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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看着這些還在空中不停飛揚打轉落下的紙張有些恍惚，她下意識接住一張眼睛開始自動掃過上面的文字，這是一個人體實驗報告的數據，三個實驗體沒有名字，隻有簡單的編号基本信息和實驗記錄。

但寫輪眼契合失敗這幾個字讓綱手看得一清二楚，地上的資料還有更多奇奇怪怪的實驗，隻是粗略的一掃，白眼，血繼限界排斥，就連自己爺爺的木遁也......

木遁基本無法在人體中存在，倒不如說，木遁細胞會把宿主體内其他細胞都變為木遁細胞，宿主在不到幾個小時内就會迅速死亡。跟癌細胞一樣，但是不同的一點是，病變的速度要比癌細胞快的多。

唯一的成功品是幾年前被卡卡西帶出根部，現暗部，大和。

“我隻是拿出來最淺顯的一部分資料來，”優冬收刀入鞘拍了拍自己今天新換上的羽織，

“至于剩下的，讓我來聽聽你的選擇在做決定吧，五代火影。”

“綱手......”

“綱手大人!!”

“火影大人。”

“五代目!”

在場還清醒着的木葉忍者把目光都投到了綱手身上，他們好像都在說，接下來該怎麼做？火影，村子的領導人，我們該做什麼？

被所有人視線聚集的綱手啊，被木葉所期望的火影啊，告訴我你的答案吧。

優冬眯起眼睛微微勾起嘴角，晦澀的意味被掩飾在其中。

綱手的決定也間接影響着他之後的選擇。

綱手陷入了難以抉擇的深淵，她就像曾經的恐血症複發了一樣無法克制住自己顫抖着的身體，手中的白紙出現揉捏的皺痕，就像表面上光鮮明亮的木葉也裸露出了它黑暗不堪的一面。

越光明照耀的地方，黑暗也更加深沉，讓人無法直視，無法面對。

你會逃避嗎？火影大人。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做出選擇，綱手努力思考着到底哪裡有解決這個局面的辦法。

木葉的高層和自己的恩師的性命也在保護木葉的路上離去，不，對方并不打算對木葉做什麼？這或許也是報應，來自宇智波一族的複仇。

當初宇智波一族和木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師不可能不知道，團藏又做了什麼事情？

現在的我該怎麼做？正确的選擇是什麼？她問自己，為了木葉的和平，我要放棄這些已經死去無辜的人嗎？為了現在木葉更多活着的人。

那些為了木葉付出卻被殺害的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淹買了？我要放棄他們？

可現在更多活着的民衆他們不知情，如果這些事情都暴露的話，木葉将會陷入混亂和動蕩，其他忍村的打探，火之國大名的責問，木葉忍者的不理解，這種未來在綱手眼裡絕對是最差的後果。

不行，隻有這個不行，木葉不能出事。

她是木葉的五代火影。

那麼.....................答案已經很明确了。

最終，身為五代火影的綱手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抱歉......”

“你選了木葉啊，綱手，”優冬打斷了對方的話，他看着忍受着痛苦眼神卻已經開始堅定起來的五代火影，

“明明兩邊都是木葉，不是嗎？因為被使用被抛棄，所以現在既沒有用也死去的他們，就不再是木葉的一份子了嗎？”

“真可憐啊，”優冬像是在說那些死去的人，也好像在說現在還活在木葉的人，他歎息的重複，“真可憐啊。”

死去的人會保持安靜，沒有發言權，沒有未來，他們什麼都沒有了，也不會有人幫他們複仇，替他們發聲。

優冬也差點是其中之一，為了活下去，他在木葉村裡保持沉默。

優冬再次抽出了刀，唰的一聲帶着青色的水霧盤繞在刀身上，“如果我沒有留手你們在場所有人都已經死了三次了哦，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