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優冬對走在自己身邊的佐助說:“今天,我家?”
佐助看了優冬一眼回答,“我家吧。”
優冬家裡的床有點小,兩個人睡一起第二天醒過來手腳總是會碰到。
“行,”優冬無所謂自己晚上睡哪裡,“那我先回家拿東西。”
半路中和佐助分開後還順路取信的優冬回到家裡,在家裡收拾東西的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就這麼習慣了自己和佐助睡在一起的這件事情嗎?
雖然是有想拉佐助一把,但是一直睡在一起......好怪,不不不,倒不是說自己不願意或者有其他奇怪的意思,反正現在兩個人年紀都還小,一起睡其實無所謂。
話說為什麼當初佐助也這麼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件事情,我原本是想這樣的嗎?
他們兩個是怎麼就變成了默認要一起睡的關系,雖然佐助更多估計是想蹭訓練場的關系。
還能一起鍛煉咒力,在忍者世界裡追求力量也是常态,優冬一頭撞到牆上,完了,為什麼我要開始在意起這種事情來。
......到時候佐助要去大蛇丸那裡,咒印要不要讓佐助種下......那個時候他們會正常分開吧?
大蛇丸對三代出手,之後木葉會有一段交接混亂的時期,是個好機會,他要不要幹脆就......
說起來是詛咒,但是實際是他單方面的施加給佐助,兩人分開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吧?更多也應該是自己這邊,心理方面調整一下,其次不會對身體方面造成負面影響就好。
話說乙骨最後倒底是怎麼解開詛咒的,優冬忏悔自己為什麼要因為劇透而沒有看完前傳。
而且都給佐助了再把咒力拿回來什麼的,現在這種狀态到底該怎麼做啊?那份咒力可以當做直接轉贈嗎?我在上面簽自願贈與有用嗎?
還是先試試兩人分開會有什麼效果吧,距離啊時間還有身體受傷會怎麼樣,之前在平行世界分開時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多遠,明天好好實驗一下吧。
做好下一步安排的優冬收拾好換洗的衣服塞進背包裡,在書房看完商隊的回信後,提筆寫信交接了一些自己副業方面的工作内容。
非常有忍者特色的在房屋上像投擲手裡劍一樣将信件丢進到信筒裡,跳着走到佐助家門口,準确來說應該是房間外的陽台上,他敲着落地推窗示意裡面的佐助給他開門。
佐助推拉窗讓優冬進來,不可置否的看着他,“為什麼總走陽台?”
“方便啊,”優冬一進來就打開背包拿東西出來,他頭也不擡,“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哦。”佐助不再說什麼,在這種細節上他不會過多在意。
拿出睡衣的優冬突然回頭,“等等?你還沒洗呢?”
佐助關上窗門,“沒,準備要進去了,你就來了。”
優冬:......
優冬默默把衣服又塞了回去,那他再等等吧。
*
佐助洗澡很快,等他挂着毛巾從廁所出來時,優冬翻着對方桌面上的卷軸才翻到一半。
優冬正半跪在凳子上身體向前傾斜,他伸手向書桌上的書櫃試圖夠到最上面的書籍。
學霸桌上原本整理幹淨排序規律的書本和卷軸被他打開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邊,還有以前在忍校上課用的課本,上面還工整記了筆記。
它們現在因為在外面無聊的優冬而搞得七零八落的攤開在書桌上。
看着佐助平靜的視線,莫名心虛的優冬打算開溜,“我去洗澡了......”
佐助看着衣服都沒拿就跑進廁所的優冬後沒忍住勾起嘴角,其實他沒有生氣。
但是,感覺自己幹壞事被發現的優冬表情很好玩,所以他就一直看着對方卻什麼話都不說。
二十分鐘後,終于發現自己沒拿換洗衣服的優冬,他在廁所裡磨蹭半天還是打開門探出頭,“佐助......能幫我拿一下包裡的睡衣嗎?”
心情不錯的佐助整理完書桌,将東西恢複原樣後,他拉開優冬的背包看着裡面的小恐龍和小奶牛問,“是哪一件?”
“......都行。”
優冬抓着門框邊上看着佐助饒有興趣的拿起小奶牛,他說,“我沒看見你穿過這件。”
“是前段時間新買的啦。”優冬從門後面朝佐助伸手。
奶牛奶牛,奶多牛少,睡衣的尾巴尖上都是黑白分明的毛毛。
接過衣服後優冬關上門換上睡衣,更準确來說是,類似于睡袍。
優冬将毛巾披在肩膀上隔着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他從廁所出來,背包的側邊拉鍊裡放了他的其他衣物。
下面挂空擋的感覺真的好奇怪,他趕緊穿好,就立馬想爬到床上。
已經知道對方想幹什麼的佐助一把撈住往自己床上撲的優冬,“不行,來吹頭發。”
“頭發會自然而然幹的,”優冬像貓咪一樣,一長條的彎下去,手摸着柔軟的床鋪上,“我坐着,沒幹之前不會躺下去的。”
佐助對此的回應是,他把用完的吹風機遞給了優冬,“給我吹幹,不然不準到床上。”
優冬:.........
可惡的宇智波,為什麼他家裡有吹風機啊。
我就是不喜歡吹頭發怎麼了,自然幹黨的命也是命。
但是他今天是在别人家裡睡覺,優冬把自己到肩膀的頭發吹到半幹,這種程度對于他來說差不多是可以躺床上睡覺。
這就是被貓帶回家的不方便之處了,下次還是把佐助拉到自己家裡。
優冬關上吹風機爬到床上,這次佐助沒有阻攔他。
床另一邊的佐助關上燈道:“晚安,優冬。”
“晚安,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