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當然什麼都沒說,于是兩人便分開了。
等A109到家的時候,貝爾摩德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A109飛快換好室内拖鞋,臂彎上的手提袋都來不及放下,一個飛躍就朝着貝爾摩德撲去:“貝爾摩德大人您這麼快就回來啦!”
本來以為給波本制作那種可以多次使用的易容|面具需要多花點時間呢,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不愧是貝爾摩德大人!
趕在A109撲到自己身上前,貝爾摩德險險将手裡已經變得溫熱的咖啡放到桌上,十分熟練地把A109撈進了懷裡。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貝爾摩德抱着A109,幫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
A109将腦袋抵在貝爾摩德的胸前鑽了鑽,剛剛才被打理好的頭發又亂了:“人家去散心了嘛。”
“那個臭波本,哼。”
雖然是借着波本對她的“興趣”才讓她得以脫離貝爾摩德的視線去做自己的事,但這不妨礙A109讨厭他。
這樣想着,A109支棱起來,把挂在身上差點被她壓扁的手提袋裡的東西取出來:“據說這家店的藍莓蛋撻很好吃,排了好長的隊伍!貝爾摩德大人您也來試試!”
沒了A109的壓制,貝爾摩德從沙發上坐起來,看着A109一臉興緻勃勃從手提袋裡往外拿蛋撻,她有些半信半疑:“真的隻是去散心了?”
隻是買個蛋撻而已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她半開玩笑道:“你應該沒有背着我在外面做壞事吧?”
誰知A109的動作卻是詭異的停頓了一下。
見狀,貝爾摩德收起了臉上打趣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收起:“你去做什麼了?”
貝爾摩德這幅嚴厲的樣子倒是沒有把A109吓到,她放下手裡的蛋撻轉過身,兩手抵在貝爾摩德的唇角,往上一提:“貝爾摩德大人您别這麼嚴肅嘛,多笑笑,愛笑的人運氣才不會太差哦。”
見A109還有心情和自己玩鬧,貝爾摩德判斷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心下頓時放松了下來,把A109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挑起眉梢:“那你老實交代都幹什麼去了?”
于是A109老老實實道:“我去為貝爾摩德大人您準備驚喜去了!”
驚喜?
這下貝爾摩德稍微有點興趣了,同時心頭升起原來A109也開始學着記挂自己的歡欣:“我能知道是什麼驚喜嗎?”
這回輪到A109守口如瓶了,隻見她搖着頭道:“驚喜說出來就不算驚喜了。”
“總之,我敢肯定,到時候貝爾摩德大人您一定會喜歡的!”
“哦?”看到A109如此笃定的樣子,貝爾摩德更好奇了,但既然A109決定保密,于是她也不強求,隻是噙着笑:“那我總能知道這個驚喜我什麼時候能收到吧?”
沒想到這下卻是把A109為難住了。
組織什麼時候才能被毀滅這可真不好說啊。
看着貝爾摩德很是期待的樣子,A109勉勉強強給出了個時間:“一年……吧?”
說着說着,A109又堅定了起來:“我努力争取在貝爾摩德大人您下一次生日到來前把這個‘驚喜’完成!”
一想到到時候貝爾摩德會如何誇贊自己,A109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她拿起一個藍莓蛋撻遞給貝爾摩德:“聽店家說這個蛋撻要趁熱吃口感才是最好的,貝爾摩德大人您快嘗嘗!”
嗯,過幾天就把江戶川柯南約出來問問情況。
還有波本身上的問題,也需要找個時間跟蹤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像她猜測的那樣。
希望這些官方機構多努力,用最快的時候把組織給搗毀掉!
*
在A109聯系江戶川柯南之前,她先一步收到了江戶川柯南的消息。
“灰原同意見你了。”
于是A109便找了個借口出門了。
來到阿笠博士家,A109摘下口罩,取下帽子,以真容面對已經變小了的灰原哀的時候,就見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神色複雜的看着自己:“果然是你。”
不過很快她就收起了臉上五味雜陳的表情,環抱胳膊,闆起臉:“所以當時你是聯合貝爾摩德一起騙了我啊。”
到現在她都記得當時江戶川柯南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A109的人,而她說她隻認識一個叫A109的柔弱實驗體時,江戶川柯南臉上那格外牙疼的表情。
然後她才知道A109不僅不像自己所想象中的那樣被拘束在實驗室做各種實驗不說,更是擁有極高的自由,甚至還有一身強大的武力。
完全颠覆了她對A109的認知。
如今想來,恐怕當初在她面前的表現都是演給她看的。
面對灰原哀的指責,A109無辜眨眨眼:“但我當時被你用藥劑弄到瀕死可不是演的。”
舊事重提,灰原哀想起了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實驗體,不由地将視線從A109的身上移開。
是了,A109也隻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逃離那個實驗而已,自己這個劊子手又有什麼立場指責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