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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貓貓說服讓他帶着兩個俘虜走後,優冬農民蹲在樹上,從上往下看着地上的正在不斷膨脹的一尾,最強的防禦,最弱的尾獸嗎?
希望自己能打過,實在不行我就用上大炮好了,跟你的尾獸玉對對碰。
不過一尾原本是叫什麼名字來着,優冬飛快往後跳了十幾顆樹。
而原本是我愛羅身處的原地,無數的木樁枝節帶着綠葉被完全出來的一尾踩在腳底下,稍微恢複一點精神的我愛羅在一尾頭上直接施展了假寐之術,下一刻的一尾瞪大眼睛咧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出來了————總算出來了——”
“我要把看到的東西都破壞掉————”
好吵啊,這個尾獸真的,非常的,吵。在我認識的人裡他是最吵的一個,哦,尾獸不是人來着。
優冬看着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一尾直接快速助跑一個起跳,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
在高空中優冬利落揮刀,藍色的劍氣給一尾的手臂上添增一條明顯的劃痕。
優冬輕巧落到一尾的手臂上感到可惜,居沒能切斷嗎?
這次交換的咒力量沒給夠啊。
“什麼?!好痛————”
一尾終于看見了傷到自己的小蟲子,他擡手一個風遁想要把那撓人疼痛的蟲子撕得粉碎。
水之呼吸六之型·扭轉漩渦,擋去風遁後優冬直接在一尾的身上快速移動起來,跳躍的步伐點在沙土上,好似沒留下一點痕迹。
“啊啊啊啊————”
一尾不停的用查克拉凝出大量的沙礫拍打在自己身上,可優冬在一尾身上就像一隻他一直打不到,還跑得飛快的跳蚤,并且時不時就給他來幾下。
那傷口對于一尾這個體型來說都算是大了。就算一尾愈合的速度快,也禁不住這十幾米幾十米的劃傷一次一次疊上來。
很笨重啊,一尾,優冬無視了對方的無能狂怒加速跑到了一尾的頭上,他直接給了在睡覺的我愛羅一個沒有友情的友情破顔拳。
結束了,在我愛羅被迫清醒過來時,巨大的一尾再次成為了沒有查克拉控制的沙土碎裂一地。
兩人在空中,優冬看了看還有基本行動能力的我愛羅,他調整自己姿勢後安穩落地。
我愛羅在地上滾了兩圈後慢慢爬了起來,優冬看着自己面前還想要擡手的我愛羅,進行一個友情提醒,“不累嗎?需要我幫你活動一下關節嗎?我愛羅。”
“.........什麼意思?”我愛羅準備繼續戰鬥的手停滞不動,髒兮兮的他臉上蹭了幾道灰痕。
優冬:.........
藕,他沒聽懂,我現在要是說,意思是如果要繼續我打算把他的四肢打折,他會不會突然暴起啊。
“沒什麼意思,”見我愛羅停下,優冬淡定收刀,“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可以跟我走嗎?”
他想了想後,對我愛羅多說一句,“如果可以的話,能請你和漩渦鳴人交朋友嗎?”
“是我的個人請求,”
優冬朝帶着迷茫面容的我愛羅歪頭笑到,“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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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莫名有點聽話的我愛羅,優冬回到了木葉中忍考試的場地,那裡已經基本結束了戰鬥,找到卡卡西後優冬指着自己身後的我愛羅興緻昂揚,“卡卡西老師,看,我的戰利品。”
卡卡西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我愛羅,又看了看一臉炫耀的優冬,他摸了摸優冬的腦袋,“哇,好厲害,不愧是優冬。”
“嘿嘿。”
把我愛羅交給卡卡西後,優冬查看第七班的同伴們,大家都沒問題呢。
不過為什麼沒有人來支援他和佐助啊,傷心。
從屋頂處發出一聲巨響,四紫炎陣解除了,大蛇丸和砂忍的計劃失敗了。
大蛇丸被自己的手下帶走了,他失去了自己的手臂。
也就是說,優冬閉上眼睛,三代死了。
呼出一口長氣的優冬再次睜開眼,此時的他再也沒有那些浮于表面的情緒波動,我也差不多......該離開木葉了。
能開領域後,他再也不打算忍下去了。
在綱手還沒到木葉的這段時間裡,先去殺了團藏,然後是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這樣子等綱手來到木葉接手時就毫無阻力,畢竟那個時候最高管理層就隻有她一個人了。
哪怕她其實對于政務其實并不擅長,但是做好一個火影最本職工作,保護好木葉就成了。
反正我對火影裡忍者的政治素養已經沒什麼好期待的了。
對于宇智波的滅族,我現在是“不知道”但,懷疑的狀态,那麼,在團藏那裡找到證據就好啦。
然後,知道了真相的“我”,肯定要手刃全部仇人,之後離開木葉也是正常的啦,反正火影到時候也會對我發追殺令,所以就一次性把高層全殺啦。
不然留一個等着過年嗎?
優冬晃啊晃跑到佐助身後直接一個虎撲抱住了他,“佐助!來貼貼!”
佐助:!!
“怎麼了?”
他擡手摸了摸優冬粘了點沙塵的臉,反正現在他們兩個都是髒兮兮的也無所謂了,“你......很高興?發生什麼好事了?”
“啊,好事,”
優冬輕歎,他靠上佐助肩頭,平靜的臉上,嘴角帶着詭異的弧度越裂越大,“天大的好事。”
殺了爸媽的兇手,宇智波滅族真正的兇手,五個人,現在已經死了一個。
接下來,還有四個。
“你也會為我感到高興,對吧,”
優冬手臂像某種冷血動物一樣,軟綿綿的纏繞在佐助的脖間,他的吐息撲灑到對方的耳朵上,話語也帶着某種黏膩,“佐助。”
不僅是為了我,還要為了,被蒙騙,一無所知,一直生活在,木葉的你自己。
一無所知的佐助回抱住了優冬,“你高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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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陰天,第七班參加了三代火影的葬禮。
可憐的三代啊,可恨的三代啊,無能的三代啊。
死去的你,現在怎麼能救下你那些被你包庇的同期呢。
優冬低頭默默流着淚,被手捂住的寫輪眼裡卻帶着笑意,我一直都是,在等待着,這一天啊。
優冬有些克制不住情緒,像是悲傷過度一樣不停聳動的肩膀,他顫抖的身體在這片陰色的天空下顯得脆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