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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得知卡卡西被宇智波鼬打進醫院了,雖然這麼說兩方都像什麼喜歡在村口械鬥的不良人士,但是卡卡西是為了守護木葉,所以我們這裡就抱着感恩的心說句,謝謝你,卡卡西。
所以為了感謝會瞞着佐助的卡卡西,優冬給他買了超貴的水果籃,剛好躺着休息也能回回藍呢。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給封口費的既視感......”
癱着病床上的卡卡西睜着死魚眼看着乖巧坐在一邊給他削兔子蘋果的優冬。
“怎麼能這麼說呢?”掐好時機和前面一批看望卡卡西的上忍們錯開的優冬笑眯眯,他把佐助打發去洗水果了。
他平時握刀的手拿着小巧的水果刀,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削好了蘋果,優冬單手捏着叉子插着兔子蘋果喂進病人的嘴裡,“我對卡卡西老師好一點不行嗎?”
“就怕你這種突然的好,”卡卡西嘴上這麼說但身體還是誠實吃了蘋果,“還挺甜的。”
是嗎?那待會也給佐助喂一口,給卡卡西塞完一個蘋果後,優冬開始在第二個切出來的兔子蘋果上雕花紋。
等到佐助剛開門回來優冬直接叉子一叉把蘋果遞到他嘴邊,習慣性咬了一口佐助嚼了兩下表情開始無奈起來,“好甜啊,優冬。”
優冬嘿嘿笑,他就是故意的,不喜歡吃甜口的小貓咪被迫吃甜的蘋果。
佐助把洗好的水果擺在卡卡西的床頭櫃上,他眼神示意優冬手上缺口的兔子蘋果,“你吃吧,我不吃。”
優冬塞進嘴裡嚼嚼嚼,确實甜,不愧是十幾萬木葉币的水果籃。
卡卡西:......
又開始了,明明有三個人但我很多餘的感覺,他們倆個真的沒問題嗎,卡卡西思索的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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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來過木葉的事情成功瞞住了佐助,這幾天去看望卡卡西,可對方恹恹癱在床上,估計要等綱手回來治療後才能離開病床。
防止再生事端的優冬打算在今天晚上,把剩下的兩個高層一次性解決。
宇智波鼬來的時機太湊巧了,這大家一商量發現高層突然少一個人,隔天叛忍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木葉村,團藏失蹤的鍋還能拉到他身上渾水摸魚一段時間。
畢竟忍者可是會變身術啊,誰知道那個偷襲根部洗劫一空的忍者是不是叛忍變得呢。
宇智波鼬是s級叛忍,而優冬隻是一個弱小的下忍啊,怎麼想都是對方更可疑。
你問木葉的結界班?經常漏敵人進來已經是木葉村的特色了,不要在意。
原本優冬想着要戴面具的話幹脆就不戴口罩了,但是萬一呢,面具被什麼奇怪的忍術打下來也不是沒可能。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次可不是沒有防備的團藏,而是被暗部團團保護住了剩下兩個高層,他還是小心為好。
而且一想到那兩個高層知道團藏無緣無故消失了,但木葉卻遲遲找不到兇手,這幾天擔驚受怕晚上覺都睡不好的情形下,白天還要處理木葉被入侵後一系列的工作。
優冬都差點忍不住嘻出聲來,鼓動的心跳在胸腔内不停歇着撲騰,逐漸加快頻率向大腦運輸着血液,壓抑許久的情感從深處咕噜咕噜的往上湧動。
連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着,激動的心情影響着優冬連握刀的指尖都是冰冷的溫度。
我可是一直在害怕,害怕自己哪一天被無聲息的死去,害怕自己無法變強到能殺死仇人,害怕自己被消失後當成試驗品,害怕父母再次見到一事無成的我,這種生活我忍受了八年啊,你們這才幾天,優冬眼中露出止不住的可惜,要是綱手能晚點回來就好了。
我的仇人要更加,更多,被不知名的恐懼所折磨,要擔驚受怕的過着今天是不是最後一天,懷抱着畏怯。
直到一天的黑夜降臨時,可那再也不是他們掩蓋自己罪惡的庇護,而是要奪取他們性命的死神手中沉重的鐮刀,是他們生命倒計時的最後一秒。
不過自己也沒有做過多隐瞞,要是被他們搜完根部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排除宇智波鼬後根據線索一一對應遲早會推測到他身上。
不過木葉兩個高層可到不了那個時候。
優冬把自己埋進佐助的懷抱中,已經準備就緒的他最後平複着自己過于高漲的情緒。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都想把高層的人頭在父母的墓碑前壘起來。
畢竟,他堆沙堡塔的技術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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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準備出發前優冬狠狠的吸貓,他臉頰貼着佐助的頭發上蹭蹭,“我馬上就回來,要給你留一個影分身嘛?”
“回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對吧。”
“對對對,”吸貓正上腦的優冬連連點頭,他睜着眼睛水汪汪的直盯佐助,“所以佐助要好好在家裡等我哦。”
“絕對,絕對要等我回來,不可以一個人跑出門。”
外面的世界對貓貓來說太危險啦,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小貓咪的。
“那趕緊出門。”
佐助把早已準備齊全的優冬推出去後,把窗戶啪的一下關上了,他的聲音被窗戶攔截,“然後......早點回來,優冬。”
“好,”擱着窗戶優冬指着自己的嘴巴,緩慢動作的唇一字一句無聲吐露着,“我馬上就回來。”
真可愛呀,佐助。
跑來跑去找人的優冬踩空了兩個人的家庭地址,才發現他們居然沒有回家,因為怕家人被傷害嗎?
不過這也在優冬的預料之中,空蕩蕩的房屋中沒有任何人的氣息。
優冬思考片刻直接來到了火影樓,他從上往下看着這棟木葉重心的建築,在夜晚裡也從窗戶透露出明亮的燈光。
這次有好多人啊,這麼害怕“宇智波”來找你們嗎?
那你們又為什麼要傷害别人的家人呢?
站在火影樓上的優冬歎息着抽出脅差,銀白色的刀身和優冬第一次拿到的一樣鋒利。
父親真是送給了我一把好刀,刀身反光倒映出優冬臉上的狐狸面具和眼部裸露出血紅的寫輪眼。
唯一可惜的是,這把刀從來沒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