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店長和孩子們也很好。”織田作半跪在還在燃燒的廢墟前,爆炸導緻的耳鳴還在織田作的腦海裡打轉導緻電話裡的聲音聽不太真切,但卻在聽到這平靜的陳述平安後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
在确定織田作還活着後,穆回連忙将剛才梳理出來的重點告訴電話對面的人:“他們的目标是你,那個地圖是個陷阱,他們的目的……”
“我知道。”還沒說完的話被對面打斷:“是我連累了你們。”
聽到這句話穆回瞬間渾身發涼,吼出的話幾乎要刺穿織田作的鼓膜:“你在說什麼啊!”
在意識到失态後,穆回連忙捂住臉緩解着亂糟糟的心情:“等着,我現在回去找你,千萬不要沖動。”
安撫着金盞花它們擔憂的情緒,穆回直接将電話還給了店長:“店裡現在不能回去了,您先帶着孩子們藏起來,等我們的消息。”
聽到剛才穆回他們的話,店長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确定電話還沒挂後将手機拿在手裡:“明白,我在别的地方還有房子,一會我先帶他們過去,你跟我一起走,安頓好後我去找織田作彙合。”
但穆回已經召喚了一個玉米加農炮出來:“店長先去找孩子們,我和他們認識的時間沒有您長,突然換地方我沒法和他們交代,而且我知道事情的大概經過,比您去更合适一些。”
已經坐在玉米加農炮身上的穆回見店長還是擔心的樣子,語氣不由緩和了一點:“放心,我也有異能,遇到危險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聽到這裡店長一直拉着穆回的手才松了點勁,玉米加農炮便随着主人的指引一路狂飙的前往目的地。
穆回走後,店長便帶着手機往甜點店裡趕去:“織田作?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麼,穆回現在回去找你了,他也還是個孩子,你千萬不能在他面前做傻事!”
一直攥緊手機的手逐漸收緊,他現在最擔心的其實是穆回,剛才這孩子在吼完那一聲後雖然捂得很快,但是一直在注意穆回身體的店長還是發現了那一瞬間的異常。
瞬間爬滿的紅血絲幾乎将眼白徹底覆蓋,但是恢複的極快,等穆回在把手拿掉時就消失了,店長甚至覺得會不會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畢竟穆回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
*
‘吓死花了。’金盞花在穆回回應之後才再次勉強的放了點心,看着被圍在中間、剛才在主人情緒失控的時候突然暴長的植物,瞬間感覺失去了希望。
‘幸好主人在離開之前将我們擺放好了,不然這些苗要是突然長出來些什麼,都不知道它們會去哪。’豌豆射手作為被保護在稍微靠後的輸出選手并沒有直面暴長的植物,但看金盞花的反應也知道,這次的苗基本沒什麼希望了。
金盞花的位置被主人擺放的比較特殊,偏高且不會太靠後的位置更好觀察全局。
這還是金盞花自己要求的。
圍着還在生長期的苗種植了一圈的土豆地雷們看着快要伸到自己臉上的藤蔓,急得頭上的□□一直在閃:‘但是你們看看這情況!這下一秒就能爬出來了啊!’
在土豆地雷後面一點的高堅果已經放棄了所有世俗的掙紮,閉上眼睛享受着最後的清涼空氣了。
這情況金盞花也沒辦法,一直敲主人的彈窗也被回了個安心的信号,雖然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但至少這不在長了的苗确實能證明主人安心的信号不是騙人的。。
但現在主人不在,這突然暴長的植物确實會讓大家不安,尤其是前排的那幾個,金盞花感覺自己已經看到它們的死期了,怎麼辦怎麼辦!早知道會這樣主人想出去的時候就該在攔着點的!
但是……主人現在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如果隻要發生突發情況就不想讓主人離開,全身心的投入我們的話,那我們豈不是也毫無長進?我們是主人的異能,應該是我們陪着主人,幫助主人渡過難關的,結果現在我們卻變成阻攔主人的藤蔓了……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主人也在适應新生活,我們怎麼能拖後腿!
金盞花跟着吹來的微風深呼吸搖擺着,結出兩個銀币舉在頭頂敲響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大家放寬心,大家都能感應到主人現在的情況已經好轉了,這些苗不會在突然生長了,主人答應過天黑之前一定會回來的,主人可是從來都不騙花的!就是辛苦前排的土豆們,你們得多盯着點了。’
看的向日葵捂着嘴輕笑出聲:‘它還挺有領袖的樣子。’
前面的西瓜投手在危機解除後本來還有點緊繃,聽到金盞花的話才算是松了口氣,見向日葵這會笑的開心忍不住打趣道:‘這會不嫌棄它吵到你了?’
冰西瓜也繪聲繪色的演示着之前向日葵暴躁的樣子:‘「這家夥怎麼能這麼吵?在不讓它閉嘴它這輩子都别想在我這拿到一點陽光!」,啧啧啧,還是我們幫忙傳的話,變臉真快~’
向日葵看着冰西瓜演自己也沒生氣,隻是輕哼一聲撇了一眼還在演講的金盞花:‘誰讓它之前講的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大家都能感應到主人那邊的情況,就它一驚一乍的擱那擾亂軍心,不罵它罵誰。’
遠處的雙重豌豆射手也跟着點頭:‘确實,之前的動靜确實不太中聽,但是這次的演講就很棒嘛!加油兄弟!我挺你!’
最後幾句話雙重射手是直接喊出來的,鬧得還在講話的金盞花說話都結巴了,一個銀币就直接扔了過來,可惜準頭不行,砸到了圍在身邊的南瓜頭,雙重射手還貼心的幫它揉了揉。
南瓜頭重重的歎了口氣:一個兩個欺負沒手的是吧!
在最前排的土豆地雷也晃了晃□□跟着附和:‘兄…兄弟!我也挺你!’
但是那晃動的□□差點碰到面前的藤蔓,吓的金盞花直點頭求求别動了。
後面的高堅果隻是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瞄了一眼就又閉上了。
還是多吹吹風吧。
位置比較靠後的星星果眼睛一直是提溜提溜的轉,看着前面的動靜也想參加進去,但是位置太靠後說話要全靠喊實在太累,便将主意打到了一旁的三重射手身上:‘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三重射手正在自己冥想和自己下棋,聽到星星果的問題從冥想狀态出來瞅了它一眼:‘擔心什麼?’
‘當然是擔心會不會打起來啊,現在主人不在,它們要是真的從地裡爬出來我們怎麼辦?’星星果瞅着三重射手完全不見擔心的樣子還有點好奇,這老前輩就是不一樣,都這個情況了還這麼從容。
‘爬出來了就打,不出來就休息等着它們出來。’三重射手調整着呼吸重新進入了冥想狀态,星星果在說什麼也不在理它了,其中一個頭還好心提醒道:‘你與其在這擔心,不如學學堅果它們。’
‘學它們什麼?’
‘少動腦子。’
……
不想說就不說呗!罵什麼果啊!沒素質的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