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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姐妹賽最少要兩天時間,考慮到學生們的行李問題後還是一路包車去了京都。
京都屬于日本三大都市之一,這裡的文化和建築都偏向古代,身為日本和咒術師根據地以來曆史文化悠久,街道布局也沒有太大改動保留着幾百年前的特色。
哦,這一眼望去斷電斷網的既視感,要是再爬到京都高專豈不是連外賣小哥都涉足不到的位置,難過。
兩袖清風的優冬和佐助手牽手走在上京都高專的石階上,後面背包的其他人吐槽我們之間出了叛徒,“你們兩個的行李呢?”
“都在我的領域裡哦,”優冬空閑的手伸進羽織裡摸出一包抽紙然後又塞了回去,“這就是随身空間的力量,桀桀桀。”
“想要我裝東西的話你們可要付出點代價了,小可愛們。”
“優冬大哥幫幫我們吧,小弟願為大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非常上道的熊貓替大家開口。
然後優冬就是大家的行李儲存櫃(可自行移動版),悠閑自在的東京高專衆人順便觀賞了山上沿途的風景,“和東京那邊沒什麼兩樣。”
熊貓接住了優冬的吐槽,“确實,應該因為都是在山裡的緣故吧。”
真希對于高專生活上的缺點大吐苦水,“學校的建築風格還是那麼老套,每次重建完又是一模一樣的建築,也不知道改改其他的款式,又老又難修,裝電網都要挖不止一次地。”
“确實,而且在山裡面的手機信号也一直都不太好。”乙骨也說着自己生活上的不方便。
然而到了京都高專學校沒多久,對方三年級生穿着正式的黑色和服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他眼神上下打量着東京高專一衆人,主要集中在兩位白色校服人員身上,“你們就是東京高專的學生,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出現了,禦三家年輕一輩的社交标配,看不起禦三家以外的任何咒術師,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有被強者毒打過還是這麼嘴臭,天生的吧。
沒心情和這種人交流的真希直接問,“你們老師呢?”
“男人講話女人插什麼嘴,”那位男性高專生臉上出現明顯的厭惡,“沒有教養的家夥,給我退到男人身後去。”
哈?這家夥在說什麼啊?真希一隻手都可以按着這個人打,優冬一副你可真幸運啊能活到現在的表情,話說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人要嘔吐的既視感,不會是和禅院直哉那一家的吧。
“禅院佑太,你在做什麼?!”按照時間提前一些出門的歌姬看到情況飛速趕來,該死的五條悟,又給我謊報時間,她站到雙方中間位置先緊急終止這焦灼的氛圍,然後面向東京衆人對他們點頭,“不好意思,是我這邊來晚了。”
她回頭示意佑太趕緊離開不要再尋滋挑釁,之後歌姬保持正常的社交和東京高專的學生繼續說着比賽大概的流程和帶他們去住宿的地方。
居然真是禅院家的啊,優冬心中有些遺憾,麻煩暫時解決了,不過是對方的麻煩,對面被老師及時趕到救下來半條狗命,果然是一個運氣好的人渣,優冬搖頭,“歌姬老師,方才的那位前輩也會在這次的比賽出場嗎?”
“正常來說會出場,不過如果他家中突然有事的話......”
原來如此,可以靠着家裡的封建勢力保護了自己啊,沒事,我相信大家也能等到那個時候,小團體之間短暫的眼神交流後達成了共識,團體賽要抓着對面那個人打,把他腦漿都搖勻咯。
休息一晚後,第二天比賽正式開始前五條悟終于出現了,“大家最愛的麻辣教師五條悟回來啦,耶~”
然而衆人隻覺得他有些吵鬧,“哦,你昨天怎麼沒來?”
“歡迎回來,五條老師。”
“海帶。”
“歌姬老師已經和我們說了比賽規則,你現在過來不就是坐監控室嗎?”
“好吵。”
“不要來打擾我們讨論計劃,悟。”
五條悟抱住了柔弱無助的自己,“居然隻有猶太同學一個人關心了老師我嗎?”
優冬看了五條悟一眼,“比賽你完全不用擔心,累了就直接在監控室睡覺。”
然後被熊貓拉着加入作戰計劃讨論的乙骨也沒有餘力關心五條悟了,在優冬提議他們是叫東京高專第一拆遷大隊還是迫擊炮連狙自動轉向機動隊時,他們覺得果然還是先把那個禅院佑太的打一頓。
“好,”優冬總結着他們讨論後更加完善的計劃,“首先,把那個什麼太打了,然後,把剩下的人給打了,最後,把那個在對方陣營裡的目标咒靈拔除了,我方勝利。”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熊貓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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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高端的戰鬥往往隻需要越簡單粗暴的力量,大力出奇迹的優冬一錘一個小朋友後,直接抓住對面那個縮在原地不敢動彈的目标咒靈拔腿就跑。
他邊跑打着電話滴滴隊友,“打完了嗎打完了嗎?我也來給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