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煦跟在後面,看到坐在窗戶前的顧雲山,他也是松了一口氣,這幾天他真的是什麼法子都試了,甚至趁着淩文斌不在的時候,去了趟警察局,想趁機去看看顧珂和袁佳儀,但是他們統一口徑,壓根不給他機會啊。
“姨父,你昨天看到顧珂和袁佳儀了嗎?”
顧雲山聽到杜景煦的聲音後回頭,看到昔日活潑開朗的好孩子變成現在束手束腳的模樣,就心疼啊,本來想着讓幾個孩子遠離是非,沒想到弄成孤立無援的結果。
“我昨天看了一眼,她們看起來身上沒有傷口,隻是在等我們來,那個‘栽贓’的人你們有頭緒了,光等着他們去找,我們估計得在這待上幾個月,都不一定能成。”
幾個人坐在窗戶前的桌子,陶苒怎麼坐,怎麼感覺不對勁,她們這個小破地方,還有小洋樓,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
888号:安啦,宿主,哪個地方沒幾個土财主的。
“我有一個朋友,她認識一些朋友,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但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杜景煦說起這個,咬牙切齒的,做事不可能不留痕的,但偏偏找不到痕迹,尤其是警察局的那幾個,難道說是他們找錯了方向。
“看看這個。”
洪亦揚從桌子上擺放的信封裡拿出來一張照片,推到陶苒和杜景煦面前。
陶苒和杜景煦頭抵頭的盯着照片,看半天也沒看出異樣來,陶苒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指着照片。
“這該不會是‘栽贓’的人吧,可怎麼會留下這種照片,哪來的?”
陶苒撐着臉,看向顧雲山和洪亦揚,這兩個人都是一副十分有把握的樣子,可他們不是昨天才到的嗎,難怪是從北京帶過來的,可如果是從北京帶來的,顧珂和袁佳儀兩個人昨天就應該出來了。
“這個是早上送過來的,我以前在桃源鎮的幾個同事,幫過他們幾次,所以找他們幫忙了。”
洪亦揚也拿不準這照片裡的人是不是,按理說,不可能留下這麼重要的東西,這事要是他幹的,坐完這事的立馬就把人送走了。
送走?洪亦揚的眼睛瞬間明亮了不少,“哎,這個人,他們是不是送走了,但是送出去,最起碼得有個介紹信吧。”
他和顧雲山的介紹信也才五天,這還是和上面據理力争的結果,所以這件事情得加快速度了。
“那你去搞介紹信的事情,我帶着照片讓兩個小姑娘看看人對不對。”
陶苒和杜景煦面無表情的看着洪亦揚和顧雲山分配任務,陶苒默默舉起手。“那我們兩個呢?”不會真就見了一面,就回去了吧,這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
“你們跟雲山去警察局,我先走了。”
洪亦揚拿起椅子後面的外套,先一步離開了。
顧雲山帶着陶苒和杜景煦到警察局時,陶苒發現今天的人好像有點少啊,之前她偷偷摸摸靠近的時,這裡是恨不得裡三層外三層圍着人。
陶苒欲言又止,看向杜景煦,不停的使眼色,暗示不對勁。
杜景煦拍着陶苒的後背安撫她,這是等到了他們要等到的人了,但不應該更防備嗎?
顧雲山帶着人走進警察局時,轉頭發現身邊的兩個孩子,怎麼畏手畏腳的,連頭都不敢擡,下一秒他得到了答應。
“喲,這不是宣傳部的兩個同志嗎,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啊?”
今天被迫留守的淩文斌看到陶苒和杜景煦跟着顧雲山來警察局,意識到不對了,這兩個人不是宣傳部的嗎,難道是顧雲山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顧雲山往周圍看了一圈,這裡隻有他們四個人啊,哪還有‘宣傳部的兩個同志’,回想陶苒和杜景煦心虛的模樣,該不會這兩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