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下巴,神色平靜,“姐姐,八年前,我以一千萬的高價向甯叔買了你。”
甯淺最聽不得八年前那場肮-髒的成人禮,如果不是誤打誤撞聽見那些話,她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揚州瘦馬,永遠不知道甯家培養她僅僅是為了賣個更好的價錢,她隻是甯家往上爬的工具,那些養育之恩和多年的溫情早就在甯家拍賣她的那一刻,就徹底碎的蕩然無存。
她忍着心裡所有的怨怼和憤恨,惡狠狠道:“冤有頭債有主,你那一千萬我一分沒拿!我也已經跟甯家脫離關系了,你趕緊給我松開,把我放我!我警告你,你别把我惹急了!”
“可是姐姐,你已經把我惹急了。”陳千野低聲道,“比起别人,姐姐不應該慶幸我買了你嗎。”
甯淺整個人都炸了,她怒叫道:“陳千野你個變-态神經病!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你是不是沒去看病?八年了,八年了!你能不能别再神經兮兮的對我!”
“姐姐,我有病,我知道,我在很努力的看病了。”
陳千野跨-坐在甯淺身上,掐着她的下巴,輕輕舔舐着她的唇,“可是我乖乖聽話看病了,為什麼姐姐怕我,不要我,不看我一眼,不肯跟我在一起?”
“誰要跟一個神經病在一起!”想都沒想,甯淺脫口而出,如果八年前她不是走投無路,根本不會待在他身邊忍辱負重。
“姐姐又說這話傷我心了,我不高興了。”
“你……”
甯淺罵人的話沒說完,她的唇就被陳千野狠狠的堵上了,這次不是淺嘗辄止,而是一個充斥着絕對懲-罰的吻。
甯淺一度窒息,她想推開,想扭過臉,想咬緊牙關,可撼動不了陳千野半分,甚至被他拼命攪-動着唇-舌,被迫接受着他的懲-戒。
或許一切變了,或許又沒有變,陳千野在占-有她這方面,依舊帶着絕對的無法抵抗。
這個吻結束後,甯淺的唇舌又麻又疼,别說罵他了,甚至一呼吸就疼的厲害。
陳千野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炙-熱又露-骨的盯着她因為掙紮露出來一截細白的腰,甯淺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危險。
她憤怒的瞪着他,說出來的話卻毫無震懾力,“你想幹什麼?”
陳千野秀氣的臉上露出來一抹溫和的笑,然後就開始慢慢的扯她的裙子,“幹點……八年前姐姐臨走時,對我未做完的事情啊。”
“滾開!”
甯淺已經很久沒有怕過什麼人什麼事兒了,可此刻她怕陳千野真繼續下去,她死命掙紮着,可是隻是加快了陳千野的進度。
很快,甯淺一-絲-不-挂,她臉色難看,死死的蹬着明顯興奮起來了的陳千野,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陳千野,你别發瘋了!趕緊放開我!趕緊給我松開!”
陳千野充耳不聞,隻是俯下-身,細細的看着一覽無餘的美好,然後毫不猶豫的落下一個吻。
“唔……混蛋!滾開,拿走……别……”
最開始甯淺還能叫喚出來,還能破口大罵,可很快就在這種詭異的感覺中接近失聲。
陳千野似乎很興奮、很滿意她的反應,滿臉笑意的看着她,聲音溫柔又輕快,“姐姐……”
甯淺氣喘籲籲,滿心的惱怒和羞憤,可一開口聲音就發抖,“别這樣叫我!我不是你姐!”
“不是姐姐?”陳千野若有所思幾秒後,親親熱熱的貼在了甯淺的額頭,然後慢慢的說:“姐姐說得對,姐姐是我合法的老婆,畢竟八年前,姐姐的戶口已經移到了陳家呢。”
甯淺眼睜睜的看着他解開衣服,露出了勁-瘦卻非常結實的男-性-胸膛。
“老婆……”
陳千野低喃叫着,白淨的臉上直往下掉汗,明亮的眼睛全是深深的Q-yu和K-望。
縱然甯淺死死咬緊唇,克制着自己不要發出任何叫聲,可渾身的gan官刺-激不斷的增大,她覺得自己簡直快被ni-bi了,可偏偏陳千野掌控着一切,讓她苦不堪言又無法回避。
……
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甯淺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她哭叫着ai Q依舊興緻盎然的陳千野,“停下……混蛋……”
陳千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卻隻是慢條斯理的解開了繩子,“姐姐,乖……”
盡管他表面上看上去很平和,可隻有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多麼瘋狂。
時隔八年,他還是得到了這具讓他幻想可無數個夜晚的身體,一想到他正做着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就興奮的沒法控制自己,這種感覺又刺激又讓人滿足,讓他不舍得、也不想停手。
姐姐本來就屬于他一個人的,他不能停手,必須盡興。
“姐姐……姐姐……”陳千野仿佛抓住了全世界般,顫聲叫着,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永無止境。
等一切結束後,甯淺早就疲倦不堪,在陳千野給她清洗的時候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八年前的那些往事,也開始一個勁的往她夢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