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忍不住心疼他:“歇會兒吧,都看多長時間書了,勞逸結合嘛……”
他靠在我肩膀上搖頭,有些過長的頭發掃過我的脖頸,有點癢。我伸手捋過他的額發,“雖說現在沒有考不上大學一說,但你考成什麼樣我都開心的。”
“等你考完了,咱們去草原上騎馬、去海邊撿貝殼,都行。”
“你想去哪裡玩,我們就去哪裡。”
“或者你還想要什麼?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内,都給你。”
“就當辛苦這麼久的獎勵。”
聽見獎勵這小子精神了,從我懷裡爬起來,興奮地看着我:“什麼獎勵都行?”
我收起一腔慈愛之情,面無表情與他對視:“你心裡想的不行。”
一顆腦袋又失落地砸回我懷裡,我有些頭疼地吸口氣,這兩年我一直避免跟他談到這個問題,妄想他能忘了這茬兒,結果他不僅沒忘,隔段時間就要來試探我一次。
等他考完真得好好談一談這個問題了。
“蛄蛹什麼呢,”我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背,“到底還抱不抱。”
木木摟着我的腰,擡頭盯着我不說話。
“想幹嘛?”我微微皺眉,“你又憋什麼壞水呢?”
他慢慢伸出手指,指指我的嘴唇。
我微微一笑,“不可以。”
兩個男的怎麼能親嘴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太奇怪了,這太奇怪了。
但他又不是别人,他是你養的小狗啊,李渠。
這小王八蛋肉眼可見的失落,慢慢收回胳膊,撇着嘴點點頭。
我歎口氣,在他将要起身離開時,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仰着頭輕輕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祖宗,求你了,再給我點時間,行嗎?”
木木僵在原地,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驚訝,因為自從知道他的心思後,我再也沒有主動親過他了,都是他想要什麼,我給什麼。
我趁熱打鐵,低聲哄他,“等考完再說,好不好?”
效果很顯著,小狗帶着一雙紅得發燙的耳朵重新走進了書房。