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兩個月是以退為進,是溫水煮青蛙,讓我重新适應他的靠近,重新接受他摻雜着别樣情感的親近,現在就是驗收成果。
但我有什麼辦法,我又忍不住歎口氣。
“起開,别擋路。”說不出來因為什麼,也許是惱羞成怒,我推開他率先離開這個尴尬的地方。
……
“你倆再在外面站一會兒這雪糕都要蒸發了。”曲西洲一邊扒拉自己愛吃的口味,一邊陰陽怪氣地吐槽。
我恹恹地坐在一旁,“愛吃不吃。”
折騰這一躺快把我所有力氣都消耗光了,回家後我要一直在床上躺到明天早上十點。
曲西洲跟個猴子一樣精力充沛,又下去跟人打籃球了,我哥這會兒正跟小晚父慈子笑,看情況是沒空管我。
“嘶……”我扭頭,木木把一瓶冒着涼氣的礦泉水貼了貼我的臉頰,又遞給我。
“坐下。”我開始掏褲子口袋,回來的路上買了倆創口貼,正好給他膝蓋貼上。
我拆開包裝,叮囑他别動,然後仔仔細細地貼上去——“好了。”
然後拍拍他的胳膊,“去玩吧,看着點,注意安全。”
期間木木一直認真地盯着我的動作,直到我讓他去玩,他才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去。
“也行,坐這歇會兒也行。”
說完這句我就沒再管他,開始看着遠處某一點發呆跑神。
忽然,身邊的人戳戳我的胳膊,我疑惑扭頭,面前出現了一部手機。
“李渠,我每天都想抱你。”
“我現在還想親你。”
我被震驚到呆滞,一度以為自己不認字,随後深呼吸一口氣,咬牙道:“不行。”
聽到了拒絕的話小狗也沒表現出多傷心,隻是眼睛彎彎地看着我,好像笃定我一定會同意。
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