的椅子上,說:“行了,反正昨晚我不在,今天這椅子也沒摔到我,這轉椅可比那折疊椅舒服,挺好的。”

郎月慈坐到自己椅子上,從桶裡拿出巧克力遞給張尚翔,問:“他人呢?”

張尚翔回答:“今天他輪休。他都連上10天了,成支讓他歇了。”

“别看脾氣不好,該上的班是一點沒落下。”施也拍了拍郎月慈的肩膀,“真生氣了?不至于的啊!”

“沒有。”郎月慈輕輕搖頭,他把登上系統的平闆遞給施也,“用我這個看錄像吧,這個拿着方便一點兒。”

“謝了。”施也接過平闆。

快速浏覽了一下最新的文件夾,就在施也準備點開視頻的時候,技術室上傳的物證中有一張照片吸引了施也的注意力,他思索片刻,放下平闆問郎月慈技術室什麼時候上班。在得知他們一直有人值班,随時可以去之後,施也就坐電梯上了五樓。

跟刑偵的人來人往不同,在五層辦公的人很少,更多的是各種機器。施也很快找到了高韻所在的辦公室。見到施也,高韻起身迎接:“施教授有事打個電話我下去就行。”

“這事還真得我親自過來。”施也說,“高主任,我剛才看系統裡的照片,有一個物證我有點兒感興趣,能看看實物嗎?”

“可以。我帶您去物證科。”高韻沒多話,很配合地帶着施也去到物證科,按照施也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物證。

“這個您可以在這兒看,如果要拿走的話就得走個手續。”高韻說道。

“明白,我就先看一眼,如果需要的話我去找成支,不會為難你們的。”施也戴上手套,從物證袋裡把那個造型奇特的挂件拿了出來。他仔細檢查過之後問道,“這是在哪發現的?”

“死者身上戴着的,所以上面血迹比較多。這種貼身的物證我們一般都不處理,盡量保持原狀。”

“她戴在脖子上的?”

“對。屍檢之前我親手摘下來的。”高韻問,“這有什麼說法嗎?”

“我還不确定,所以來看看。”施也把挂墜放回到物證袋裡還給高韻,“多謝高主任,我回去再想想。”

“客氣了,您随時招呼就行。”

從檢驗科出來,施也并沒有坐電梯,而是走到樓梯間撥通了一個号碼。

半個小時後,施也回到辦公室,跟郎月慈說想再去看看現場。郎月慈答應,叫上張尚翔一起出發。

張尚翔拿了鑰匙主動去開車,施也先上了副駕,于是郎月慈就坐到了後排。從市局到案發現場不堵車的情況下得開四十分鐘,路上無聊,張尚翔主動跟施也聊了起來。張尚翔很聰明,這種能得到頂級院校專家教授一對一輔導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在回答完審訊過程中的心裡博弈之後,施也說道:“犯罪心理學是犯罪學和心理學的交叉學科,聽着感覺高大上,是因為之前這個概念不普及。但其實你現在回頭去看,早年間那些經典的,寫進課本的審訊案例,還有前輩們口口相傳的經驗和方法,很多都與犯罪心理學的理論是不謀而合的。在現實中,永遠是實踐大于理論。這些東西,即便你不知道理論,能在真實案件中跟着師父們實踐也是一樣的。”

張尚翔道:“我師父還說讓我多跟您學呢,說實踐重要,理論更重要。”

“你師父在後面坐着,這麼當面拍馬屁?”

“郎哥不是我師父。”張尚翔解釋說,“我師父是李副,他是副支隊長嘛,工作很多,而且他有單獨辦公室,有時候照顧不到,所以才給我安排在了郎哥對面。郎哥不帶徒弟,也沒人跟我争,我就纏着郎哥了。反正我心裡早就把郎哥當二師父了,就是他不讓我叫。”

“你覺得那好聽嗎?跟二師兄似的。”郎月慈的聲音從後面飄來。

“呀,郎哥你沒睡啊?”張尚翔笑着說道。

“就你這嗓門,想睡也睡不着。而且不止你想偷師,我也想。”

“别說得那麼嚴肅,我們這叫交流經驗。我跟你們也能學到不少,我從你們這兒偷師,然後再回去教學生。咱們互幫互助。”施也回過頭去看,郎月慈靠在後座上,一直沒睜開眼,臉色也不太好。

“郎哥就是不願意承認而已。其實他人很好的,我們問什麼他都說,根本不藏私,完全就是把我們都當徒弟那樣傾囊相授。是吧郎哥?”

郎月慈輕笑一聲,道:“你說是就是,不用拍我馬屁,我又不吃這套。”

張尚翔通過後視鏡瞄了一眼,降低了自己的音量,接着說道:“施教授不了解,可我們心裡都清楚。郎哥之前受了好嚴重的傷,身體一直沒恢複好,所以才不帶徒弟的。其實不止我們一隊,其他同事也都很喜歡郎哥的。哦對,除了韋亦悅。”

“你啊!”郎月慈呼出一口氣,緩緩睜開眼,擡手拍了拍駕駛座的靠背,“你别跟韋亦悅較勁,他說什麼你聽着就是了。他就一小屁孩,還沒長大呢。”

張尚翔撇嘴:“他是小孩兒?他比我還大兩歲呢!郎哥你多疼疼我吧!我才是隊裡最小的好不好?”

“好。你最小,你是小孩兒。”郎月慈無奈一笑,“多給你兩塊巧克力好不好?聽話,别跟韋亦悅起沖突,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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