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芷的左肩留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來自她英勇抗擊腦殘舅舅的勳章。
那道疤痕現在已經完全愈合,表面袒露着粉紅色的、細嫩的皮肉。
聞衍舟垂着眸子,不停地親吻、舔吮着她的左肩。
“你做什麼呢?”
辛芷被他弄得,整個左半邊身子都酥麻泛癢,新長出了皮膚好像更加敏感,經受不了一點刺激。
聞衍舟喝了些酒,雖然沒醉個徹底,但也不太清醒。他看到她的疤痕,莫名的委屈情緒難以自抑。
滾燙的唇貼上,卻無法将紮眼的痕迹消弭。
辛芷隻聽見聞衍舟不知道在哼唧些什麼,接着便是豆大的淚滴砸在她的肩上。
她趕忙掰過男人的頭,兩相對視,目光頗有幾分無奈和放縱。
“哭什麼呢?”
睫毛都打縷了,她伸手用大拇指撫過男人的眉眼,随後收獲了幾個映在手心裡的吻。
辛芷感覺聞衍舟今晚特别難哄,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情緒排山倒海地襲來。
“阿芷,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對我笑,也不會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傷心。”
“你都說了是以前。”
“外面的那些人,他們都隻想賺你的錢而已,阿芷,你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
“我知道。”
“還有,阿芷”
“聞衍舟。”辛芷無奈地喊了他一聲。
“唔”
辛芷突然感到了身前人的變化。
名字難道是什麼開關嗎。
她驚訝地唇瓣微張,頃刻,男人攻城略地地親吻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
辛芷意亂情迷之時,腦子突然搭上了某根弦,于是她試探地張嘴喊道:
“平瀾。”
“等一下,你别...”辛芷感受着身體裡的變化,驚慌張口。
聞衍舟将人整個環住,肌膚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唇瓣厮磨着少女的突起的骨節,啞着嗓音含糊不清:“阿芷,你多喚喚我。”
“平瀾,想讓阿芷快樂。”
今年的冬天似乎更冷了些許,辛芷除了處理必要的咖啡店事務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和聞衍舟窩在家裡。
準确地說,是窩在床榻上。
男人身上披着厚厚的棉被,盤腿而坐,辛芷則坐在聞衍舟懷裡,手裡正展着一副地圖。
聞衍舟摟着辛芷,頭搭在她肩上,一起看着地圖。
“渭南也不錯,甯南也可以,阿芷,你想去哪裡?”他一邊嘀咕,一邊微垂着眼眸親吻少女的發絲。
來年,辛芷打算在南下,包一大片荒地,加大對咖啡樹的培育力度。
系統走的時候,給她留下了許多種咖啡豆的種子。她想一一種下,随後再看看能不能創新點雜交品種。
“那就兩個地方都去。”
辛芷合上了地圖,回頭吻住聞衍舟一直在作亂的唇瓣。正好,他兩人都是長京土生土長,借此機會遊山玩水一番也挺好。
一吻結束,辛芷胸口起伏着靠在聞衍舟懷裡,她眼眸半阖着,幾分迷離若隐若現。
辛芷歇了一會,又想起另一件事:“我今天回家的時候,好像看見你哥了。”
“我二哥?他幹嘛?”
聞衍舟皺了皺眉,他今天被辛芷派去看了一個合作夥伴的荒地土質,沒能同辛芷一起。
“他前幾天就說要回邊關,還沒走嗎?”聞衍舟嘟囔道。
聞衍鶴怎麼說也是個領頭的,邊關離了他久了可不行。
辛芷好奇問道:“你沒有問他和我妹妹的事情嗎?”
她對聞衍鶴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對方從雜草堆裡爬出來的狼狽景象。今天隻是在院子裡瞟到了一個衣角,她還沒開口,對方就消失不見蹤影了。
聞衍舟搖了搖頭,歎氣道:“他不願意說。”
辛芷抱着聞衍舟的胳膊,也有些無奈:“無思也是,怎麼問都不開口。”
見辛芷有幾分沉悶,聞衍舟低下頭,親了親少女的側臉,輕聲道:“阿芷,我想。”
“聞衍舟,你知不知道人要學會節制。”
聞衍舟牙齒鈍鈍地咬在辛芷肩頭,輕輕碾磨着,像是探索萬物的幼犬,含糊不清道:“阿芷,你喊我名字了。”
“求你,阿芷。”
幾日後,辛芷按例前往分店巡視,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賈公公,您怎麼在此?”辛芷驚訝出聲,并想要引着賈公公一旁上座。
隻見賈公公擺了擺手,面上皺紋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