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唰的一下站起來,放在大腿上展開的忍術卷軸滾到地上,他通紅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優冬,嘴中想說什麼但最後歸于啞口無言。
周圍同伴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但是佐助現在無暇顧及其他,他捂住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這個反應太奇怪了。
優冬:“.........”
“不是,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
他露出無辜又茫然的表情,看着其他人也一個一個說到,“鳴人我也喜歡,小櫻我也喜歡,卡卡西老師我也喜歡。”
“我也喜歡優冬哦。”
鳴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挪過來快樂的和優冬擊了個掌。
小櫻露出“已閱”的表情對優冬比了個ok,“嗯嗯嗯,好,我也喜歡你。”
任誰被同樣的話說上好幾遍,也會像她一樣波瀾不驚的。
然後繼續低頭看自己的醫療筆記。
卡卡西更是頭都沒從親熱天堂中擡起,隻是發出了嗯嗯嗯的回應。
年齡相近打打鬧鬧多正常,老師就不插入你們之間了。
佐助扭頭,他還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的階段,但是優冬卻故意把頭湊近他的臉邊上,“怎麼啦,真的害羞啦,嘿嘿,給我看看。”
這個家夥————
感覺大腦中的某個弦啪的一下繃斷,顧不得捂臉的佐助直接擡手把優冬的臉推遠,“不準捉弄我!不要靠近我!”
惱羞成怒的少年滿臉通紅根本壓不下去,連火焰都要比他的臉色淺上幾分,
“宇智波優冬!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家夥!”
“哈哈哈哈哈,”“不知廉恥”的優冬看到佐助的害羞,他直接更大聲了,“喜歡佐助,佐助賽高。”
于是,他成功得到了憤怒小黑貓的捂嘴服務,以及夜晚三小時的冷戰。
*
第二天清晨,鳥雀在陽光下叽叽喳喳在樹枝上湊到一起,蹦跳間搖着腦袋疑惑的看向大樹底下的那一群人類。
“早上好————”鳴人一覺起來就非常的精神,他穿上外套爬起來卷着自己的睡袋。
陸陸續續打着招呼的同伴也起來了,優冬頭還塞着睡袋裡面抓着佐助的手試圖延時,“再給我五分鐘......”
“......那”準備答應的佐助話被小櫻打斷。
櫻色長發的女孩站在優冬的睡袋旁邊雙手叉腰,“你上次上上次都是這麼說的,給我起來。”
被迫起床的優冬頭靠到樹幹上發出哀嚎,“我要死了————”
“不想起床————不要早八————不要———”
收好睡袋的佐助把冰毛巾糊到優冬臉上,他已經習慣了優冬起床時的胡言亂語。
臉上突然的冷意讓優冬立即清醒過來,開機後的他拿下蓋在臉上的毛巾慢慢擦臉擦手。
等大家都解決完人生正事後,準備妥當的第七班要再次出發了,當然在這之前的是,和平行世界的他們告别。
并沒有二重身的優冬在一邊稍顯突兀,他搖晃着後腦勺稍長的小尾巴等待着卡卡西們最後的交流。
“那麼我們就此别過吧。”卡卡西背着包看起來像是在旅遊路上的旅客。
另一個旗木卡卡西拄着自己學生削的拐杖,“......再見。”
經曆了這件事情後,他隻想趕緊回木葉好好休息一下,自己遇到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界限分明的兩隊之間除了卡卡西之外并沒有更多人有交流,他們在各自老師的帶領下分開了。
旗木卡卡西終于可以松一口氣,“好了,我們也趕緊回木葉吧。”
漩渦鳴人看着另一個自己和他的同伴們離開了,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
不過昨天晚上他們那邊的玩鬧讓鳴人知道了原來佐助也會有親密的朋友啊,雖然說是另一個佐助。
不過他們為什麼是一個姓,是兄弟嗎?
宇智波佐助在聽到佐助昨天喊出優冬的全名後才知道他們之間的區别究竟在哪裡,另一個的我,從來就不是孤身一人......
這樣也好,他想,不論如何,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