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信息素撲了滿身他或許都沒有感知。”
橘貓穆穆也湊了上來,鼻尖嗅嗅,眼睛愉悅地眯成月牙,下一秒就被洛爾扯着領子丢開。對于這些未分化,膽大直白的少年,洛爾沒下重手但也沒客氣。
橘貓沒管扯得栽栽歪歪露出大片胸口的衣領,虛晃了兩下,又從另一側貼了上來。不一會兒,幼貓們一個接一個從花園迷宮的各處鑽出來,把他們幾個圍了個圈。
“他到底是怎麼撫慰你的呀。”
稚氣的少年頭頂冒出了山羊角。
“講講嘛,講講。”
尖尖的三角尾巴搖啊搖。
“唔……這怎麼說呢。”
安啟環視一圈,掃過目露期待的小惡魔們,緩緩綻開一個微笑。
————
塞萊斯特捂着臉,身子歪了歪,差點栽倒。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麼?她撲向您的時候,您在猶豫。”
塞萊斯特語速很輕很慢,努力顯得從容笃定,依舊沒能掩住顫音。
“您,欲拒還迎,在送走我之後,勾着她要了你是不是?您,您那塊疤都快被她咬爛了吧?以身體代替信息素平複她的躁動,我很好奇,您身上還有完好的皮膚麼?”
慢慢扶着座椅靠背坐下,塞萊斯特偏過頭躲開安索刺人的視線,發絲自然垂落遮住眼睛。秀美的側臉被昏黃的燈光覆了一層暗影。
“你在緊張什麼?塞萊斯特?”
安索傾身靠近,冰涼的吐息打在塞萊斯特臉上。
壁爐裡的火燒得很旺,塞萊斯特卻隻感到冷。舅舅的語氣比那些少年平靜的多,但他不知為什麼顫顫蜷起了雙腿,把自己團在了椅子上。
不,不要圍着他。
“誰教你的這番話。”
————
“不是安索。”
“什麼?”
少年們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我說——我沒有和安索發生什麼,我是在alpha身邊度過的易感期,法瑟因閣下,我和他糾纏了一夜。”
把她捧得高高的,又把安索踩到泥裡,是見不得他們和諧相處啊。柿子專挑軟的捏,手那麼欠,怎麼不去捏仙人球。
“啊……alpha?”
吃瓜看熱鬧的幼貓呆住了,手裡的瓜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嘎?”
橘貓少年清潤的聲音變得沙啞,活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
“是啊,不信可以去問另一位當事人。”
去沖成年雄獸吠吠吧,小狗們。安啟拉着洛爾施施然離開了。
洛爾傻傻地跟着走了半天迷宮,突然回神,扯着安啟的手把人帶了出去。
“你和塞缪爾……”
他就知道,她和塞缪爾遲早要出事。
“啊,騙他的。塞缪爾來海文家給我送禮服,恰好帶了抑制劑。”
安啟歪倒在草坪上,頭枕在手臂上,為避開過于強烈的陽光,眯眼、扭頭,對上一張帶酒窩的俊臉。
“!!!”
“梅可?”
“你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還有,你怎麼也有酒窩?”
她還以為是奶牛貓瑞亞,差點就捏上去了。
“你可真奇怪,我為什麼不能有酒窩,而且我是姐姐,酒窩是我先有的。對了,你和塞缪爾……”
公主殿下頂着單邊酒窩可可愛愛的,滿臉寫着想聽八卦。
“假的啦,都說是假的、假的!”
安啟否認三連,背對洛爾,朝着梅可瘋狂眨眼,洛爾要把她的腰掐紫了。
“奧。”
梅可緩緩眨了下眼,然後迅速湊近安啟的耳朵。
“搞alpha爽麼?”
安啟:“……”
這叫她怎麼說?
她才是被強制的那個。
不過……細究起來……她用腳踩alpha的……
好像、也算,诶?安啟眼睛亮了亮。
“還、還行吧。”
她當時的心态不對啊,她就該女王一樣,居高臨下地俯視塞缪爾,用腳踐踏他的欲.望,而不是一副被迫的樣子讓他爽到了,掉價、太掉價了。
“你遲疑什麼,不會被玩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