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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優冬和佐助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說是到戰場上看看然而實際上優冬帶着佐助偷偷摸摸蹲在最邊緣偷看,“那裡人好多啊,”
廟會紮堆都沒這麼多人,雖然人數不是重點。
優冬皺着眉頭,“我不太想過去,而且,”
他感知到那股蓬勃強大的查克拉,噫,可怕,誰打得過那老祖宗啊。
“真正的宇智波斑出現了,難打,好煩,不想靠近。”
優冬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擡手摸着佐助的頭發用手指夾起繞到對方耳後,對方兩邊頭發偏長偏硬又滑落回原來的位置,嘿嘿,真好玩。
“那我們就不過去,”佐助側臉靠近輕輕貼了一下優冬的手,他垂下的眼眸好像看不清任何東西,
“......你的術式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把我們送回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原諒宇智波鼬,無論如何,對方都是殺了宇智波全族的兇手,可是,自己又是對方唯一的留戀,最後的親人。
甚至有些時候,隻有他一人清醒着的黑夜裡,也曾想過如果當初的自己就那麼一無所知,按照對方的意願殺死鼬,最後又會是怎樣的結局?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與鼬互相理解,相連的血脈變成了勒緊的魚線,伸進血肉帶着疼痛,好像要綁住身體所有地方才會停下,沾滿血液的絲線妄圖操控他的一生,卻也讓“宇智波佐助”活下來了。
如果優冬不告訴他真相,保持緘默,他最後會怎麼樣?
再多的思慮也沒讓佐助的臉上出現半分其他表情,他擡頭看向遠處的戰場。
他無法舍棄自己的親人......他可能......
他想,他得和鼬好好談談。
優冬感知着自己的咒力,“沒多久,以防萬一,等我咒力完全恢複就可以回去了。”
“十尾出現了,宇智波斑和面具男......現在應該叫他,宇智波帶土,他們想要抽取剩下尾獸的查克拉了。”
将感知開到最大的優冬給佐助播報戰況,“開始戰鬥了,沒想到十尾的動作還挺靈活的,明明這麼大隻,哦,十尾開炮了。”
已經離得夠遠的兩人還是被餘波吹亂了劉海,佐助眉間染上凝重,“這種級别的戰鬥......”
“所以說,真是可怕呢。”優冬看着十尾估摸着自己開領域開多久才有可能打的過。
四戰大舞台,有命你就來。
真是打不了一點,有沒有不痛苦就能開萬花筒的方法啊,想給佐助用上。
優冬又抱着佐助開始貼貼,“我的小貓啊,可愛又可憐的小貓。”
“.........再怎麼說,也不應該是小貓了。”佐助原本有些低迷的情緒被優冬調動。
“可是佐助現在在我眼裡還是和十二歲那年一樣哦,一樣可愛,啵啵~”優冬故意在佐助耳邊發出親親的聲音。
“吵死了,”佐助把優冬的臉扭到一邊去,他耳朵紅蔓延到臉頰上,“快點給我繼續說那裡發生了什麼。”
哄好了,不過真是好難得的害羞小貓啊,優冬摸出照相機又開始咔咔咔,小貓的瞪眼隻會讓優冬更加興奮,嘻嘻嘻,多拍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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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照的優冬咳咳兩聲,一本正經繼續講解四戰賽況,“現在八尾九尾的查克拉耗盡了,在場上就鳴人一個人還有查克拉和行動力。”
“啊,十尾又開炮了,查克拉真多啊,慕了。”
兩人再次享受了一次免費的吹發服務,十尾傾情提供。
“忍者聯軍的支援來了,跟宇智波斑說的一樣,是烏合之衆啊。”優冬草草感知着那密密麻麻的忍者聯軍,裡面卻沒有一個能打的忍者。
佐助發問,“這麼多支援,也打不過十尾嗎?”
“實力差距太大了,我現在一個人沖過去也可以把聯軍按在地上打,就尾獸會麻煩一點。”
“但是我知道我大概率是打不過十尾的,”優冬歎氣,“強就是強,弱就是弱,這不是在數量上能簡單彌補的。”
“可憐,”
優冬閉上了眼,遠處一聲巨響,是十尾掙脫了忍者聯軍的忍術,“而且現在的十尾還不是完全體。”
“尾獸玉也能瞬間發射到幾十公裡外,直接毀滅一個小城鎮。”
“超控十尾的人應該是在找忍者聯軍的主要指揮部吧,”
優冬語氣一頓,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找到了,好快。”
明明還有其他可能性,這麼快就确定了嗎?
“這麼強大的敵人......”佐助開始思考他和優冬的世界如果真的到這種地步該怎麼辦,急迫的心情催促着他,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求着力量。
他和優冬的世界不能到這種程度,佐助臉色沉重,既然已經知道那個面具男是帶土,那更該把帶土提前殺了才行,
“曉組織收緊尾獸真正的目的原來在這裡嗎?”
優冬點頭表示佐助推測的沒錯,“一尾到九尾的查克拉全收集就能喚醒十尾。”
“現在這個十尾還不是完全體,即便如此,這個十尾依舊不好控制,那兩個人,估計都想着成為十尾人柱力完全控制十尾。”優冬開始啧啧啧,
“哎呀呀,被鳴人的大螺旋丸切下來了,那兩個人和十尾之間的鍊接,”
“嗯.........怎麼還有外援?”感知範圍内多了一位陌生的氣息,優冬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想起來了,
“是穢土轉生啊,原來如此。”
“曆代的火影都被穢土轉生出來了,這個忍術太可怕了,死了還要被後代拉出來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