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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大蛇丸後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待了,優冬剛想嘴兩句對方,下一秒他直接說那就随便你,之後又把實驗室的門關上了。
優冬疑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怎麼眼神這麼奇怪,這難道也是科研人員的怪癖嗎?
優冬回去找佐助說我們可以走了,大蛇丸這個孤寡老人就讓他安逸一下下吧。
最後藥師兜禮貌的把兩位來三位走的客人送了出去,他和優冬道别,“有些事情還是要節制”
然後話沒說完被優冬身後的佐助用眼神制止。
藥師兜:.........
呵,我一周将抽出六天時間來反同。
結果剛走到小路上水月就提議自己要再不斬的大刀,“我沒有武器對你們也不好吧,畢竟都是一個小隊的了,我實力的提升對大家都有好處啊。”
優冬:“我無所謂哦。”
10和20的區别也不大吧,對于100來說。
“不過你想要的話我們繞路去拿一下也行。”
然後他們三個人就繞路去吃了一下甜品,點了新品的優冬拿起勺子開動,吃了一口發現不甜,不是那種甜品最高評價的不甜,而是真的不甜。
一點,都不甜。
不是,你一個不甜的甜品能叫甜品嗎?給我滾出甜品界。
優冬把這個異端推給了佐助,“這個不甜,給你吃。”
他被這家的甜品傷害到了,但是他願意再給一次機會。
優冬拿起菜單開始掃視,選擇困難症患者最後還是叫了服務員,他指着佐助吃着的甜品,“除了這個之外,你們店裡還有什麼其他甜一點的推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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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這家店狠狠避雷了,第二份居然甜的快發膩了,吃了一口差點原地跳起來的優冬面上不動聲色,他默默勺了一口遞給佐助。
佐助無奈的看了一眼優冬後還是張嘴吃了,他的表情也變得不動聲色起來,“好難吃。”
“是啊,”優冬雙手十指交叉放在鼻前一臉嚴肅,“真的好難吃啊。”
咔嚓咔嚓吃着沙冰的水月問,“這是在幹什麼?”
優冬發出一聲冷笑,“在克制自己想要炸了這家店的沖動。”
心累出來的優冬覺得自己除了錢被拿走外連味覺也被霸淩了,他抱着佐助吸了一口。
“活過來了,我們去吃飯吧。”
優冬退出對于餐廳的選擇,“你們兩個選吧,不難吃就行。”
然後到了一家綜合餐廳,優冬翻着菜單發現兒童套餐居然還有送手裡劍玩具。一打用細線串在一起,小小的看起來是給四歲左右的小朋友用來玩耍忍者遊戲握在手裡的大小。
“呵,”優冬擡頭冷笑,居然拿這種東西考驗幹部嗎?“這種東西對剛成為忍者的我來說過于幼稚,”
他突然口風一轉,“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剛剛好,身為成年人的我,要吃兩份。”
他當機立斷點了兩份兒童套餐。
水月看着這樣的優冬,頓感不妙的他問佐助,“他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
水月:.........
我都忘記了,你們兩個是一丘之貉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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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總要開始幹正事了,路過鳴人大橋後優冬感歎,“也不知道鳴人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家夥估計還在為了當火影努力吧。”佐助眼神柔和下來。
“确實,上次還說和自來也回村子了。”
佐助:?
上次?什麼上次?你們還有幾次?為什麼你會知道?佐助抓住優冬的手,“你們之間有聯系?”
優冬稍稍回憶一下,“偶爾會通信,上次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那為什麼我不知道?”佐助眉頭緊鎖。
“因為我問了你,如果鳴人給你寫信的話你會回嗎,你不是說不會嘛?然後你還說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
優冬一臉我可真是一個體貼又善良的人,“我就沒告訴你了啦。”
那種事情誰以為會是真的啊?佐助惡狠狠的咬了優冬一口,“下次要在我面前回信。”
“好好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佐助生氣了,但是優冬伸手勾住佐助的肩膀開始哄小貓,“你讓我不回都行。”
落後幾步距離的水月感到奇怪,正常同族人之間相處是這樣的嗎?還是說強大的宇智波一族之間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很快就找到了再不斬和白的墓地,水月拿走了斬首大刀,他揮動幾下後放到了自己背上。
水月的裝備到手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去,南方據點找香磷了。
直接從海面上走過去很快就到了,優冬看着兩邊監獄裡都是人,“啊.........”
“好多,人啊。”
監獄裡半死不活的視線落點在優冬一行人身上,小國的平民,逃離戰争的難民,失去國家的流民,被忍者抓走已是常态。
佐助掃了一眼,“水月,把他們都放走吧。”
水月應一聲,“知道了知道了。”
他拿起大刀物理給監獄上的門開鎖。
另一邊優冬腳步一頓,他想要走快一點,佐助拉着他手,“你看着我就好了,優冬。”
“沒事,我就是有一點點,緊張。”
他知道自己會因為過多視線在身上會導緻過于在意,緊繃,神經敏感,然後,就想把看在自己身上所有視線通通砍了。
所以這幾年都有在努力鍛煉,比如說戴着奇怪的面具跑到台上跳舞什麼的。
不......,這戴上面具就是脫下來面具呀,都看不見他的臉反而不緊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