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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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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吳願連連搖頭,“我根本就還沒接觸到。這些人的套路都是一樣的,我得用了他們的東西,被他們拿捏住之後才能有機會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這會兒倒是清醒了。”盧恺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吳願的語氣中竟然還帶了幾分笑意,“警察同志,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算不算有立功表現?我能不能申請證人保護?我隻用了一次那個郵票,而且我目前也沒什麼上瘾的感覺,我這算不算被迫的?”

三人都對吳願的提問表示了無語,雖然面上保持着冷靜克制,但内心都不約而同地開始了嘲諷。

不過很快,郎月慈就發現了問題。他略一思考,又再次向吳願确認道:“再跟你确認一下,你看過張玉茗的身份證是嗎?”

“看過。兩張我都看過,她說是她改過名,兩張都是真的,都能用。”

“身份證就不可能兩張都是真的。她戶籍登記信息就叫張玉茗。”郎月慈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弧度,他看向吳願,更加遊刃有餘了,“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通了一件事。你說張玉茗在認識你之前就是耗子,但她幹的事,卻并不是底層耗子幹的。她那個耗子窩很典型,但也太過典型了,就連□□的位置都毫無創意。你說,是因為她真的是那種傻白甜的小耗子,還是因為她其實是僞裝成耗子的黃鼠狼?”

吳願盯着郎月慈,臉上逐漸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

郎月慈抓準時機,繼續說道:“根據身份證上顯示,張玉茗今年過生日才18歲,按照你剛才說的,無論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你跟張玉茗發生關系時她都未滿18周歲。吳願,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強|奸未成年,稍後我們會根據你的口供來進行單獨立案調查,感謝你的配合。”

吳願愣了一瞬,在意識到郎月慈并不是在開玩笑之後,他突然暴怒,幾乎要從約束椅上站起來,吼道:“你這是誘供!我看了身份證就能證明我知道她年齡了嗎?再說了!那天晚上根本沒流血,她根本就不是雛兒!她自己都說她早就被人睡過了!現在人死了你就要把這些事都賴我頭上是嗎?!”

郎月慈恍若看不見他的怒氣,提高音量壓住了吳願的聲音,語氣仍舊很平靜,隻是這次多了幾分不容置喙:“感謝你提供的線索,關于死者生前是否曾經遭受過其他人的強|奸,我們同樣會去搜尋證據開展調查。”

“你……!”

“她的穿着打扮和她的行為如何,不能成為她被評判好與壞的标準。”郎月慈說道,“我不評判她,同樣也不評判你,我隻是在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他媽哪知道發生了什麼?!”

郎月慈繼續逼問:“你确定你都交代清楚了嗎?我再問你一遍!順爺為什麼放棄你?如果他放棄了你,你被強制社區戒毒之後他為什麼還要讓人找你?”

“因為……!”吳願的話卡在喉嚨處。

看着眼前這個僞裝成“小良哥”出現在KTV,把他騙到市局,現在又坐在這裡審訊自己的警察,吳願終于意識到,原來對方一直保持着冷靜,不是因為簡單的職業素養,而是因為,他早就看穿了自己。在剛才的這幾個小時,自己在他眼裡,就像小醜一樣。

隻一瞬間,冷汗沁出額頭和後頸,一股寒意順着脊柱蔓延開來,吳願的四肢手腳都已冰涼,心也沉到了谷底。

這一次,他是真的遇到了高手,他也是真的輸了。

吳願最終開口回答了郎月慈的問題:“順爺給我的任務是去把小雅釣到手,最開始我以為我成功了,但後面我發現小雅沒那麼簡單。在我看到她的兩張身份證之後,我就跟她攤牌了。她告訴我,她其實早就知道我是順爺的人,是她老闆讓她來釣我。我們倆交換了一下信息,才發現我們實際上都被當刀使了。順爺和小雅背後的老闆互相拆台打擂,我們倆都身不由己。我們知道上了這條船就不可能再下去,小雅說與其這樣,不如我們自己幹。我們倆在一起,兩邊糊弄着,隻要能弄出貨來找到下家,就不愁出路。晨西村那事之後,你們抓毒抓得更嚴了,無論是順爺還是小雅背後的老闆,誰都不敢真的搞出什麼大動靜來。本地不行,我們就去外地,小雅說她能拿到貨,她拿貨,我出貨,這錢都是我們自己的,是無本萬利的事。”

“佐料是什麼?”郎月慈問。

“這個我真不知道。小雅告訴我,那東西不是毒,隻是添加劑,她說那東西有個代号,叫‘白檸檬’。白色的白,吃的那個檸檬。”

“再說說張玉茗的老闆。”郎月慈繼續提問。

“小雅沒有告訴我。她沒說過老闆叫什麼,也沒說過名字,一直都隻是叫老闆。”

這樣的結果是盧恺都沒能料到的,這場審訊過程反轉再反轉,在他覺得差不多可以鳴金收兵的時候,又被郎月慈探出了更深層的隐情。

以前盧恺跟郎月慈短暫共事過,但并沒有真的見識過他傳說中的敏銳的嗅覺和極快的反應力。

這幾年他總說自己搶了郎月慈的位置,一直以來對郎月慈也是不吝誇獎,這些行為實際上是來源于他對于一等功的理解和尊敬。

盧恺知道晨西案的細節,知道郎月慈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罪,他知道功勳背後是人命,也充分相信組織對于一等功的評定。在盧恺的認知中,一等功就是有能力有資格站在自己之上,實際上,不管這個一等功是誰,他都會服氣。

但直到此時,參與了這場審訊,他才真正意識到郎月慈的水平和天賦,也明确看到了能力上的差距。這一次他才是真的明白,自己這個副支确實是占了很大便宜,而他也真正對郎月慈本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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