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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冬想着佐助應該要祭拜父母,他拉着佐助去花店買花,然後沒掃過墓的兩個人都在花店門口面面相觑。
确認過眼神,是沒有掃過墓的人。
在自己家花店看店的井野,她看到佐助驚喜的想撲上去來個久違的擁抱時,然後,她看見了站在花店前兩人牽着的手。
“你,你們......”井野的表情崩壞,顫抖的手指指向他們中間,拎着的水壺也掉到地上。
優冬:?這個天氣我戴圍巾果然奇怪嗎?
怎麼了?有必要震驚到這種程度嗎?
他順着井野的注視下看到了自己和佐助牽着的手。
優冬:......
自己過于習慣了,被佐助牽着都沒什麼感覺。
優冬默默的把手抽了出來,他把井野掉到地上的水壺撿起來遞給對方,拿着水壺深呼吸平複心情的井野沒擡頭又看到了佐助主動去牽優冬的手。
不,這再怎麼說,也不是普通的朋友同伴關系吧,佐助啊————沒想到居然是我的性别不對。井野默默在心底流淚。
因為是要給父母掃墓買的花,佐助開口詢問,“井野,去掃墓的話,帶什麼花比較好?”
堅守着花店店員良好操守的井野回答,“白色的花都行,我個人比較推薦不會出錯的菊花,當然,也可以帶祭拜的那個人生前喜歡的花。”
優冬看着佐助等待着對方決定,佐助思考片刻後問優冬,“你需要嗎?”
優冬明白了佐助是問要不要順路一起祭拜他的父母,宇智波一族死後都被葬到了一起,優冬父母的墓地也在那裡。
優冬向佐助眨眼笑到,“他們已經成佛了,不過給他們送送花也好。”
佐助點頭,“請給我包兩束白菊花,謝謝。”
佐助付了錢後井野就開始挑選,修剪,然後包花束。
優冬趁着井野在店裡忙的時候偷偷湊到佐助耳邊,“而且,我的媽媽你不是見過了嗎?佐助。”
過去被挾持着動彈不得還被當成貓的黑曆史在佐助的腦海中席卷重來,他睜大眼睛瞪了優冬一眼,“你還敢提,我是人,宇智波優冬。”
“我當然知道啦,但是這跟佐助是一隻可愛的小黑貓不沖突,咪咪~喵~”
佐助立馬捂住優冬的嘴,他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才松了口氣,而後紅着耳朵瞪着優冬,“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發出這種聲音。”
嘿嘿,果然佐助逗弄起來後反應特别好玩。優冬乖巧的眨着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見好就收後,井野也差不多把花包好了。
因為一人抱一束花再在路上牽手走實在是太奇怪了,然後佐助抱着兩束花走被牽着的優冬就樂得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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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大門口的封禁帶一直都在,留在牆上飛濺到牆上的血污在多年的時間下氧化變成了凝固的黑色,而這裡還有更多像這樣的痕迹。
在外面的建築上,在室内,在紙櫥窗上。
兩人安靜的一路走到埋葬着所有宇智波族人的墓地,成千上百的墓碑無聲述說着當時的暴行。
優冬和佐助掃完佐助父母的墓後走到優冬父母的墓碑前,用水遁沖洗一下墓碑,然後他各抽出一支花放在墓碑前面。
這還是優冬在下葬後的第一次來到父母的墓前,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凝視一會兒後,優冬和佐助說:“我好了。”
對方花費的時間很短,不過優冬的父母确實已經不在這裡了,佐助想着,那他的父親母親還有再注視着我嗎?他們現在有沒有放下執念去成佛呢?還是說常看着哥哥那邊?
遠處吹來的風也隻能帶動活人的思緒,死去的人永遠沉睡在地下不會再有任何想法。
佐助和優冬在宇智波族地裡轉了一圈,佐助父母的墓碑和其他族人的墓碑也沒什麼不同,藏在這一片墓林裡不分彼此。
他們一個一個墓清掃過去,在每一個墓前放上一支白菊,等到出來,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
優冬抱着佐助的手臂喊餓,“我們去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