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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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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在刑部大堂拍了闆再上禀,”程恩兆做事緊湊,手頭案冊堆積如山,沒工夫浪費,他轉過半身說,“講講大濟的動靜,一日幾回加急折子,翻不過來,直接拿出來堂上議。”

曹承章應聲出列,慎肅地将戍邊調派與軍需仔細報了一遍,說得衆臣紛紛禁不住開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親王打頭陣對于戍邊守備軍絕對是有起到激勵士氣的作用,但陸世昌的流放毒亡又在這些俞南的兵将間流言四竄,他們心裡盤算的東西相當拉扯。崔元怎會料到是這種形勢,他在外更加艱難了,不是什麼屁股都好擦的。

有些事不能宣之于口,卻不代表大夥不明白,隻能集體裝啞巴。

大濟在沿線大肆活動,小糾紛頻發,一旦出兵鎮壓,對方卻毫不戀戰龜縮回去,反複試探,搞得衆将焦躁難耐。

鑒于大濟往南擴張的形勢,曹承章當堂估算了一下兩邊的戰鬥力,如果不加派援手,并無幾分勝算。

崔台敬議過此事,也拟折交與程恩兆,涉及兵部和戶部協調,程恩兆很清楚國庫負擔軍資不易,時局不允許他單方面施令。

兵部尚書補充曹承章所述,倆人你來我往片刻後最終還是定在安靜如雞的戶部尚書龔瀚古身上。

無奈,龔尚書隻得出列說:“春耕後的餘糧尚且還有,地稅,田稅和商稅加上撥給戍邊問題不大,但邺京馬上要迎接朝貢,禮部先報了一筆,臣斟酌過,确實是都花在了刀刃上,減無可減,曹總鎮說,要是近援的話可将開支縮減不少。”

龔瀚古也給程恩兆上過本,現至盛夏,後宮各院和各個王公大臣的冰敬以及俸銀都是不小的開支,此事說了得罪人,龔瀚古張不開這個口。

既然軍需能暫時緩解,大夥都臉色一松,程恩兆不看人都能想到最無法寬心的就是龔瀚古。

“皇上,如今戰事在即,花銷不可預估,此時應當衆人同心協力确保各将後顧無憂。”程恩兆點到為止。

崔展青在程恩兆話剛落就站了出來:“安平王府冰敬和俸銀可縮至一半,每月給予親王的賞赉也請皇上收回,唇齒相依福祿與共,盛興之日可待。”

崔展青嗓音溫雅,比起崔洝辰更為柔和,但這并不表示軟弱,即便低調如他,在任何功績考評上都仍是相當搶眼,崔台敬一退,他給的話自然就是當家人做的主。

前腳崔洝辰動了朝官的地已經讓不少人私底下暗自怨憤,這次要動俸銀和祿饷,大部分人坐不住了。

“衆所周知,安平王府家大業大,别說饷銀減半就是不撥照樣冬暖夏涼,”兵部侍郎受不住,口氣不善,“皇戚王公與官員俸銀差距頗大,微臣往常開支都不得不精打細算,哪有餘力響應世子?”

“長甯街右巷出口處五檻鋪面,我若是沒記錯挂的是你吳侍郎的字牌,”崔洝辰對見過的事物幾乎過目不忘,對号入座是手到擒來,“那可是好位置,旁人就算高價都不一定盤得到,出手就是一套大通鋪,排面啊!吳大人。幹貨品相也就泛泛,勝在裝裹上有些看頭,怎地?沒掙着錢?”

鋪子是吳侍郎的夫人與他的嫂嫂連手開的,之前崔台敬主外,家眷借着侍郎的名号向銀鋪打了欠條,生意一直寡淡最終用封賞的宅子抵押了出去,鋪子還是要死不活的開着,那是侍郎夫人的臉面。

吳侍郎為着這點臉面不願抖家裡的那些事,但他減了俸銀又确實抹不平自家的開支,尋個借口說:“左鄰右舍都知微臣家中老父親是個藥罐子,省不得,再講那鋪子也是兄長在打理,不過挂了個名頭。”

董襄在原地不動聲色的翻了記白眼,吳家的事早在酒桌上嚼爛了,換幾個說法,意思都還是沒錢,他都不屑掀嘴皮子。

“自然是量力而行,”崔展青回頭,“這事戶部會核算明白,皆是拔尖的帳房先生又有簿記在側,給各家各府省去不必開走的銀子。”

吳侍郎隻覺世子溫吞,沒想到也有話硬的時候,他默默攥緊了袖口。

“權且一時罷了,”程恩兆安撫衆臣說,“自松甯一戰後戶部一直忙于恢複産力,充盈國庫,有兵部的人力投入成效尚且客觀,工部與禮部也有盤減開支,近日在戶部大院擺個桌幾位大人拿着手頭的冊子與戶部做個清點,仔細核查對算下,給戍邊的糧饷先理出來調撥過去,要往下查的都察院分配人手跟着,務必将帳目統計明白。大清查要些日子,戰事等不起,大夥先緊着些,冊子都要記清楚了,待一幹公事有個完結,絕不委屈各位大人的。”

這是個兩全之計,一邊援戰一邊摸個底,正兒八經的兩袖清風程恩兆也不會下手,百姓在街頭巷尾編排皇城的官油水駭人,趁此時機一并清理口碑,聚攏民心。

龔瀚古在崴閣給程恩兆說近兩年倚官從商在底下很風行,這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行商稅卻嚴重對不上,例如開了五六家分号的就報了一份稅額,賬面數額與實際經驗狀況不符,這個查起來不容易,六王手批的行商文引現今還在通行,形勢卻變了許多。

程恩兆幹脆将他們綁在一起,讓龔瀚古重新造冊,清查完畢後報上來發放新的行商引文并且加以限用時限,超期就得以過往的稅收狀況進行增收或者減免。

赀州的茶鋪讓錦洛料理得風生水起,交上來的賬目也清清楚楚,陳餘銘則奔跑在兩地之間為着中間的差額和銷路忙得多日沒見着人,崔洝辰想着趁這次清盤将名戶過到季陵的腦袋上,他日這人也算是有枝可倚,戶籍這事還得私下找龔瀚古合計一下。

派去拿人的禁衛急忙進門跪禀:“皇上,人沒拿住,跑了!臣死罪。”

據細報,徐府今日沒有等到先生上門,以為被瑣事所絆或是身體抱恙,久等不到便去偏宅請人,誰知遍尋不到人,禁衛拉片迅速搜找,可就是這樣憑空消失一般。

永祿帝臉色冷沉,程恩兆嘴角一瞥小胡子微微翹了翹。

渾身發抖的徐顯州腿軟癱坐一旁,原就想請個先生而已,無故沾上了事,他當即跪地撐起身子抖如篩糠:“先生是奎隆引薦給微臣的,還說是個清白人,是微臣糊塗,怎就着了這道!”

“清義伯,不至于,這不是還沒弄明白麼?”陳振德安撫起人來明顯不是很上心,“雖說人是在你地面遁的,也沒定與你有關不是?再則,奎大人那是好心一片,哪會給你上套呐,多慮了啊。”

徐顯州隻覺這番話陰陽怪氣無比刺耳,他趴地側頭眼巴巴的望着董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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