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兔崽子,給我過來。”霏雄一聽這話,火頓時冒着三丈高。
“今天我非但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念經,還要告訴你所謂真正的虛度光陰。”
霏逐願拔腿就跑,可誰知他剛擡起一邊腿便感受到了一陣巨痛,他逃跑未遂,被霏雄提溜小崽似的拎了回去。
他想起來了,這是他逃學第一次被抓,也是最後一次,後來霏雄越發忙碌起來,光陰似箭,等到霏雄回過神來,從前的鬧比三高的小兔崽子早已無需他操心。
就那日夜裡,他領教了霏雄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威力,對此甚是佩服,不經思考。
我定是說不過他的,那麼以後便要換個法子與他理論。
這便有了後來霏逐願卓學優異,死死碾壓了同為少年時期的霏雄,至此,霏雄再也沒有與他讨論過所謂的學術淵博雲雲。
直到那日,陽光如蛇般毒人,霏逐願不喜炎熱,日日待在屋子内。
毫無征兆,霏雄帶來一位與他相差無幾的大哥哥
這是二人第一次相見。
“阿蕪啊,這是你全叔的兒子,與你年齡相差無幾,要好好相處啊。”
“也就大個一兩歲,怎麼個頭差了這般多?”那位大哥哥一開口便踩到了霏逐願為數不多斤斤計較的話題點上。
即便是面對初次見面的生人。
“也就相差個一兩歲,哥哥你比阿蕪我要大隻好多啊。”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人畜無害地說道。
“那是因為我個頭要比你高,自然也比你大隻。”毫無疑問,那位也被觸到了逆鱗,語氣有些焦急起來。
“哦,個頭還能橫着長的?哥哥别惱,畢竟我還小嘛,不知道這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